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一定会好好享用你身上的每一块肉,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白语烟对着天鹅自言自语,但天鹅好像听得懂她的话似的,水下的双脚拼命划着想游离。
“嘿,别走啊!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吃你的肉,保证一丁点肉丝都不会浪费。”她划着水追去,眼看天鹅扑棱着翅膀就要飞走,她赶紧飞身一跃,直接环住它的长颈,顾不得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只想把这块大肉困在怀里。
白天鹅在她臂弯里惊恐挣扎,翅膀拍得水花四溅,几根挣断的羽毛飘落在水上,画面凄美,令人动容。
白语烟看着这番景象,忽觉不忍,刚想松开手,臂弯里白色的羽毛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里透红的光滑皮肤,而且体型也明显比天鹅大得多,她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白天鹅,根本就是一枚体格壮硕的裸男嘛!
“啊?妖怪?天鹅妖?天鹅精?妖?精?你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啊……”白语烟震惊得语无伦次,对方结实的胸肌令她意识到自己也同样赤裸,可还没来得及遮住自己的胸部,对方已经伸过手来,在她面前轻轻一抹,她的视线和意识便被黑暗取代。
“人类真吵。”司量托住她的后背,忍着不耐烦把她扯向岸边。
刚把裸体少女平放在草地上,他才意识到她洁白的胴体就像一块美玉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僵住,白皙的双颊渐渐染上红晕。
这时,刚刚恢复平静的水面忽然窜出一条鱼,晃着调皮的尾巴又钻入水中,不停地跳上跳下,好像被什么兴奋的事刺激了似的。
“死鱼别罗嗦!”司量斜睨了它一眼,冷斥一声,桔色的小鱼在水中转了几圈就游走了。
他在空中伸开五指,手中即刻变出一件白色斗篷,他扭头望向别处,快速把斗篷甩向地上的女孩,轻柔的绸缎落到洁白的玉体上,恰如其分地盖住玉颈以下的身体。
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长睫毛沾了水珠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干净清秀的五官令人流连,乌黑的湿发搭在草地上,有几缕发丝贴在洁白的颈部,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为她拨开。
司量看得入神,双脚已经不听使唤来到她身边,直到看见自己不由自主伸向她的手,他才惊觉自己失态了。
还好没人看见。
他尴尬地收回手,朝空旷的天空吹了一声长哨,不一会儿就飞来一群白天鹅,它们一落地就纷纷变成一个个身材妖娆的女人,雪白的羽毛围成抹胸和短裙,与翠绿的草地形成鲜明对比。
“司量殿下,这么着急召我们来有什么事?”其中一个女人朝司量鞠了个躬,痴迷的目光钉住他赤裸的上半身。
一个女人突然惊叫起来:“这……不是司量殿下的斗篷吗?怎么在……啊?这是人类女人?”
“有凸点!她……好像没穿衣服!”又一个女人下了个炸锅的结论,即刻把其他女人都引过去围观,但另一个靠近司量的女人又把她们的目光拉回来,她盯着他微微发红的脸问道:“司量殿下,你的脸色怎么有点红?发生什么事了?”
司量脸色一沉,冰冷的气场即刻吓得她们连连后退,他淡漠地陈述道:“她被荆棘妖攻击了,需要你们帮忙把所有的棘刺都取出来。”
当外面的世界大部分地区都在被炎炎夏日炙烤的时候,迷欲森林的天鹅湖畔却被柔和的春日抚慰着。
春和日丽,微风拂面,嫩草绿地,躺在这样一个世外桃源本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但对于白语烟来说,这却是来到迷欲森林的第二场噩梦的开始。
“为什么让我们给这个女人取棘刺啊?”
“就是,让她被荆棘妖控制算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司量殿下以前只是救一些小动物,现在怎么连人类都管?”
……
白语烟刚刚恢复意识,就感觉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都有东西在戳着,微疼,但更多的是痒痒的感觉。
耳边充斥着一堆嘈杂的女人声,直到有人说了一句带着深深怨气的问话才中断所有人的抱怨:“难道你们希望司量殿下亲自用嘴给她取刺吗?”
这个司量殿下是什么人?这些女人又是什么……
她缓缓撑开眼皮,视线里出现一些雪白的羽毛,再抬高眼皮,她就看到几只白天鹅围在身边,赤红的嘴不停攻击她的皮肤,好像硬要从她皮肉里扯出什么东西似的。
这是一群会说人话的天鹅!
自从昨夜遭遇荆棘妖的侵袭,白语烟的自卫能力得到了飞速提升,不到一分钟时间,几只雌天鹅就被她手边扯来的白色斗篷轰走。
司量闻声赶来时,所有的雌天鹅早已飞向天际,一地无声的鹅毛仿佛在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
草地上的女孩正惶恐地扯着斗篷裹紧自己狼狈的身子,白色斗篷合上的一瞬,他似乎看到一对小巧挺立的乳房,一时间,他又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流嗨起来,像之前在湖里碰触她的身体时一样。
“哼!天鹅妖!”白语烟警惕地瞪着站在她面前的半裸美男子,他的下腹部到大腿裹着羽毛拼成的短裤,贴身的羽毛突显出性感的雄性特征,他的肌肉也很完美,不禁让她想起有一次不小心看到哥哥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的情景。
司量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抿嘴掩去心里的不悦,但看到她羞涩的眼神还有自己的斗篷此刻正贴紧她的肌肤,脸上的表情又柔和了一些。
他平静地说道:“你刚刚赶走了一群雌性天鹅。”
“我怎么知道它们是公的还是母的?我又没去翻它们屁股的泄殖腔!”她才不管它们的性别,她介意的是自己一个女生在光天白日之下光着身子被一群天鹅围攻。
“她们在帮你,而现在能帮你的只剩下我了。”他叹了口气,苦恼着要强忍性冲动去帮她,还是任由这个人类女孩自生自灭。
“一见面就找一群同类来啄我,还好意思说帮?”白语烟警惕地站起来,朝身后不远处的背囊移步。
“比起你一见面就想吃我的肉,啄几下又算什么?何况她们是真的在帮你。”他静静地看着她的小动作,忍不住想笑,她想逃跑的企图实在太明显了。
“咳!那只是个误会,我是吃素的。”我才不吃妖怪!说着,白语烟已经拽起沉重的背囊,心里虽然嫌弃他是只天鹅妖,但一想到刚才企图把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美男吃掉,还是有深深的罪恶感。
她不知道她在斗篷背后的小动作已经被人看透,他也不打算戳穿她,只是淡淡地陈述道:“你身体里残留着荆棘妖的刺,如果天黑之前不拔尽,你很快就能体验到吃了春药后是什么感觉。”
“你……别唬人!鬼才信你!”白语烟一手扛起背囊甩上后背,一手扯紧身上的斗篷,肩头的雪白羽毛摩挲着下巴,痒痒的,她才惊觉这件斗篷应该属于羽毛的主人——站在她前方的半裸美男子。
司量望见斗篷底下纤瘦的身影停下来,以为她终于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却见她扭头对他说:“这件斗篷我改天会还给你的。”
“别费心了,你撑不过今天晚上。”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类!司量沉下脸,索性转身跳入水中,化成一只雪白的天鹅,游了一段便飞向天空。
望着他雪白的身影在蓝天白云间消失成一点,白语烟心里竟有一丝失落和不安。
她真的撑不过今天晚上吗?他的话可信吗?刚才还找一群天鹅啄她……
“不过身体好像轻松多了,虽然胸口和大腿还有奇怪的感觉……”白语烟捏捏自己的胳膊,又揉揉自己的腰,抖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