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回归
罗德望着眼前兽人所说的话他又怎麽可能不清楚呢。
只是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因为眼前的兽人既不能说是冷血无clh
uhvfu情,相反的他很容忍自己的疯狂和任性。
换成其他兽人,自己早早就被剥了不知几层皮,同时也早就被ghyhvjjv进妓院中v客。
而且他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还会给他一小段时间和其他人一一道别。
显然眼前这个兽人,打算将他永远留在自己的掌中。
毕竟罗德曾经见过他理智的疯狂,所以他默默将这一次当成最後一次的见面。
他在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家後,开始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或留下简讯。
最终在离开前,将身上所有金币交给了自家弟弟藏好。同时他毫不在意的将仍有电的手机留下。
费尽的取出si卡并果断销毁,以免招惹更多的麻烦。
他知道手机带过去根本无法使用,最多就是看看照片怀念,但如果齐洛斯生气还是会有机率被他销毁掉。
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自己处理掉,省的之後真的因为这一点的小事,闹得自己精神崩溃也不一定。
因为自由是最可怕的毒药,一但品嚐过自由的美好,那麽成为真正的笼中鸟时就会多崩溃。
所以他除了几件衣服外,他什麽也不带。
反正按照齐洛斯的占有慾,搞不好连衣服也会在几天内消失,只能穿上他准备的衣服。
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要让自己拥有这种虚幻的幻想。
尽管他出身贫民窟内的福利院,甚至是因为缺钱而被院长卖掉的可怜蛋。
但那时的他有着自己到傲骨、自己的尊严,而他不会允许自己狼狈,所以他如同孤狼一般死瞪着他们。
然而被送上拍卖场时,他其实早已被吓的面色苍白。
毕竟他是。
而被领回自己寝室後,他几乎没有得到其他许可,看起来他应该是除了这边外几乎无法随意走动。
不过狸猫兽人还是留下一句:「请把自己清洗乾净,以及换上主人准备的衣物。」
这样简单的命令句,其实对他们这些人而已很正常。
毕竟并不确定该名兽人会选择谁进行宠幸,但对罗德而言是当时每天必须做的事情。
因为对方确实只有他这麽一个beta服侍,其他想强塞oga给对方,却没想到他竟然一口回绝。
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原路扔回给对方,太无赖的甚至会被他转送给别人。
其实不用对方多说他自己就想把自己洗乾净了。
不过一想到对方十之八九会检查自己的身体,就让他感到一阵阵的不安,甚至感到一阵恶心。
这代表他不可能只是单纯用肥皂将自己弄乾净这麽简单,他的後穴可是必须完整的清洁乾净。
不然再嚐一次极限清洗,他大概会直接疯掉也不一定。
因此再怎麽不愿意他也只是准备清洁,然而房间绕了一大圈几乎情趣相关的物品全都消失不存在。
至於衣服可以说是他最後的倔强,他相信刚回来的他只要跟对方说大概都会被同意,毕竟齐洛斯这个人可是相当享受脱衣服的乐趣。
但缺了重要物品,只是单纯用温热水处理会花太多时间,而且他的肠壁和穴口一定会因此受伤。
毕竟因为长时间没有这份要求,所以他就长时间没有清洗过,但根据以往经验他需要多洗几次。
万幸狸猫兽人并没有离太远,只见是对方显然就是故意等罗德不得不求他协助时,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找一整套的灌肠器以及一大罐甘油给他。
虽然从对方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但罗德不可能向对方示弱,也不可能祈求对方会给自己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帮助,因为眼前的兽人比任何兽人都想赶走他。
因为他,齐洛斯不只一次要求对方停止物色任何一个oga到他的宫殿。
即便自己不是第一次被对方在易感期折磨的快不成人形,对方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那时罗德还有点傲气,受不了时会开口骂出很难听的脏话,齐洛斯只是冷淡的要求他不要骂脏话。
但手上的动作却总是更加恶劣,一次次濒临极限甚至近乎死亡般残忍的调教他脆弱的身体以及内心。
一次次的鞭打和花样百出的情趣用品调教,再加上对方冷淡的责骂,以及冷暴力的照顾者都为当时年幼的罗德带来极大的压力。
因此当时他时常紧张到腹痛,甚至经常调教到一半就呕吐甚至昏厥,但他们并未给与他半分的仁慈。
而且看得多了,就不会对兽人的恩宠有任何期望,更不用提他当初是半胁迫式的被带到齐洛斯的地盘。
所以他的逃跑念头也就越发坚定,甚至有了几次差点就成功出逃的经验,但每一次都被抓回甚至一次次殴打都没能让他稍稍停留一下。
然後在逃跑、殴打的捕捉中迎来了最後一次出逃,全身心的被烙印上对方的印记,甚至在私处上还被对方穿上刻有对方姓名的金环。
最终什麽都做不到的他,为了重要的人只能选择听从对方的安排。
就在他已经麻木的以为自己就只能这样活下去,最後因为对方的喜新厌旧而被送到妓院渡过悲惨下半生时……
对方毫无预警的带着他离开了牢笼,但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荒凉的土地与枯木,但他就像是抓住希望一样。
他露出了极为甜美的笑容,兴奋的望向远方甚至在得到齐洛斯的默许以及一句凉凉的「我放你离开……。」
但之後的话语在他兴奋的奔跑中模糊不清,原来所谓的自由……其实是有时效性的。
这不,他就被那个男人给带回来了。
一想到晚上对方又要继续前些年的行为。
光是想想就令他头皮发麻,甚至几乎反胃作呕。
但为了之後该做的准备是不能轻忽,因此他也不敢马虎处理这一切。
因此罗德跪在浴室地上摊开好几层的毛巾上,一个人慢慢的将装有甘油的灌肠器缓慢的插入穴中。
慢慢挤压让甘油灌入穴内,虽然许久没做导致动作有些生疏,但多尝试几次後就慢慢找回先前的手感。
但诡异的满涨感却令他有些感到难受与疼痛,只见平坦的小腹缓慢的隆起一个幅度如怀孕三、四个月般大小。
这不是第一次灌肠该使用的剂量,但紧迫的时间并不允许他慢慢来,只能一口气使用进1000进行灌肠。
留意到近1000後才缓慢的停止注射,接着顺时针揉着自己的腹部想借此加快一下速度。
不然等齐洛斯来了自己还没有清洗乾净,只怕自己不被洗掉一层皮才奇怪。
毕竟他可不想再次体验被刷子探入体内粗鲁刷洗的感觉,那感觉整个内脏都要被掏出来一样恶心又可怕。
而且他也不想成了齐洛斯的小便桶。
毕竟以前他的拒绝都很疯狂,但对方总能用濒临极限的方式压迫调教他几次之後就不得不屈服。
就像天天挨打的人,只要看到对应的人以及对应的手势都会有条件反射一般,他对齐洛斯也有。
毕竟那时他不论怎麽哀求、啜泣,甚至在他面前吐的一塌糊涂,也都无法得到对方任何一丝怜悯。
因此,罗德内心是抗拒对方,也是无比畏惧对方的。
但如果要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