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毒计刑路百丈笞T不断(背着弟弟走鹅卵石路每走一步弟弟都要被打P股)
完。
监刑官再次发出“置板”、“行刑”的命令,随即刑场上又响起了挥板与报数声。坚硬厚实的大板子在那可怜的小屁股上抽得噼啪作响,和猛烈顶撞着幼嫩后穴的姜塞里应外合,对小少年施以最严厉的惩罚。
沉重的笞臀刑板每一次痛击都让那两瓣臀丘深陷下去,板子挪开时臀肉又迅速弹起,恰好迎上又一记狠辣的责打。方缪伦离得最近,清清楚楚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刑官狠狠地抽板子,打得臀波阵阵晃动不止,臀面上更是累积着紫红的瘀伤。
东儿的哭叫求饶没能换来刑官的一丝怜悯,黑檀木板仍是被高举过肩又全力挥落,毫不留情地痛揍着小少年无辜的双臀。刑架上,那两瓣痛极欲裂的小屁股无助而徒劳地扭动着,却躲不开任何一下狠厉的责打。臀肉早已高高隆起却是肿而不破,撑得臀面上的皮肤都绷紧了,仿佛再挨一板就要裂开,皮下的瘀血聚成了深紫的颜色。
方缪伦已陷入了绝望,他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无法阻止这顿打屁股惩罚落在东儿可怜的小屁股上。他颓然地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眼睁睁看着,刑官继续挥舞着板子,狠揍着儿子那已然深紫一片的屁股蛋子。
明知这一顿板子打屁股的严厉惩罚,早已远远超出小少年能承受的极限,刑官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犯下欺君之罪的分明是男孩的父亲,这惨痛的笞臀刑责却是落在东儿无辜的小屁股上。这便是“替父受刑”的虚伪本质,假借人伦孝义之名,实则却是为了满足掌权者的淫虐欲望。
板子痛责裸臀的噼啪声,衬得小少年嘶哑的痛苦哀嚎愈发可怜无助,刑官缓慢的报数声飘荡在刑场上,更让人看不到这场苦难刑责的尽头。天色越发阴沉,一时间竟有阴风阵阵,叫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当这时,场边忽然有人大喊:“下雪了!”
方缪伦抬头望去,果真看见无数莹白的雪片纷纷扬扬地落下。眼下分明是六月,竟突然出现飞雪异象,连刑官也忍不住被这奇异景象所吸引,停下了手中的板子。
六月飞霜,必有冤屈,围观百姓立刻联想到刚刚亲眼目睹的这一场笞臀刑责,纷纷议论起来。
胡威听见有人质疑,当下发起怒来,呵斥道:“放肆!官家刑责象征圣上威仪,岂容你们在此胡言乱语!此子罪犯欺君,只罚他三百下板子,这打得还不算重呢。谁敢说冤屈了他?!”随即又对刑官下令:“都愣着干什么?继续打!”刑官不敢不从,只得再度抡起板子,狠狠地打在东儿无辜受罚的小屁股上。
方缪伦心中深受触动,他觉得这是老天爷给他的启示。“六月飞霜,沉冤昭雪……啊,公孙大人!”方缪伦喃喃自语,忽而激动地站起身来,不顾守卫阻拦,一路冲向午门。
“公孙大人是被冤枉的!我要见圣上!让我进去!”方缪伦虽被守门的兵士挡下,却仍声嘶力竭地高声呼喊着。
曹公公正惊异于天降异象,听到有人替公孙瑾喊冤,更是有些乱了方寸:“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此人冲撞宫门,惊扰圣驾,还不快些拉出去,杖臀打死!”
生杀决断从来都只有皇帝有权行使,此等僭越之言顿时惹怒了皇帝,一个凶狠的眼神已叫曹公公吓得跪倒在地。守卫也不敢将人拉走,照着皇帝的手势,把方缪伦带到了圣驾面前。穿过刑场,方缪伦眼见数名男孩姿势各异,却无一不是正在被刑官无情痛揍着全然深紫的小屁股。公孙瑾等三位大人更是臀瓣黑紫、鞭痕道道,却仍苦苦承受着黑檀大板与五芯藤鞭的严刑拷打。
曹公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磕头谢罪道:“老奴出言僭越,罪该万死……”
皇帝并不理睬他,只叫阶下叩呼万岁的方缪伦平身,问他姓名身份,为何前来。胡威未曾料到此人能进得了午门,当即意识到事态严重,赶忙追了进去,向圣上禀明方缪伦所犯之罪。
“犯了欺君之罪,又来向朕喊冤?叫朕如何取信于你。”
“小人不是为自己喊冤,小人是知道公孙大人如何被人设计陷害,又受六月飞霜的天象感召,才决心说出实情。小人所说都是真的!”
皇帝摇了摇头:“这样的保证,毫无意义。”随即指了胡威,吩咐道:“去把他儿子带过来。”
不多时,四名刑官抬着刑架,将东儿带至皇帝跟前。
只见小少年双臀全然深紫、肿胀隆起,臀峰上的板痕更是青紫乌黑十分可怜。皇帝问道:“欺君之罪的惩罚,执行完了吗?”
刑官答道:“回禀圣上,三百记黑檀木板已经如数打完。”
皇帝又问胡威:“冲撞宫门该如何惩罚?”
“回圣上,当处裸臀廷杖五百。”
皇帝转向方缪伦,说道:“你罪犯欺君,言辞不足采信。如果要朕听你申冤,那么在你陈述冤情的同时,你的儿子必须承受藤条鞭打屁股的惩罚。要是你不忍心见他受这鞭笞裸臀之苦,那你就领受这廷杖责臀五百的刑罚,朕就不再追究,放你回去。看你如何选择。”
方缪伦的内心陷入了两难的挣扎,他看到东儿的小屁股已然瘀紫肿胀,实在不忍心再让刑官拿藤条鞭打儿子的光屁股;然而上天的启示又让他良心发现,决意要揭露他所知的真相,让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得到应有的报应。
“小人……要陈述案情真相,令无辜者沉冤昭雪。”
“你可要想好了,若是无凭无据,在此胡言乱语,你儿子的小屁股可是要被打烂的。”
方缪伦热泪汹涌,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六月飞霜……此冤不得不申!”
话音刚落,皇帝朝一旁的刑官点了下头,后者随即藤条上手,猛烈地鞭打在东儿饱受责罚的小屁股上,顿时抽出一道凹陷的鞭痕,再一鞭下去,就交织成破皮裂伤,瘀血汩汩涌出。
“哇啊——爹爹救我啊……呜呜呜,屁股太疼了,嗷哇——屁股打得太疼了!”东儿发出凄厉的哭嚎,但随即就被刑官堵上了嘴,以免惊扰圣上。藤条带着“咻咻”的风声,继续凌厉地鞭笞着小少年脆弱的双臀。东儿可怜的小屁股已经被黑檀木板,重重责打了足足三百下,早已到了屁股开花的边缘,哪里还能承受藤条的严厉鞭打,然而刑官却是毫无怜悯,藤条破风而下,狠狠地抽落,深深咬进臀肉,从小屁股上弹起时,便留下一道两边隆起中间深陷的骇人鞭痕。
东儿在刑架上剧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与脚踝都被棉绳摩擦得泛红,痛极欲裂的屁股蛋子更是在软垫上无助地左扭右闪。然而这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小少年躲不开任何一下藤条的严厉鞭笞,唯有痛苦万分地承受着,两名刑官左右开弓地对他无辜的小屁股施以所谓的“惩罚”,哪怕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耳边不断传来藤鞭上下翻飞带出的骇人风声,痛击在小屁股上的“噼啪”声,还有可怜的小东儿被堵在喉头的闷声哭嚎,光用听的就知道小少年正遭受着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方缪伦虽然极力压抑着心疼,迫使自己保持冷静,但无论是耳边的各种声音,还是余光瞄到刑官挥舞藤鞭的动作,都在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的儿子正在一旁被人用藤条狠狠地鞭打光屁股。关心则乱,方缪伦还是忍不住偷瞄了几眼。
皇帝对他这番心猿意马的态度极为不满,训斥道:“你若是再看他一眼,朕即刻命人拿藤拍过来,打烂他的小屁股!”
方缪伦吓得连忙认错求饶,目不斜视地盯着地上的青砖,继续陈述着,恒泰县令是如何与潘仁贵串通一气,陷害林渊等三人偷盗财物的。
这些事情,皇帝早就暗中派人调查清楚了,相比于方缪伦的无聊复述,他的注意力更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