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渣爹出差受和小妈偷情/攻被受骑S/攻被受哄着给腿交吸N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以单冶的手段,宁垚冰迟早会被抓回来,即使有他的人给宁垚冰扫尾,也就是或早或迟的区别。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正因为这样,他明白,未来至少十几年时间,单家都会被牢牢掌握在单冶手里。
严丝合缝。
无论怎样,这个人他都争不过单冶的。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这一次看似严密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上筹码的重量。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宁垚冰却轻易相信了单柏兼能够帮他逃出去的承诺。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如果垚冰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对他作呕的吧。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宁垚冰来到安城已经有几天了。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房子所处地方偏,虽然不大,但是一个人完全够住,再加上这里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所以房租挺便宜。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市中心——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酒吧二楼包间。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几个人看着穿的戴的都不俗,一看都是些有钱的少爷二代。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徐观潮急了:“梁度!——哎呀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要能有他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找别人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这种喜欢惹事的性子被家里人罚过几次也改不过来,徐家父母就懒得管了,烂摊子全让他哥接手。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哦?”徐观山这次起了点兴致。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也就这几天要来这地方看望家里长辈,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徐观潮都闲不下来,又看上人了,还说了这番豪言壮语。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你说的,把这人弄到手就收心了。”徐观山用食指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平淡。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啧,我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人长什么样了。”另一个青年慢悠悠说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不跟你抢——”向枫懒洋洋拖长音调,嘲笑一声。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咱徐小少爷哪次不是自己追的人,怎么这次反倒让你哥帮你了。”梁度好奇问了一声。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这时候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就是必须的了。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这是真打算当祖宗供起来啊。”梁度看徐观潮那紧张样子有些想笑。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刚过十二点,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