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昼
下身更成了饥渴播种的重灾区。他的阴茎完全硬起,直直挺立。并不是用作欢爱的肛门自作主张地湿润了,从内里淌出液体。
他挥不动剑了,用剑鞘撑地,才勉强支住身体。然而有女妖笑着用柔弱无骨的手一推,他就栽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起身,但精怪们迅速把他围住,数百只手在他的躯体上触碰抚摸,揉捏鲜少自渎的他身上每一寸皮肤,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男人无助地翻滚,把脸贴在护身的剑柄上,想借这点清凉拉回神智。有女妖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握住他的阴茎,将胀大的龟头蹭在剑锋上。他哆哆嗦嗦起来,趁手的宝剑被他涂上了一层淫水。他蜷缩着,像一只紧闭的蚌壳,把肥美的软肉藏起。但有人不断试图把他撬开,以粗暴地戳弄里面的肉,逼迫他分泌出自保的粘液。他头脑里如有虫动蜂鸣,啮咬叮蜇他剩余不多的理智。他口里发出不清的喃喃声,不只是在祈祷还是在讨饶;眼前一片模糊,睫毛上挂着汗和泪。他这时才突然明白,真正的挑战不是抵抗来自精怪的性爱,而是忍耐不去索求。他整个人被情欲的热蒸腾,求欢的甜骚气味从化作一滩春水的男人身上挥发,散在空气中,暗示着这场即将开始的淫乱狂欢。
此时已下沉的夕阳骤地发出夺目的炫光。精怪纷纷停下动作。男人抱住宝剑,他眼睛迟钝地眨了眨,看向光芒的方向。一位金发女子款款走来,美得摄人心魄。精怪见了她皆是下跪,但随她进一步靠近均做鸟兽散。阿洛戈以为他见了天神,跌跌撞撞地翻转身体跪下,姿势虔诚。尽管他结实的大腿根沾满了淫液仍在为之前的抚摸颤抖着。他双手高举,感谢她的施救和垂怜。
女子一脚踩在他双腿间翘起的鸡巴上,把他踢倒,将他摆弄地像只待剖腹的小羊羔。她如饕餮般扫视了下他赤裸的身体,然后嗤之以鼻:“闻着挺香,看起来一般嘛。”
阿洛戈搞清楚了状况,反而镇定下来。
“我会取悦您。”他将腿张开,毫不羞耻地展示自己的生殖器。
“取悦?”大地之母长眼眯起,“区区人类与精怪的婚鞋能有多大能耐。你倒是说说你准备如何取悦我。”
男人直视着她,眼神坚定坦荡又暗藏迎合:“我做了些许学习和训练。”
女神眉毛一挑,“我不喜欢被人咬过的苹果。”
男人猜想刚才他被使用的程度女神并不介意。他斟酌了下词句:“尊敬的女神,您是万物的母亲。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从未同他人性交过。所做的练习,也全是依靠模型。但我情愿用唇舌,身体和心灵侍奉您。”
女神玩味地复打量他一番,似被这回答取悦了。她白皙修长的腿迅速被漆黑鳞片覆盖。她蛇尾一卷,就把男人拉到身前。
“舔。”
男人对着形状狰狞尺寸巨大的阴茎愕然。
“我…我从未拿男性的器官练习过。”
“男性?”女神冷笑一声,挺挺傲人的胸脯,“我讨厌没眼力还懒惰的侍从。”
男人连忙用手扶住这熟悉又陌生的性器官,舔了起来。阴茎太大,无法完全张口容纳。他手很大,但只能堪堪圈住柱身。这里并不似蛇般冰冷,而是滚烫的。估摸女神体质特殊,或有法术可以调节温度。他费力地含住龟头,手里撸动着,舌头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打转。这是他刚刚被玩弄时学会的。他舔舐到下颚酸痛,也不敢停,另一手无师自通地伸到后面,开拓着自己。
女神兴味索然地看他磨蹭。男人还是太生涩,自我开发不够火候,舔得也不如其他床伴带劲。不过她看中了男人的相貌,也只得多主动引导他了。她用尾裹住他腰髋把他抬起,把阴茎全压入他喉管。不错。牙齿没刮到她,可教之才。
男人被突然侵入喉腔的阴茎撑得要呕吐,呼吸也被堵在喉管里。但正是会厌部位的反射性收缩取悦了女神。她不顾他难受得厉害,在他嘴里抽插。男人满脸涨红,被噎到快要窒息才学会用鼻子呼吸。
女神没待他上面完全适应,另一尾从男人胯部绕到他后面,打开他还插在自己屁股里的手。男人主动掰开臀瓣方便女神进入,冰凉的蛇尾逐渐挤进男人紧窄的后穴。
阿洛戈上下都被撑得够呛。他被吊起,身体悬空,脚趾勉强够到地面。对于在大地上驰骋的人马的子孙,这自然给他巨大的不安全感。然而女神动了起来。他发出含糊的吞咽声,后面被冷硬的蛇尾粗暴插着,因药效没过,在被反复劈开中他也生了快感。男人脚趾绷紧,下体裂痛同时升起热意。鳞片很锐利,把他的下体刮出一道道发肿的红痕。但他在这痛楚中鸡巴硬起到胀痛,流出的水打湿了耻毛。
他被情欲熏得醉陶陶的,但大脑还在思考。他不知道性爱中没有言语交流是否算正常。但目前的情况本来就是极为荒谬的,不能用世俗衡量。况且他并没有在做爱,而是在献祭。被堵住嘴的祭品会和神说话吗?
即使活祭在尖叫,神应当也不会听。
女神把阴茎拔出来,将他翻过来肏了进去。他后穴已经被蛇尾撕扯得足够开,可以将女神完全吞入,但还是会痛。他深呼吸,努力再吞进去一些,但女神比他更聪明。另一根蛇尾握住他整个人,捏紧他躯体,借他体内淌出的液体润滑——遑论是血还是淫液,上下撸动着,如使用一只肉套子。他本能地想伸手抚慰下体,怎样都好,只要能缓解被锯成两半的剧痛。但他被缠住,手指都动弹不得。而且埋在他体内的肉刃还在变大,还没将他彻底贯穿。女神每一下都操得更深,甚至突破窄口,顶进了乙状结肠。他把惨叫闷在喉咙里,柔软的内部被挤压冲撞得生疼。但随即这剧痛逐渐麻木,转为绵密的刺痒。更令他惊恐的是,内壁似被操开,包裹吮吸着闯入的异物,被逐渐重塑成阴茎的形状,成为容纳女神欲望的湿热巢穴。然而这里本不应作为性交的地方。
“你好像真的不会取悦人。”女神抽了出来。原本是条小缝的穴口如今被操熟成一个深红的肉洞,隐约能看见里面收缩的湿滑内壁。原本安静的男人脸色煞白,用所具有的一切恳求她,如同他能支付得起代价。
女神没再同他多言。她将他身体再拉高些,如摆弄被绑住四蹄的公牛。阴茎侧偏着擦了进来,撞上骨盆腔底部的隐秘桃核。他痉挛一下,酸胀的热流冲刷着鼠蹊。他如只被车轮碾过的青涩桃子,受强迫而挤出些汁水来。女神总算被他肠壁的骤然收缩取悦了些,颇有耐心地向稍坚硬的那块肌肉继续冲撞,一次次用力破开他内里缠上的软肉,建立男人被肏的反射似的。阿洛戈脚趾绷紧,无措地被蛇鞭抽打着,浑身泛起情欲的赤红。他终于要被催得烂熟了。
很好。现在不用她怎么动,习得如何讨好阴茎的湿热软肉就骚浪地蠕动着裹了上来,推挤吮吸着她。她复又大开大合肏了起来。毕竟这样才最爽快。男人大喘着气,从被集中顶弄的骤升快感勉强恢复,开始琢磨如何在实战中取悦对方。他或许在情事方面的确有点天赋。他回忆着指导书上的内容,触类旁通地悟了承受者榨汁的技巧,有的放矢地控制自己内部收缩挤压的频率,配合女神的抽插。
但他游刃有余了没多长时间。随着深处被彻底拓开,每一次冲撞带来的感觉变得微妙起来。刺痒的钝痛,摩擦的高热,扩张的酸软,混杂交融,竟生出丝隐秘的快意。他变得敏感,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女神阴茎的形状。他的肠壁勾勒出探入的龟头,柱身,青筋紧贴在他湿滑的软肉上,轻轻跳动着。他咬牙,几乎抑制不住因这密切接触而发出的轻哼。
“叫出来。”女神慢慢地戳刺他的弱点,折磨他似的。“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说些好听的。”她借晚霞的余光端详着男人的轮廓。她没报多大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