第十七章 真相与爱(剧情)
味道像藤蔓一样张牙舞爪地包裹着宋迟黎。
宋迟黎在文澜身上嗅嗅闻闻,仿佛正在找寻猎物的猛兽,一旦发现,必将其拆吞入腹。
“好痒……”文澜不自觉躲避。
宋迟黎不让他躲,肉棒剐过缠绵的软肉退出,最后龟头的冠状沟狠狠勾了一下薄薄的穴口。
体内空落落的,被撑大的穴道一时缩不回原状,焦急地渴望再次被塞满。
文澜呜咽着挺起腰,没等宋迟黎动作便主动含了上去,吞下一个阴茎头。
宋迟黎满足了他,挺身送进半根茎身。他下面太紧,要想一次性全部进入还是有些困难。
“唔……嗯呃……”酸涩又痛痒的感觉席卷了文澜的大脑,一瞬间他紧绷了身体,下面死死咬住宋迟黎的那根不放。
宋迟黎没有急着,抬手抚上文澜的前端,握住套弄。
“啊……”龟头被人重重按揉过的一刹那,文澜下面泄得彻底。
身体得到放松,“啪”的一声,宋迟黎毫不客气地挺进全部。
润滑剂和爱液被挤了出来,落在猩红的穴口周围和阴茎柱身上,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宋迟黎低头看着,呼吸愈加粗重了。
他抬起文澜的一条腿,对准腿间那点猛攻。
宛如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穿插在肠道里,文澜被烫得不行,反反复复体会被打开收合再破开的感受,同时这种感觉又将他带上云端。
大幅度的操弄叫文澜的五脏六腑都在震颤,他担忧自己会被甩出去,于是紧紧搂住了宋迟黎的脖颈,戒指的形状硌得宋迟黎生疼。
宋迟黎从中得到了被人依赖的快乐与安全感,迫切地用自己腿间的粗大也温暖着文澜。
肠道内的媚肉被烫得发起抖来,在颤栗中一拥而上牢牢吸附着肉棒,嵌入每一寸茎身的螺纹状突起里,卖力吸舔。
宋迟黎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文澜被顶到突起的小腹。
“啊……别、别揉……别……啊…”
太……太刺激了。
触电般的感觉要命地钻进脊椎,爬到后颈,文澜的叫声就没停过,止不住的喘息,涎水也从合不拢的嘴角滑了出来。
宋迟黎含笑问:“舒服吗?”
文澜无法违心地说出“不舒服”来,只不断地摇头求饶。
“求饶没用,”宋迟黎当然不会放过他,笑声性感。“说点好听的来听听。”
“……说什么?”文澜红着一张脸,脑子里闪过了色情片中的那些淫言秽语。
“叫老公?”宋迟黎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文澜打了个寒噤。
“老……老公。”他搂着宋迟黎的肩膀迎上去,一截小舌探出来舔了舔男人脖颈上的汗珠。
就在他将要舔向对方的胸膛时,宋迟黎一把捧住了他的脸,重重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宋迟黎在文澜嘴里尝到了咸腥。
分开的间隙,两人的呼吸打在彼此脸上。
宋迟黎评价:“胆子不小。”
文澜心想我还能更大胆,他的手在宋迟黎宽大的臂膀上留下道道指甲划痕,眼里含着水光凑近宋迟黎的俊颜。“老公……干我……”
文澜从前从未想过腿间的那处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巨大的快感,甚至在看一些限制片的时候,他还觉得里面的承受方表现出的爽到极致的样子是演出来的。
直到亲身经历过,被干得说不出话来,文澜开始后悔刚刚那么引诱宋迟黎。
这个男人狠起来根本不顾他死活。
文澜抓紧了脑袋两边的枕头,腰部往下的部位高高挺起,几乎是被挑起来肏。
如利刃般,粗长的性器在穴道里飞速进出,快准狠地搅弄,柔软的肠道被肏得不成样子,变了形状,像泉眼似的源源不断地喷出骚水。
宋迟黎宽厚的掌心托着文澜的两条大腿,热源传导至他的皮肤深处。
爬着狰狞青筋血管的深色肉棒犹如恐怖的巨蛟,钻进肠道,吞噬文澜的血肉。
文澜的语调破碎不成调,无助地呻吟:“哈……慢点……啊嗯啊……好快……”
“小澜刚刚不是还说想要吗?”宋迟黎狠狠地撞上去,阴囊被大开的穴口吸含了一下,再退出来时泛着水光。
“唔……呜不要了……不要……啊!”
文澜猛地仰起了上半身,腹部痉挛。
剧烈收紧的肠道绞弄着肉棒,宋迟黎闷哼一声,和文澜一同抵达了高潮。
大股滚烫的精液破闸而出,冲破铃口,一下全部灌入肉道里,撑饱了褶皱,涌进缝隙间,多得溢出来。
文澜射在了宋迟黎的腹部,白色的浓浆直晃晃地挂在肌肉突起上,啪嗒坠落,滴到了两人的结合处。
文澜仿佛被烫了一下。
宋迟黎和他额头相抵,忽然间握住了他的手腕。
文澜正疑惑他此举是何意,宋迟黎已然摘下了他左手无名指佩戴着的戒指。
文澜睁大了眼,“不……”
宋迟黎吻在了他的指根。
“我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你、安慰你、尊敬你、保护你,并愿意在我们一生之中对你永远忠心不变。”
“宣誓人,宋迟黎。”
然后缓慢地、郑重地将戒指穿过文澜的手指。
文澜静了一会,同样重新帮宋迟黎把戒指戴上。
“我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你、安慰你、尊敬你、保护你,并愿意在我们一生之中对你永远忠心不变。”
“宣誓人,文澜。”
一年后。
“小白,小花。”
文澜的声音刚一落地,两只不同花色的小崽朝这边跑得飞快。
文澜抓了一把猫粮喂给它们。他的哮喘病得到了很大缓解,现在就算是不戴口罩接触猫狗也没问题了。
乔陆英在一旁酸溜溜地说:“怎么我平常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明明我才是兢兢业业的铲屎官。”
文澜笑了笑,“也许是你起的名字不行。”
哪有猫叫“乔小花”和“乔小白”的啊?
乔陆英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养的当然跟我姓了。”
文澜摇了摇头不再跟他争论这个。
乔陆英随口问:“你家那位不跟你一起?”
“他还在忙。”
文澜临走时乔陆英又忍不住嘴碎:“我怎么听说你大哥大嫂要离婚了?”
文澜一怔,眨了眨眼,“哦。”
宋迟黎刚好到了,他从车上下来。“聊什么呢?”
乔陆英摆了摆手,“没什么。你们赶紧走吧,别在我面前秀恩爱。”
车上。
文澜又想起了乔陆英刚刚说的事,他忍不住看向驾驶座:“我大哥要离婚了,这件事你知道么?”
宋迟黎应了声,“我知道。”
接着道:“所以在考虑还要不要给他发喜帖。”
人家刚离婚,他们就立马给人家发喜糖请喝喜酒,怎么看怎么不厚道。
文澜翘了翘嘴角,“那还是算了吧。”
“听你的。”
婚礼地点定在某个度假胜地,只请了一些亲朋好友,人不多。
文澹还是来了。
文澜在休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