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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冤被捕公堂之上笞刑讯拷

 

讯问。另有两名衙役分立两侧,分别手持一块小木板和藤条,只等县老爷下令“打着问!”,便抡起手中刑具,拉开了这场笞讯的序幕。

眼看着哥哥刚挨了荆条,此刻又要被狠狠地打屁股,小虎急得大哭,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和我们一起玩的还有清凉寺的悟通哥哥,他看到我们被抓,就跑回去找人来救我们。你们不要再打哥哥的屁股了!”

与笞刑的烈度相比,方才的一顿荆条简直是隔靴搔痒。藤条咻咻作响地抽在软嫩的小屁股上,顿时隆起鲜红胀痛的鞭痕,滚烫灼热。男孩哭叫着将屁股扭向另外一边躲避鞭打,却恰好迎上木板的痛击,臀峰浮现两团红晕,刺痛剧烈,大腿根也被责打出清晰的板痕。

县令看着痛苦承受着笞刑拷打,左扭右闪的小红屁股,却是没有丝毫怜悯,继续训斥道:“连你弟弟都比你懂得信义廉耻,你却还敢蒙骗本官!今天非要让你吃点教训不可。”话音刚落,衙役就改换了打法,攥着男孩脚踝的衙役将他两腿分开,又向下压了压,以便大大地露出男孩的屁股沟来。随即那细软的藤条自上而下斜着贯穿了男孩幼嫩脆弱的处子秘地,一道通红的鞭痕扎眼地浮现出来,竟是分毫不差地打到了粉嫩的菊穴上。男孩痛嚎一声,若不是双手早被束缚,恐怕早已不顾羞耻地搓揉起来。小木板也不闲着,清脆响亮地在臀瓣各处击打出片片红印,男孩像是被屁股底下的火盆飞溅出的火星子烫到了似的,娇小的红屁股在刑床上弹跳不止。

“你们是什么时候偷了潘公子的玉佩?”男孩忍不住嚎哭不止,没有回话。县令又问:“你们是怎么偷盗潘公子的这件贴身之物的?”男孩咬着牙咬了摇头,哭着回道:“没有偷……我们没有偷东西!”

男孩迟迟不肯招供,屁股上的笞责更是无休无止,转眼间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沟已经布满道道鞭痕,可怜的小嫩穴鲜红欲滴,肿得突了出来,如同一个花骨朵;臀瓣也被痛打至通红一片,均匀地肿胀起来。

县令也没料到这男孩如此嘴硬,心知光是打他的屁股还不够,于是指着跪在地上的小虎,威胁道:“你再不老实招供,就要连累你弟弟一起打屁股了!”

林渊顿时慌了神,他没想到县令竟如此心狠手辣,急忙道:“不要!哇啊……小虎他才**岁,怎么受得了笞……呃啊——”

县令一声冷笑:“他是你盗窃的共犯,就算逃得了笞刑,本官也可依照教化风俗令对他施以教刑。这乃是替你们的父亲严加管教!来人,促膝长责。”

这是“教刑”的一种,行刑者二人,相对而坐,二人的大腿如十指交扣一般交错并拢,受责的男孩就被摁在腿上,被两名衙役轮流责打。衙役用的是小竹板和荆条,两边都打得又快又狠,软嫩的小屁股自然吃痛不起,疼得阵阵颤抖染上了桃红。小虎还想背过手去捂住屁股,却被衙役压在背上不得动弹,一双小短腿又够不着地面,无助地晃动着,踢掉了裤子,却丝毫无法阻止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光屁股上的严厉责打。

“启禀大人,草民今日曾前往城外的清凉寺上香祈福,他们几个一定是趁草民敬香礼佛毫无防备之际下手偷盗。”

“在佛门净地做出这等丑事,更加不能宽纵!即刻派人前往清凉寺捉拿人犯!”接着胡县令又踱步到两位男孩身旁,一边端详着他们俩白净浑圆的小屁股如何被笞打得红肿不堪,一半规劝一半威胁道:“从这里骑马到城外的清凉寺,一个来回少说也要半个时辰,难道你们想一直像这样受笞、教刑责吗?更何况,等把清凉寺里那位小沙弥给捉来了,难保他不会招供,你们又何必硬撑呢。”

话说前去清凉寺捉人的捕快一行六人一下了马,不等门口的僧人通传,便手持官府文书径直闯入院内。大院里众人正在讲经,看到一众捕快,吓得四散避开,唯有住持上前询问他们所求何事。

“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悟通的小和尚?叫他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悟通贪玩,今天中午和借住寺里的林家兄弟出门之后,便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石捕头冷哼一声,“我看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吧!给我搜!”

一顿搜查全无所获,“回石捕头,所有房间的床铺地下、柜子还有灶台之类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确实没找到人。”这可激怒了向来雷厉风行的石常新,他气急败坏地认定是这帮和尚不肯把人交出来,于是揪出了寺中其他与悟通年纪相仿的男孩,恰巧一共有五人。

“你们和悟通年纪相仿,想必平时也很亲近吧?”

男孩们只有**岁,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说不出话只会点头,唯独其中一人伶牙俐齿地回道:“我们寺中弟子都情同手足,自然都很亲近。”

石捕头没想到会遇上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男娃子,颇觉有趣,蹲下身子凑近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悟通藏在哪儿了?”

“我叫悟明。我刚才说了,我们寺中弟子如同兄弟一般,既然是兄弟,捕头大人应该听过亲亲得相首匿的道理,我们纵使知道悟通的下落,又怎么可能出卖自己的兄弟呢?”这一番话竟叫石常新哑口无言,气恼这小鬼妨碍办案之余,却也有几分欣赏他的胆识和见地。

老成世故的总捕头笑了笑,一个男孩的巧舌如簧终究难敌他的雷霆手段。他扫视了一圈,冷笑道:“那今天,我们倒要看看,你们几个的小屁股,有没有像你们的兄弟情谊那样坚固了。”

紧接着便站起身来,下令道:“来人,四马攒蹄,把他们几个都吊到树上去!”

心知大祸临头,悟明还来不及懊悔,双手已经被绑在身前,手腕又与脚踝捆绑在一起,接着就被仰面朝天吊在了院中的菩提树上。

男孩们被挨个绑好,随即被褪掉了裤子,露出一个个圆润饱满、白嫩柔软的小肉丘,挂在树上仿佛是什么稀罕的仙果令人垂涎。捕快们没带工具,便抽出腰刀,用刀鞘代替木板,准备好好教训这几个男孩一番。

捕快们先在手上吐了点唾沫星子以防脱手,随后一只手覆在男孩白嫩的臀瓣上,感受这最后的柔嫩触感,随即照着屁股推了一把,让男孩个个如同荡秋千一般晃荡起来。男孩荡至高处,加速回落下来,一阵凉风吹过臀瓣,下一秒就硬生生撞在捕快们大力挥出的刀鞘上,一时间寺院内响彻了男孩惨痛的哭嚎声。这样的打法称作“僧人敲钟”,用来拷打这几个小沙弥的屁股,颇有几分讽刺。

捕快们的腰刀和刀鞘是县衙统一定制配发,坚实而轻巧的铁木刷上桐油,质地变得更为结实。这可就苦了吊在树上受刑的五个男孩,生活在寺里的孩子再怎么淘气,最多不过是被师父用戒尺敲两下屁股,哪里受过重责,更不要说被人吊在树上,用“铁木板子”重重地拷打。

像是有意要杀鸡儆猴,捕快们全都采用“荡秋千”的手法,先把男孩推至高处,等无辜受责的小屁股荡下的时候,瞅准时机全力挥出一板,二者在半空中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同时响起的还有男孩的嚎啕哭声。这样可比在平地上用板子打屁股更重上许多。这样的打法让男孩心惊胆战,还在对上一记板子心有余悸的时候,眼看着又一记板子要狠狠地咬在自己的屁股上,怎能不叫人恐惧。

“只要把悟通交出来,这屁股板子立刻就停了。”石捕头的问话石沉大海,气急败坏地又下令重责。

板子责臀的清脆响声此起彼伏,连绵回荡在寺院上空,反衬得周遭的沉默氛围格外压抑。眼睁睁看着自己调皮可爱的小师弟们被狠辣的板子揍得屁股痛红,臀峰上更是泛点紫痧,对围观众人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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