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
下人的肩膀,一手抬高了他的腹部,用一种野兽交合的姿势深深顶入——
大量浓稠的白精在小腹中爆发出来,将怀里的小崽子射得肚子鼓鼓胀胀的,小兽可怜巴巴的浑身颤抖,两腿颤颤巍巍跪都跪不住,小缝里被塞的严严实实,满满的精液都被堵在腹腔里,顺着地心引力再往里深入,根本连一滴都流不出来。
“啊……”颜十二死死拧着眉头,手指攥着被子,指尖甚至用力到泛出了紫色,邵玄像只年长的狮子,揽着身下的小幼崽,不停地安抚舔吻他的耳根,直到他不再颤抖哭泣为止。
“嘘…别哭了…别哭啊。”邵玄把他翻过来抱进怀里,不轻不重揉着他的脑袋。
颜十二一抽一抽的,他感到恶心,却根本无力去反抗身上的人。
邵玄脱了袍子下来给他擦拭身体,擦完了又给他穿上衣服,盖上被子轻轻搂住他,他们的距离是那麽的贴近,好像俩人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一般,没有掩饰、没有保留。
“今天…老爷子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邵玄说着,他不知道颜十二有没有在听,但他就是想说,在此时此刻。
“那公主很美…我知道,可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有些没意思…”他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可能我这人本性就是贱,就喜欢你这样的,你说,哪一天我会不会忽然就不喜欢你了?”
颜十二闻言心想,可千万不要,你喜欢我时我就没一天好日子过,你要不喜欢我了,那我岂不是当即就要入土了,连个交代後事的时间都没有?
窗外的风雪渐渐平息了,静谧的卧室里只听两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此起彼伏化作团团雾气消失在空气中。
两人相拥而眠,像冬天抱在一起取暖的狐,你蹭着我我蹭着你,尽管腿间还湿湿滑滑的交缠在一起,在炉火的温暖下也渐趋乾燥。
雾霭沉沉的清晨,颜十二迷迷糊糊的从被窝中醒来,这是他法的在邵玄的唇上亲了亲,哽咽道:“我听你的话……你不要这样,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邵玄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不停往自己脸上乱啄的人,心里终究还是软了,他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身前这个满脸泪痕的美人。
“你自己说了?都听我的?”邵玄低声道:“是你的意思还是我的意思?”
“是…是我的意思……”
“那好。”邵玄低下头去,恶劣地在他耳朵边重重咬了一下,“你说的,以後都听我的,要敢再反悔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知道了麽?”
眼前人闻言揪着自己的领子的手冷不防一抖,半饷点点头,闷声道:“嗯。”
“去把眼泪擦一擦吧。”邵玄此刻的好心情已然全然被摧毁了,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推开颜十二转身就往外走。
颜十二被推得往後踉跄,愣愣地跌坐在地,等再回过神来时邵玄已经离开了,整间屋内安静得没有半点声音。
他起身走到水盆边洗了把脸,眼前浮动的水波油油绕绕的显出了残破的倒影,颜十二看了半饷,怒火中烧的伸出手朝着倒影狠狠拍了一下!这一下却正巧打到了铁盆上,清晰的指节上瞬间泛起了一层红,剧痛从血管一路窜进骨头缝里。
“操!”饶是平时涵养再好的颜十二也禁不住疼爆了粗口,也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骂别人,话到了唇边听上去跟咬着牙似的,隐忍而愤怒。
“宝……?”颜母恍惚的身影从余光落进视野中,颜十二倏地抬起头,就看见颜母着急快步的走上来:“你怎麽了?”
“……没事儿。”颜十二避开母亲的目光,收敛了愤怒,转而看向水盆:“就是做恶梦了,睡到一半就醒了。”
颜母看着颜十二通红的鼻尖,顿时间眼眶也湿了,她走过去亲了亲颜十二的额头,温柔道:“不害怕啊,你娘在呢,不哭了啊。”
颜十二眨眨眼睛,转头将脸埋在了母亲的肩上,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