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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顾风回头看我,暖黄的灯光下,他的浅笑格外温暖。
回到店里,顾风带我洗完澡,把我丢上了床。不在调教室,他会干出什么事呢?我侧卧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他在一旁忙活。
直到看到他从床头柜拿出一双手铐,把我的双手拷在了背后。我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心跳和体温同时上升,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一般来讲,下一步他会把双腿分开,然后就可以上道具了。但是这一次,他直接整个人欺了上来。
“主人……唔……”我有些迷惑,但是下一秒,他的唇就贴了上来,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让我无法躲避。和平日里的浅尝辄止不一样,甚至比鬼屋那晚的更激烈。这是个完全掠夺性的吻,大有不让我窒息不罢休的意味。他灵巧的舌撬开我的牙关在口中肆虐,吮吸着分泌出的津液,掠夺着肺中的氧气。我的意识因缺氧逐渐模糊,但舌头还是配合地伴他起舞。
等氧气终于再次进入肺叶,我大口喘息着,身体温度高的不像话,却还是半吐着舌尖索取。
“小馋猫。”他附下身,在我耳边吹着气。
我能感觉到耳尖热乎乎地发烫,干脆闭了眼好好感受。柔软的舌划过耳廓,轻咬着让它变得更红。再顺着脖颈向下,温热的呼吸停在大动脉上。
肩头突然一痛,是他用牙留下了印记。我低喘着,努力把身体抬高送到他嘴边。锁骨和脖颈被吮咬出一颗颗草莓,我轻微颤抖着,满鼻腔都是他的身体上的清香。
而他一边啃咬着我的肩颈,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的指尖颇有技巧地逗弄着胸前的红点,而另一只手则挑逗着下方湿漉漉的穴口。
身体很快失了力,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呻吟声溢出嘴边。他把腿卡在我两腿中间,往我屁股上捏了一把,低笑道:“这就不行了?给我忍住。”
“是……主人。”我咬牙忍着呻吟,借由他微凉的体温来缓解体内的灼热。
顾风很少用这么长的世界来做前戏,至今空虚的内部蠕动着叫嚣不满。更何况养病这么久没开过荤,空虚的内部仿佛在咆哮着渴望填充:什么东西都好,快填上这份空虚!
“主人……”我软着嗓子撒娇。
他没有回应,只是狠掐了一把大腿根,顺手把蜜液涂了满身。
撒娇无效,我只能继续忍着,感受着一点点升高的体温和欲望。
过了一会,我的腿上感觉到未曾感受过的热意,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一点点地变硬、挺直。
他掰开我的双腿让我跨坐在他腰上,探进小穴的手指缓慢地抽插,扩张着许久不食荤腥的甬道。
软肉吮吸着手指,但很快就不满足于此,用更大的空虚感给大脑发送着警告。于是下一秒,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手指抽出,他挪动了一下我的身体,用下体的硬物抵在了湿漉漉的穴口。
“主人?!”我又惊又喜,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主人可以随意用宠物排解自己的欲望,甚至不用考虑宠物的感受。我,真正是顾风的宠物了。
“嗳。”他浅笑着回应我,慢慢地把我的身体往下放,让甬道渐渐被填满。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加了几分力道。
“这是你的都不好意思念,这种类型的文我就算晕厥在这里也不可能说出口一句话的!
冷静。我回忆着记叙着不久前的某一天发生的事,尽可能忽略身下的感受。实在忍不了了就直接放弃思考度过一轮高潮再继续写,零零散散也码了过半的字数。
没办法,和他一起的生活简直不能再丰富,每一天都能拎出来写一篇文。他的脑子里似乎有无限的折腾人的玩法,几乎每天都不重样的。
脉冲的频率时缓时急,虽说找不到规律,但按着写一会歇一会的方法,我好歹是堪堪凑到了一千字。
此时我已经被汗液浸湿,还没从兴奋中脱离的身体止不住地流着水,顺着身下的鞍具,在地上积出两个小水潭。我趴在桌上,不加掩饰地大口喘息着,整个人近乎虚脱。
“爽了吗?”顾风没等我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把电脑转向自己,微凉的手指撩起一缕我湿透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划过我滚烫的额角。
木马和马鞍应声停下,但我早已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哪里不对,又赶紧摇了摇头。
“看来不够啊。没事,生日活动还没开始呢。”他眯眼轻笑着,敲击了两下键盘。我听到书房的打印机嗡地启动的声音。
于是他便不再去管那台电脑,走到我身后,娴熟地解开束缚,轻柔地把我抱起,从磨人的“刑具”上解脱出来。
失去了堵塞的道具,小穴无意识的收缩着,把之前积攒的粘稠的透明液体一股股吐了出来。
顾风见状立马换了个姿势,把手臂卡在我的膝弯让我靠在他身上,单臂抱住我。天知道那么精瘦一个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啪啪”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我的屁股瓣上,把我昏沉的意识瞬间拉了回来。又从小穴抹了液体涂抹在我的皮肤上,路过痒痒肉和红豆也都不忘拧上一把。
本来因为虚脱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下三两下又起了性。
我无声叹息,不知道是该骂这副身子太过淫荡,还是该折服于顾风致命的手法和对我的手拿把掐。
他把我逗起性后便停了手,只是把我抱进浴室冲洗干净,过程中不时刺激我让我保持着清醒。
“主人~”我蠕动着往他怀里钻,高潮后还未冷却的体温在他的挑逗下进一步水涨船高。
“别急。”他轻笑着把我挂在浴缸里,转身出了浴室。
不一会他拿着一个硅胶的盒子回来,笑意盈盈地把它贴到我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凉感刺激地我猛的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仿佛有一根针直直的刺了一下,这才看清了那个硅胶的盒子原来是冰格,透明的冰块整齐地排列着。
“手。”他说。我顺从地举起双手,他便把冰格放到我的手中,调整到方便取用的位置。
“真乖。”他轻笑着,把手贴在我的脖子上。我急不可耐地蹭着他的手,试图缓解这接近灼烧的体温。
然而他并不打算让我得逞,手上微微施力,让我本就急促的呼吸越加困难,身体的温度不由自主地进一步攀升。
“这么热?”顾风的语气充满担忧,让人怀疑这一切根本与他无关。但是他脸上恶劣的笑意无疑说明他正是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说完叼起一个冰块,吻上我的额头。
我虽然渴望着降温,却也没想着这么极端的热传递。即使是有了心理准备,冰块划过皮肤的感觉也刺激得我忍不住口中难耐的呻吟。
冰块细细地描摹着我的脸的轮廓,他的几缕碎发垂下,有意无意地挠着我的皮肤,覆在咽喉处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时轻时重地施加着压力。
我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然而却大气也不敢喘,只得仰着脸抬着手任他摆布。
游走了一圈的冰块覆上双唇。隔着冰块,他只留下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然而他并没起身,沿着我下颌的弧线一路舔舐着流下的水滴,带着还没恢复的低温。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抬手拿了个冰块,极其精准地跳跃在我的硬挺的乳尖。
我本能地闪避,却被脖子上的忽然加大的力量牢牢锁住,他更是在我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以示警告。
“哈…唔……”我低喘着,尽力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