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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骂够了,饶有兴趣地看他们折腾我:“既然这小妞没用了,那就给哥几个尽兴玩吧。虽然没办法玩疯子着实是可惜了。”
“真是,可惜啊……”我咬着牙重复他的话,他骂我可以,侮辱顾风,不可以。
“可惜什么?”那落水狗抓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可惜,那条好鞭子,呵,沾了你的恶臭。”我眯着眼,嘲笑他的无能。
视线突然模糊,后脑勺上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到后背贴着冰凉的墙,看来是他把我的身子给狠狠撞到了墙上。
下体的刺激让我没法稳稳站住,只能跪坐在地上朝他龇牙咧嘴。
“哦哟,真是好凶的小猫猫,我好怕怕哦~”一个围观的成员幸灾乐祸地笑着,装出嗲声嗲气的样子,引来一阵哄笑。
那落水狗似乎也来了兴致,解了裤腰带就朝我逼近过来。我咬着唇,怒瞪着他,嘴里早已充斥了血腥味。
只见那人淫笑着走近,对着我的脸掏出了他的阳具。
“噗嗤。”一声笑打破了这危急的场面。我看着他远低于平均长度的阴茎,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哪里来的自信啊落水狗同志!这就是拉低国人平均长度的存在吗!
落水狗瞬间明白了我在笑什么,那张圆脸涨的通红,抓着皮带朝我劈头盖脸地抽下来。
虽然没半点技巧可言,但是那发疯般的打法也很快让皮带染上了血色。我埋着头,咬着牙,下决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听到一声求饶。
但是,真的好痛,要昏过去了……一处伤口拉扯另一处伤口,几乎把我整个人都给撕裂。或许就这么死掉也是好的,勉强也可以算是为他而死了。
抽打的声音骤然停止,好像有些谄媚的说话声。过了两秒,钻心的疼再一次袭来,比之前的痛感更上一层。
“给你消消毒!”我好像听到有人这么说。下一秒一声尖叫传入耳畔。是我没忍住叫出了声?意识有些模糊,我只能更用力地抿紧唇。
“啊——!”又是一声惨叫,我意识到这并非我的声音。惊讶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满世界的红,落水狗的身上有一条自上而下的血痕,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我听到鞭子携着风的呼啸声,落水狗以相同的姿势再次被甩飞出去。被红色滤镜覆盖的世界里出现了一条熟悉的鞭子。
“主人!”我忍不住喊出了声,这才知道我嗓子已经有多沙哑。
酒精没再落到我身上,因为那人带瓶早已飞到了不知哪个角落。我看到顾风站在门口,长鞭猎猎作响,把整个房间用风声填满。
这是我有车,但是是小破车
顾风把车停在了一座山脚下。工作日的公园并没有多少游客,大多是些老人家带着小孩在草坪上玩。
顾风没去凑他们的热闹,带着我直接往山上走。我也乐意,避开了旁人的目光,以及吵闹的小孩。
于是一路上,我在前他在后,两人往山上走。他也没催我,只是沉默地在我身后走着,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当我体力不支他也会放慢脚步,而我想和他竞速也甩不掉他,只会搞得自己浑身难受。我最终妥协下来,一边走,一边和他讲我的故事。
每个人的故事说普通却也不普通,从以前追过的男孩,父母的离异,到学校的趣事,我零零碎碎地把人生中记忆深刻的事情都给他讲了一遍。他也就静静地听,不时地回应一两句。
快到山顶时,顾风突然打断我的讲述,开口问道:“那你觉得,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是为了体验这个世界,”我几乎没有犹豫,这是很久以前就和母亲讨论过的话题,“当然还有追寻信仰。”
他没说话,只是带我上了山顶。恰逢这天天朗气清,偌大的城市在我眼前铺展开来。正值黄昏,脚下是晚高峰车水马龙的街道,挺拔的写字楼逐渐亮起了霓虹灯。
我的神明带着我宛若在云端矗立,居高临下地欣赏人间的繁忙景象。
“好看吗?”
“嗯。”我很少有机会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别无所想地去观察这个世间。
“站在顶峰才能看到美景,成为尖端才有资格俯瞰众生。你的人生还很长,应该去看到更丰富的人间。”他缓缓地说着,灯光反射在他脸上,仿佛真是神仙降到了凡间。
“主人!”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不愿按他说的做。
他仿佛没听见我的话,继续平静地说道:“等你站在顶峰,体验过了这大千世界。如果还愿意回来的话,我会拴住你的。”
我不会听不出来,这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这个决定,是顾风早就决定好了的。宠物没有反驳的权利。
眼泪唰地流了出来,我转身抱住他挺拔瘦削的身体,哽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回应:“是,主人。小猫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小猫一定会回来的。”
下山时天色已经几乎全黑了。伴着路灯,我们一路无话。我深知他是个多么温柔的人。他强迫我离开是为了我能有更好的未来。他不会不知道信仰对我的重要性,只是在神明身边待久了,信徒会不愿意回到人间。
与其去烦恼不久后的分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更愉快地度过接下来的时光。想明白这点,我也就没啥可纠结的了。眼看风吹落树上的枯叶,飞了漫天,又呢喃着把它们送回出生的土地上。落叶归根,人也会一样。我看见顾风回头看我,暖黄的灯光下,他的浅笑格外温暖。
回到店里,顾风带我洗完澡,把我丢上了床。不在调教室,他会干出什么事呢?我侧卧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他在一旁忙活。
直到看到他从床头柜拿出一双手铐,把我的双手拷在了背后。我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心跳和体温同时上升,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一般来讲,下一步他会把双腿分开,然后就可以上道具了。但是这一次,他直接整个人欺了上来。
“主人……唔……”我有些迷惑,但是下一秒,他的唇就贴了上来,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让我无法躲避。和平日里的浅尝辄止不一样,甚至比鬼屋那晚的更激烈。这是个完全掠夺性的吻,大有不让我窒息不罢休的意味。他灵巧的舌撬开我的牙关在口中肆虐,吮吸着分泌出的津液,掠夺着肺中的氧气。我的意识因缺氧逐渐模糊,但舌头还是配合地伴他起舞。
等氧气终于再次进入肺叶,我大口喘息着,身体温度高的不像话,却还是半吐着舌尖索取。
“小馋猫。”他附下身,在我耳边吹着气。
我能感觉到耳尖热乎乎地发烫,干脆闭了眼好好感受。柔软的舌划过耳廓,轻咬着让它变得更红。再顺着脖颈向下,温热的呼吸停在大动脉上。
肩头突然一痛,是他用牙留下了印记。我低喘着,努力把身体抬高送到他嘴边。锁骨和脖颈被吮咬出一颗颗草莓,我轻微颤抖着,满鼻腔都是他的身体上的清香。
而他一边啃咬着我的肩颈,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的指尖颇有技巧地逗弄着胸前的红点,而另一只手则挑逗着下方湿漉漉的穴口。
身体很快失了力,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呻吟声溢出嘴边。他把腿卡在我两腿中间,往我屁股上捏了一把,低笑道:“这就不行了?给我忍住。”
“是……主人。”我咬牙忍着呻吟,借由他微凉的体温来缓解体内的灼热。
顾风很少用这么长的世界来做前戏,至今空虚的内部蠕动着叫嚣不满。更何况养病这么久没开过荤,空虚的内部仿佛在咆哮着渴望填充:什么东西都好,快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