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B死父兄的病娇偏执皇女x被囚拷问的受N癖将军(1w)
肛门。
"建议将军大人放松哦。"毫无波澜的话语却让阴茎弹动了一下,始料未及的是,温热的液体涌入了肠道。灌入的量有些多,内部立刻充盈了起来。抑制住不适,一个柔软的肛塞又堵住了肛口。
"这是我自己调配的清洗剂。将军意下如何?"清浅的声音在室内回响,暂时打破了僵局。
"……殿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轻轻按压着男人有些饱胀的腹部,强健躯体的震颤让她身心愉悦。
咬牙压住排泄的欲望,a带上了些恳求的意味:"我能去盥洗室么?"
"将军您说呢?"摸上了男人被冷落的褐色乳头揉捏,"要么在这里,要么就忍着吧。"想到了什么,她揪着a硬挺的乳头拉扯,语气转冷:"将军在这方面,可是好手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忍耐显得分外难熬。a脖颈上憋出了一层细汗,便意与羞耻感作最后的厮杀。
"……殿下。"还未想好措辞,b已经推了个盆放在他的臀部下,气定神闲地在一旁看戏。腹部的翻滚越来越厉害,平稳吐息,a尽量让声音显得有力度:"您能否避让一下?"
b手指缠绕住在肛口附近的毛发,指尖从肛塞与穴口的缝隙中塞了进去:"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a的耳根渐渐红了起来,他把脸埋进胳膊里,半晌才憋出一句:"……脏。"
b莫名高兴了,贴着肛塞抚摸男人湿润的肛口:"理由接受。但驳回请求。"
她缓慢地拔出肛塞,收至一边,仍堵在肛口的手指戳着收缩的那圈软肉。其实在男人昏迷的时候她已经清理过男人里面了,喂他吃的清淡食物也不足以产生什么秽物。只不过是自己的私心作祟罢了。
"殿下……求您把手指抽出来。"a几乎控制不住暗涌的液体了,声音里也带了几分颤抖。
"抽出来?那你不会喷地到处都是么?"故意将手指又深入了一个指节,男人却憋的青筋直露。
"里面脏。"a深吸一口气,补充了一句:"求您。"
这句话磨得b心上的冰融化了些,她将手指抽出,倒不急揩试上面的透明液体,只淡淡地说了句:"出来吧。"a却只摇头不说话。b走到他面前,看他表情纠结地吓人,叹了口气:"我去隔间拿些东西。不要乱动。"她将液体尽数抹在男人脸上,离开了。
a如释重负地泄了个干净,而自己在灌肠过程中再次挺立起的阴茎却无法疲软下去。有些难堪地合拢双腿,b的声音从前方响起:"果然将军不会听我的话。"语调不像指责,而像半带抱怨的撒娇。a无措地仰望b那张精致的面庞,眼神恍惚。果然还是把我当成哥哥了么……
"怎么了?"忍住生出的妒意,b发问。
"……没有。"a垂下头,心中暗自苦笑,刚才的凯瑟琳总算有了些以前的感觉,自己还是在期盼些不可能的东西啊。b被a眼中显而易见的怀念与温柔刺得胃部发痛,但还是挂住了那一丝惨淡的微笑。再次将器具塞入男人的穴口,将端来的液体再次灌了进去。
"一次怎么够呢?将军大人,你后面要好好洗洗啊。"最好把那个废物的痕迹洗的一点不剩。
"呐,猜猜你后面灌的是什么?"a只是感到液体的温度还算宜人。"是刚刚将军喝进去的东西哦。"她吃吃地笑着,摸上他的阴茎,笑意更甚:"将军的上面和下面都被灌满了吧?会不会从这里喷出来?"
食指和中指夹住男人都要贴上腹部的阴茎上下撸动,不一会布条就沾染上了水痕。
"将军好厉害。"
男人听了这句,不争气地又喷出了股前列腺液,b手指在硕大的龟头顶端揉搓了一阵,直到指尖感到微微的湿润,便凑到a鼻尖:"闻闻你自己的气味吧。"
a瞥见b莹白的指尖,女子的香气混杂着的淫糜气味刺激着感官,内心的悸动压过了理智,鬼使神差地,他张口含住了女子的手指。b兴奋地要发狂了,男人口腔内的温度一下打在了她的心防上,苦心经营的冰封瞬时溃不成军。女子应有的优雅与矜持早在多年的暗恋中丧失的连渣滓都不剩,骨子里的偏执与病态的占有欲立即爆发了,话语没过脑子,便一句句吐了出来:
"自己的味道就这么好?"
手指夹住男人的舌头,女子的声音轻柔而动听:
"舔啊。"
a也是没羞没臊惯了的人,被刚刚那句露骨的话激得下面一缩,差点牛奶就溢了出来。顺从地用舌在女子指腹舔舐,将那香气一点点吞噬干净。b未料到男人如此热情,手指轻轻抽出,却被a恋恋不舍地衔在口中,用牙厮磨着。
"你……"
本想出口的是"你浪不浪?"但大脑一糊,她问道:"你还爱亚瑟么?"说完b就后悔了,抿着唇站在一边。
"我喜欢过他。"b被这句半肯不否的话戳的心肝疼,牙齿在淡粉色的唇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咬痕。喜欢挺好的,即使是过去式也比没有好。毕竟男人的心上人都被自己搞死了,自己还在这里为正常的生理反应高兴的摸不着北。a不知道b是脑补帝,看着她唇上鲜血直流心也揪着疼,口不择言地蹦出一句:"别咬自己。凯瑟琳……实在不行,你咬我吧。"
随即他便被b眼底燃起的光芒震住了,又看到那光彩慢慢黯淡下去。他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而女子的手指从下颌一路下伸至胸口,抚摸一阵后贴在了他的左边胸膛上。乳头早已硬起顶在女子白皙的手掌上,但她只是贴在那里,感受男人稳定而有力的心跳。这样就好。不用去想是否有欺骗,不用去想身份的背德,只要顷刻的贪欢就好……只要仅有一次的放纵就好。不能贪恋更多。手指在男人身体上轻柔的抚摸,从胸膛下滑到结实的腹部,在大腿根部勾勒,却不知这些动作对a来说是隔靴搔痒,直到阴茎被人圈住套弄才发出满足的谓叹声。
"你是希望我叫你凯哥哥还是将军?"a被撸地爽快,听到这两个称呼硬得头皮发炸。
b玩弄着他的根部,晃荡着囊袋:"我一叫凯哥哥,你脸上的表情就很好看。"
确实,那隐忍又难堪的神色勾地她想狠狠地将多年的苦闷一起释放在他身上,偶尔流露的苦闷,愤慨,愧疚与怀恋更是甘美的不像话,将扎在自己心尖的针一根根拔下再插在他心底的快感难以言喻。手指不由自主地掐住阴茎顶端,a抖了一下,把闷哼压在喉咙里。
"抱歉啊,本来想温柔对你的。"她解开缠绕着的布条,充血已久的阴茎暂时得到了解禁。a抖得更厉害了,泄出的淫液滴落在桌面上。
"不过看你挺乐在其中啊。"勾起一抹笑,她继续说到:"不过称呼你为将军,你也挺兴奋的。"
大概是出自军人世家的缘故,男人对国家与军队有着自发的神圣感。因此他再怎么厮混,再怎么堕于淫欲,也不会准许职责混进来。但是越是禁区,b越想触碰,每次远远地看到身着军服,神情肃厉的a,不甘与渴望就会在体内翻涌。如果男人现在穿着那身军装,撅着屁股让她干的话,那真是……舔舐着撕裂的嘴唇,她走到男人身后拔去了肛塞,揉捏着他挺翘的臀部,想象着如果这副身躯被军服掩得严严实实,体内却灌满液体的样子,便兴奋地不能自已。
"你喜欢哪一个?"排泄感越来越明显,而b一副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样子。
a顾不上思量了:"叫我a就可以了。"
"a?"后穴被手指插入搅动,b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怒意。自己又说错话了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