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初夜(二)
“嗯!”
叶流觞吃力的闷哼一声,呼吸喷洒在二夫人的肚子上,她的视野被这高高隆起的肚子占满。
她的目光一点点柔和下来,变得痴迷缱绻,带着丝爱怜,双手不由自主伸出,在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抚摸,这里面有一条鲜活的生命呀!
她并不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相反她很重视生命,对于新生命的降生她都会感到真心的欣喜,哪怕这条新生命与她并无关系,甚至还是她的主子,一句话便能定她的生死。
不晓得抽插了几回,她感到甬道似乎在放松,感触也更为湿滑。她似乎陷在一个泥泞的沼泽中,越动越深,进去容易,出来的阻力却越来越大,这是扩张?
不一会儿,腰眼再次被吸的发酸,她咬牙用力射在里面。
二夫人此时已是陶醉的不省人事,她仰面躺在床上,岔开腿,享受瘦弱的女郎在她肚子上卖力耕耘,那毫无技巧的活塞运动,却莫名有种让人上瘾的魔力,让人欲罢不能。
“好,好爽,松了,插松了……”
“再,再继续插~”
叶流觞茫然的插进去,仍是那般毫无技巧的抽送,在她眼里,躺在身下的貌似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洞,而她只需不停的插,插到自己再也动弹不得为止。
动作持续了很久,久到春花夏花实在等不及了,她们的手已经在自己身下抠了许久,手指都皱了,只是自家夫人仍没有满足,她们只能看着干着急。
又过了一会儿,二夫人终于高声长叹一句,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叶流觞已是累的气喘吁吁,瘦弱的身体在不停的发抖,奈何合欢散的效力还未结束,她跪在床上,茫然的低着头,春花和夏花已经扑上来,合力揉搓她的分身。
春花和夏花一边搓一边下意识咽口水,她们并不觉得沾染了骚水的叶流觞脏污,反而觉得她诱人无比。稚嫩的肉茎变得更加赤红,其上的硬度和热度对她们都是极强的诱惑,她们身体紧绷,穴口一张一合,迫不及待要把这根美味的东西纳入体内。
“夫人,可否让我们也……”
“真是没用的奴才,就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白搭给我这么多年。”二夫人不悦的努了努嘴,见两个婢女听了她的话低落的垂着头,她摆了摆手:“罢了,我现在有些乏,你们自个儿看着来吧。”
“谢谢夫人恩典。”
春花夏花一改方才的低落,眉开眼笑,看着叶流觞的眼睛都在发光,但她们很克制,先扶着自家主子到一旁靠着休息,随后便争先恐后的扑向了叶流觞。
她们饥渴的亲吻着叶流觞的身体,故意把她身上的骚水舔干净,随后用舌尖色情的描绘着女性天元胸前的蓓蕾。
叶流觞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了,同时,身下的欲望高高耸起,粘液顺着顶端低落下来,如此引诱,禁欲了许久的两人哪里忍得住。
春花和夏花一同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快插我们!”
叶流觞此时就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听到命令,她缓缓挪动身体,把欲望靠了过去。
她扶着春花的屁股,视线往下一扫,那里一片黝黑,细卷的毛发紧密的团在一起,形成一片幽暗的黑森林,而位于森林的中央,有一条明显的粉嫩缝隙,她看不真切那里的结构,本能告诉她去插那里。
正准备进去,却已有一只手率先抓住她,径直塞到了穴里。
噗哧。
春花本能的叫出声来,屁股兴奋的一抖一抖,上面泌出了一片薄汗。没有多少停留,像刚刚伺候二夫人一般,叶流觞麻木的摆动腰身,继续重复单调的抽送。
“嗯~好爽。”
“这么舒服吗?”见她舒爽成这样,夏花急得喉咙上下滚动,手掌都搓起火来了,她连忙推搡春花:“该让我了,插插我的。”
“等……等一会儿嘛,太、太爽了……啊~”春花直接无视她的请求,她把屁股撅的更高,扭动身体配合叶流觞的进出。因着是后入的姿势,每次都能顶到最舒服的位置,那深深的插入,又硬又热,一次比一次刺激,活叫她欲罢不能。
夏花实在忍受不住,看的下身直淌水,她挤了上去,用身体紧紧贴上叶流觞的后背,她把叶流觞脑后的头发拨开,饥渴的舔舐着露出来的后颈。
那是天元的腺体所在,那里正源源不断的泌出天元的信香,似轻柔的水气,闻之清冽宜人,喝之解乏解渴,这股气息令人着迷,哪怕什么都不错,这般舔着也能聊以慰藉。
前后同时被挑逗,叶流觞的神经更加紧绷,本就燥热的身体很快到达了临界值。抽送的速度无意识加快,在春花同样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她再次湮灭在无尽的欲望中。
“嗯!”
春花正在兴头上,突然被烫的身子一抖,立马反应过来什么,兴奋的狠狠夹住。
夏花见她突然停下,还舒服的直翻白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女郎射了!
还射给了春花!
夏花心中激起了滔天不满,和夫人抢肉吃她不敢,但春花和她同为通房丫头,地位一样,凭什么她可以先享用?她眼红万分,看着春花愉悦的表情,她嫉妒的要发疯了。
“你快走开,该我了!”
夏花把想赖着不走的春花推开,自己强势霸占了叶流觞,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填满,夏花兴奋的想尖叫。
“快点插我!”
叶流觞手脚都在打颤,跪着的双腿绵软下来,她软软的歪在床上,根本做不了。得不到满足的夏花更加恼火,她把叶流觞按在床上,自己骑上去疯狂蹲坐。
看着身上起伏的影子,飞舞甩动的发丝,身体的愉悦逼迫叶流觞呻吟出声,她的声音很轻,听起来像是无意的呓语,后来,她又开始主动挺腰迎合,呻吟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她已经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沉沦在其中。
很快,在夏花的催促中她也射给了她。
连射三次的她身体有些吃不消,骨头都在发软,可是欲望还在持续,她把瘫软的春花拉起来,再次插进她的身体里。
淫乱的声音响彻整夜,直到林府最后一盏灯火熄灭,她们这里仍是一片喧嚣。
叶流觞浑身大汗,身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就连眼底都染上了浓浓的青色,她一刻都没有休息,主仆三人轮番上阵,她伺候完一个就会麻木的与另一个连在一起。有时候她不知道她在和谁亲热,又是和谁拥抱,更不知道是谁在亲吻她。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插了多久,又释放了几次,她全都不知,只知道意识渐渐清醒的时候,她的身体传来从未有过的疲乏,这场荒唐的房事也才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