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难招酷刑难饶桃谷菊X齐受大刑
意而为!而公孙大人则是顾念旧情,又想掩盖自己治下的疏漏失职,所以编出了偷盗一事,想草草了结此案。”
林渊听出了其中的利害,顿时大惊失色。他意识到,如果他招认了此事,不仅他和小虎、悟通都要背上“大不敬”的罪名,被带到午门外施以笞杖之刑严厉责臀,甚至还要牵连无辜,让公孙大人也蒙受不白之冤。
一时的犹豫又为男孩招致责罚,赵大人一声令下,刑官又在男孩的小嫩穴里,硬生生塞入两颗冰凉的玉珠,接着竟是藤鞭、木板齐上,任凭他如何哭喊躲闪,也逃不过臀瓣、臀沟、小穴内外受刑。
“案情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还不速速认罪招供?!”
林渊痛苦纠结,流泪咬牙道:“冤枉啊大人……”
赵御史残忍一笑,心中已经笃定能将此事办成铁案,说道:“到了现在还敢说冤枉?看来是屁股打得不够疼了!来人,给他二人夹棍伺候!”
刑官取来两副刑具,只待受刑二人各自下了刑台,去了木枷,又绑好了手脚以防挣扎反抗,随后就架起男孩的身子,让他们坐到了刑具上。
原来这都察院的“夹棍”之刑又称“坐大轿”,得此刑名正是因为,犯人都是“坐”着受刑。不同于别处夹腿、夹手,这“坐大轿”夹的正是男孩们饱受笞责痛打的两瓣屁股蛋子。那刑具形如一个“日”字,左右两竖是麻绳,上下三横是木棍。
受刑的男孩坐在刑具上,两瓣臀肉正陷入两个“口”中,两边刑官同时收紧绳子,木棍间的空隙即刻缩窄,紧紧夹住了臀瓣的根部。两名男孩同时发出惨叫,随着绳子的不断收紧,屁股蛋子仿佛要被连根切下。
“招不招?!”赵大人严厉地喝问道。
“冤枉……难招啊!”男孩咬牙切齿,艰难地吐出字来。话音刚落,只听得赵大人下令道:“给那个小的再上一副夹棍!”
林渊绝望地看着刑官又取了一副小一号的夹棍套在了小虎的屁股上,两边用力收紧了绳子,小少年紫肿的小屁股彻底被夹得变了形。这小一号的夹棍上刻了锯齿,收紧之后深深地咬进肉里,小虎嚎啕不止,快要哭晕过去。
“大人……有什么刑罚冲我来吧,求您放过小虎。”
赵大人冷冷道:“如此冥顽不灵,当然逃不了刑责。”刑官拉动夹棍上的另一根绳子,中间的木棍竟分成两半,朝两边收紧,同时那两个“口”竟稍稍向两边分开,将男孩的屁股沟和后穴露了出来。
“打!”一声令下,站在男孩身后的一名刑官手持一束竹篾,由下至上扬起手臂,散开的竹篾同时击打在臀瓣及臀沟各处,像是在男孩的屁股底下放了一下猛火,持续地灼烧着他脆弱的小臀。男孩痛极欲绝,可怜的小屁股被夹紧之后再受竹篾的抽打仿佛马上就要皮开肉绽,耳边的逼供声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无休无止的羞痛感占据着心神。
“再加!”刑官给小虎的屁股套上了记号。顾大人还威胁草民,若不配合作伪证,就把草民七岁的小孙儿,抓到都察院里受笞刑责臀之苦。小人不敢不从啊!”
潘严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圣上,以无辜幼童作威胁,此手段着实可恶,一定要对顾淮安严加惩罚!”
林昭文忍不住站了出来,为友人辩护道:“圣上,此事尚未查明,谈何惩罚?仅凭一人作证,几张银票,断不能作数啊!”
皇帝怒目而视,冷冰冰的语气中充满危险的意味:“嫌犯何在?!”
殿内朝臣皆是五品及以上官员,而殿外列队站着的,则是下至七品的其他京畿官员,侍卫便是从中揪出了不明所以的顾淮安,带到了大殿之上。
“微臣都察院七品督查御史,顾淮安,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顾淮安瞥见身旁之人,已心知不妙。
“顾淮安,今日由锦衣卫指挥使潘严,揭发你贿赂作伪、意图妨害调查,掩盖打鸟案真相,你可知罪?!”
男子跪直了身子,不卑不亢道:“圣上,恒泰县一案由大理寺与都察院共同查办,与锦衣卫何干,潘大人骤然发难,岂不蹊跷?”
皇帝冷眼直视潘严:“你说。”
潘严解释道:“回禀圣上,此案原本是由犬子发现犯童射杀圣鸟,即刻送往恒泰县衙门,谁料恒泰县令却提出,假借偷盗玉佩之事,掩盖打鸟一案,并许诺事成之后,让犯童入潘府侍奉。是微臣教导犬子无方,令其不堪诱惑而铸成大错。微臣知晓此事之后,已将犬子重重笞责教训一番,微臣深知此案事关重大,又派锦衣卫秘密查访,方才了解其中内情。”
“顾淮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圣上……也有可能是锦衣卫收买证人,串供陷害……”
“荒唐!”皇帝怒喝一声,“那银票上盖有都察院的印章,难不成是都察院的人,自己陷害自己吗?!来人,准备廷杖!”
顾淮安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昭文,后者向他投去一个同情悲愤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让他不要硬抗。然而顾淮安却明白,如果他承认行贿作伪之事,不仅此前平反冤案的努力将会前功尽弃,更免不了会牵连大理寺,乃至京兆府众人。他已下定决心,如果被廷杖打一顿屁股,能让皇帝相信他的清白,哪怕是被打得屁股开花,他也愿意承受。
数名刑官手执刑具,分立两边准备行刑。本朝“廷杖”,用的是成人拇指粗细的重藤,顾淮安一见到此物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痛。他年仅二十七岁,为官六年,今天是头一回领教“廷杖”打屁股的厉害,不由得心惊不已。
“潘爱卿,他行贿的数目有多少?”
“回禀圣上,一共五张银票,总计五百两。”
皇帝愤愤地“哼”了一声,判罚道:“都察院监察御史顾淮安,贿赂证人,串通伪造证词,罚廷杖五百,即刻行刑。”
顾淮安本以为,执行廷杖应该要跪着或是趴在地上,哪知刑官却只是让他站在大殿中央,左右两边分别是文官武将的队列。
“转身,弯腰。”顾淮安一一照做不敢怠慢,把即将受责的屁股对着皇帝撅了起来,随即又听到刑官的命令:“受刑人自行撩起衣袍,露出双臀。”顾淮安顿时羞红了脸,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朝堂上的文武官员已经转向大殿中央站好,准备观刑,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的屁股看。
顾淮安在众目睽睽之下撩起了朝服,由于天气渐热,他在朝服之下就只穿着亵裤,衣袍一撩起来就能看到健壮结实的双腿,还有轻薄的衣料包裹着的浑圆臀瓣,显得十分羞耻。
“顾爱卿是头一回,挨廷杖打屁股吧,竟连规矩都不懂。”皇帝冰冷的语气让顾淮安忍不住身子打颤,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刑官已上前一把将他的亵裤拽了下来,拉到脚踝。顾淮安那两瓣饱满弹润的臀丘瞬间从亵裤里弹了出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顾淮安羞得无地自容,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这廷杖竟然要打在光屁股上!廷杖一般都在大殿内进行,他一直站在殿外的广场上因而没有亲眼看过,然而这一次,他却要亲身感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粗重的藤条痛打光屁股的羞耻。
顾淮安被扒下裤子的瞬间,下意识地喊了声“不要”,然而这廷杖的处罚,哪里能由得他做主,两边的刑官不等他有所准备,快速抡起手臂,两支粗藤高高扬起,几乎同时落下,分别击打在臀峰和下臀面的位置。这第一下意在立威,因而是两边合打,保证让犯人痛叫出声。
顾淮安为自己方才的失态深感耻辱。心想着自己已近而立之年,当众赤裸着屁股遭受藤条痛打已是奇耻大辱,若是再像孩童一般,在打屁股的时候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