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8章 舍己为人
活得最长的九尾怪确实存在，但平均寿命一般都是在六十年左右，就算眼前的这一只活了平均寿命的两倍，活了一百二十年。
那么，在百年前，倘若凤凰出现了，定是会引起很大的轰动！
且不说人类能不能发现，能不能亲眼瞧见，但报道是绝对会有的，不管怎么去查，怎么去找，网上都找不到任何关于凤凰的消息，委实不像是百年前就出现过的样子。
“你说的话有漏洞，前后是连不上的。”莫尘厉声拆穿道，“要么你没有见过凤凰，要么，你就不是九尾怪。”
九尾怪唯一的特征便是有九条尾巴，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九尾是绝对不会消失的。但是有九尾的多了去了，并不能因为尾巴的数量就断定眼前的绝对不可能是其他的生物。
祝无眠忙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他抬眼敌视过去，“你为什么要撒谎！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骗你们。”空灵的声音极其诚恳，“你说的没错，九尾怪确实没有很长的寿命，但你们也看到了，我这个样子，根本不是九尾怪该有的样子。”
它顿了顿，黯然神伤的道：“我甚至都不敢肯定的说，我是在活着。”
林姑苏一刻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我问你，到底该怎么离开。不管是时空也好，还是隧道也好，你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
话锋一转，她冷声道：“你应该知道你不说的下场。”
话音刚落，脚底下踩着的地面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冰霜急速蔓延，就连墙壁，还有半空中的锁链上，都被冰霜覆盖着，只需要林姑苏稍稍动动手指，整个空间都会发生坍塌。
九尾怪不知从哪儿来了底气：“你如果真的想知道，那就不应该这么跟我说话。”
“哦？”林姑苏尾音上翘，她勾起半边唇，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眸子却是一望无际的寒冷，她轻启薄唇，半是嘲讽半是夸赞的道：“你胆子倒是不小。”
她摇着扇子，慢悠悠的道：“你刚刚说，你不敢确定你是不是在活着，原因无非是因为，你被人拿去当了实验，成了长生不老的怪物。”
九尾怪怒道：“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不要太猖狂！”末了又道：“长生不老就是怪物吗？那你是什么？”
隐约中，还有怯懦的声音传来：“是呀……我、我就是怪物……”
虽都是同一种音色，但不管是语气还是语调都大有不同，众人皱眉瞧着半空中被绑起来的九尾怪，心下百思不得其解，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许多可怖的想法。
会不会这一个身体里，住着不同的灵魂？
莫尘转念忽的想起什么，忙追问道：“你说它被拿起做实验了，是什么实验？”
林姑苏笑道：“急什么？我又不会吊你胃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抓捕许多只九尾怪，把它们的记忆提取，制造成了一个记忆芯片，植入到一只九尾怪的身上，试图用这种延续记忆的方法来达到永生。”她手中拿着的扇子有一拍没一拍的在手心里敲着，似笑非笑的说着。
莫尘一惊：“所以它刚刚说，它曾经在许多年前见过凤凰，是真的？”
林姑苏迟疑了两秒，随后轻声道：“不排除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