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分食/18
陆初舔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心。
一方面是他不想挨打,另一方面是他想挨肏。
夹着串珠的肉穴不住地吞吐,穿着乳环的乳头又痒又热。他生怕喻泽鸣再一次反悔,舔得尽心尽力,每一下都做到极致。用红唇包裹整根肉棒,用舌尖舔舔龟头的沟冠,用适当的力气吸吮,时不时地放开喉咙,用肿起的喉头生理性地收缩刺激喻泽鸣的龟头,让喻泽鸣的性器不住在他口腔内跳动。
如陆楠所言,陆初的舌头是真的很灵活。
喻泽鸣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性器上,大脑空白了许久之后,他才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抵着陆初的肩,缓缓往后退。
陆初一下又慌了,生怕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跪在地上的他含着喻泽鸣的鸡巴不愿松口,挪动膝盖,追着喻泽鸣后退的脚步,一点点向前。
陆楠看到这一幕,本来想再出言羞辱陆初几句,可手环“嘀嘀”得响个不停。点开手环的模拟屏,看了一眼消息,陆楠站起身,瞪了旁若无人的两人一眼,走出房间。
是蛇头的消息。
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终于退到了床边,喻泽鸣坐下,摸了摸陆初的头,轻声道:“小初……停一下……”
上挑的凤眼望向他,水波潋滟,是生怕他又拒绝自己,带着几分惧怕和委屈,但更多的,是流转在眼波中的欲望。
陆楠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喻泽鸣坐在床边,衣服都没脱,小初就抱着他,跪坐在他身上,自己扭着,一上一下,吞吐他胯下的巨物。
黑色的性器和陆初白皙的后臀对比鲜明,陆初动作缓慢,却每一次下落都将喻泽鸣的整根性器吃到底。肉臀抬起的时候,肠肉都被带出粉色的一圈,是说不出的艳丽。喻泽鸣托着陆初的臀,五指揉捏,他感觉得出,陆初每一次都吞吐都有意识地在收缩后穴。
肠穴很软,很热,裹得喻泽鸣的性器很舒服,若不是他极力忍耐,几乎就要在陆初吞进他鸡巴的那刻就缴枪投降。但这肉穴确实已经被陆楠玩松了,如果陆初不用力,就感觉像在肏一堆热肉,松松垮垮的,也只有肛口处才觉得紧一些。
陆初自己也知道。
就算是已经用肉穴吞进了喻泽鸣的鸡巴,他还是怕,怕喻泽鸣会就此打住。所以他根本没顾得上肏没肏到自己的骚点,只想着让面前这个男人舒服。
陆初的动作渐渐加快,两瓣蜜臀不再只是上下套弄,更是扭起了腰,让喻泽鸣的性器在自己火热湿软的肉穴里搅动。
不只是性器的刺激。
陆初一手环着喻泽鸣的脖子,一手揉掐着自己的乳尖,时不时地勾弄银环,又时不时将两颗硬挺的乳头地贴着喻泽鸣的胸脯摩擦。一双红唇更是贴着喻泽鸣的脸上下游走,时而探出舌尖舔净喻泽鸣脸上的汗,时而封住他的唇,与他火热激吻,又时而低下头,舔舐喻泽鸣的颈侧。
浪荡淫媚的叫声就没有停过。
“小鸣哥肏得好深……肏得小初好舒服……骚屄都被塞满了……”
又接着套弄自己的性器,溢出来的黏液在喻泽鸣深灰色的外套上镀上了一层透亮的莹光。
又媚又浪。
简直是骚到家了。
按理来说,生意做成陆楠是应该高兴的,可他看到陆初这样淫媚讨好喻泽鸣的姿态,心里生出了一股无名火。
越看越觉得不爽。
自己的弟弟,怎么可以被别人肏得这么下贱?
而此刻的喻泽鸣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猛地抱住陆初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用快要把人勒断的力气搂着他的腰,像只交配的野兽一般激烈地耸动臀部,快速而热切,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自己也顶到陆初身体里一样。
陆初被他的动作惹得惊呼了一声,心里的包袱总算彻底放了下来,瞬间沉浸在性欲所带来的快感中,夹着嗓子不住地胡乱浪叫。
“小鸣哥……好爽……再深一些……肏烂骚屄……骚屄好舒服……”
这些都是陆楠教陆初说的骚话。
回想起他第一次肏陆初的时候,是费了不少功夫才逼着陆初含泪说出这些话来,一边说还一边极不情愿地落着泪,又惧又怕。
即便是在不久前,陆初算是被他打怕了,肏服了,但每次都得先给他几个耳光他才愿意把这些话说出来。
陆楠的手环又“嘀嘀”得响了起来,但他这次没管。
脱下外套,走到床的另一侧,陆楠跪上床,放出自己的性器,俯身按住陆初的双肩,一声不吭,连个招呼也没有打,就猛地将自己的鸡巴捅进陆初的嘴里。
低头舔咬着陆初修长颈项的喻泽鸣吓了一跳,抬头看向陆楠的眼睛在一瞬间露出了几分狠辣。
“不行吗?”
陆楠也正低头看他,半眯着的眼睛里也是充满戾气。
如狼虎对峙。
喻泽鸣没说话,松开被堵住嘴“呜呜”直叫得陆初,直起身,脱下外套扔到一边,双手抬起陆初的膝窝,往前一压,接着更加用力地肏弄,惹得被封住唇的人不停地扭动腰身,发出粘腻的呜咽。
陆楠也就当他默认了,干脆抽起床上的枕头,垫到陆初背上,一手钳住陆初想要推开他的双腕,另一手反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地顶起了陆初的嘴。
被两根粗长的性器肏弄自己双穴的陆初挣动得厉害。
喻泽鸣肏得太用力了,握着他膝窝的手让他觉得有些疼,而陆楠每一下都顶到他喉咙深处,有时甚至会贴着他的口鼻不动。
呼吸之间全是哥哥身下的麝味,而到后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陆初逐渐觉得双颊发麻,脑子也开始发蒙,没了力气挣扎。
陆楠松开手,被松开的胳膊无力倒下。
濒临窒息的快感让陆初彻底放空,生理性的痉挛让在他身上肆虐地两个男人万分舒爽。
两个男人分明都很舒服,都在爆发的边缘,却像是在较劲一样,肏的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深,都不愿在对方之前释放。
到最后,陆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酥麻,高昂的性器不断吐出黏液,有时是透明的,有时是乳白的,根本分不清他什么时候处在高潮。
尽职尽责的机器人一直候在一旁,计算着陆初的高潮持续时间,这项测试直到陆初射空精囊里的储存物,就算射出尿都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