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想让你知道是有原因的”(微H)
外形和曾经有过的名气,足以让他在大众面前混好。
可是他带着合同去到俱乐部,当着老板的面把那份合同撕的稀碎,扬了满天的纸屑。
饶是领教过这个流氓的混球性格,老板还是被他气的差点心脏病发。
陆彦生不是付不起高额的违约金,一直拖着不解约就是想看这个老板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你可想好了陆生!你今天敢从这里走出去,等你的下一份合同绝对是退役!”
陆彦生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回头看了一眼大腹便便的老板,冷笑了一声,“你让柳教练尽管来好了。”
早上陆彦生闹完俱乐部办公室,晚上就收到了两份合同。
签代言他以后还有机会上赛场,签了退役基本上没有可能了。
柳教练不可能不知道他伤的已经是个废人了。
其实就是在威胁他。
签哪一份他都不可能再继续打比赛。柳教练在告诉他,签代言他才活得下去。
毫不意外,教练也同样收到了一份被撕的稀碎的代言合同和一份签了他大名的退役合同。
后来陆彦生就回家继承家业去了。
一开始他只是个小助理,跟着前辈们什么都要学,人家看他是大少爷,重话都不敢说一句,完全是拿他当小孩哄。
时间长了陆彦生就觉得烦了,把事情都扔给同事,自己去找朋友们喝酒赌钱去了。
彦父深知,不管他的八字是不是真的,自从领养了这小子,他的事业蒸蒸日上是真的,好些生意被盘活了也是真的。这小子是命中注定的旺他。
所以他不想管陆彦生,只要不过分,全都随他去了。
如果他不闯祸的话。
陆彦生的每段恋爱经历好像都闹的人尽皆知。
他谈了一个很像刘舒芷的女明星。
陆生这个名字已经消失很多年了,大家认识的陆彦生是个纸醉金迷的富二代,泡了个女明星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结果那个女明星居然隐婚多年,反而说是陆彦生勾引她出的轨。
这事闹的沸沸扬扬,彦父忍无可忍,把陆彦生抓回家暴打了一顿。
陆彦生死活不承认自己勾引了有夫之妇,就是嘴硬是正常恋爱。
可是女方早就把各种聊天记录和录音录像准备的齐全,那个信息技术不发达的时代,网民们都只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没人追究真伪。
陆彦生就这么轰轰烈烈的被再一次钉死在耻辱柱上。
因为父亲不肯信他,他就趁夜黑风高离家出走,躲到了贵州。
他的亲生父母以为他是被赶出彦家的,对他避之不及,几乎是连打带骂的把他赶出了村子。
离开那个夜晚,路边的虫鸣在陆彦生耳朵里非常的刺耳。
天上点点的星光忽暗忽明,像他接下来的人生,看不到头。
……
温星言离开以后,薛知意在院子里陪狗玩了一会,然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静静的思考。
第一次直观的面对陆彦生的过去,她觉得心里空洞洞的。
李似然站在书房窗前,观察了她好久。
薛庭和罗节帆坐着喝咖啡。
“嗯……小意手艺不错啊。”罗节帆只是举起杯子嗅了嗅,继续喝自己的酸奶,“男朋友什么来历啊?”
“山里来的娃。”薛庭调侃了一句。
“……”罗节帆擦干净嘴角的酸奶。
薛庭挑眉,“怎么?酸奶过期了?”
罗节帆摇了摇头,“感觉你们这样的家庭不会看上他这种身份的吧。”
薛庭轻轻咳了一声,“似然也是山里出来的。”
罗节帆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回头看了一眼站在窗口抽烟的李似然。
李似然没说话,回头冲罗节帆翻了个白眼。
“小意煮的咖啡,似然你喝口吧。”薛庭把罗节帆面前那杯咖啡端起来。
李似然抖了抖烟灰,“罗教授,你什么时候走。”
“事情处理完就走呗。”罗节帆嬉皮笑脸的端着酸奶杯。
薛庭放下手机,手指在机背上敲了两下,“跟阿姨说一声晚上院门的防盗系统不用开了。”
李似然走到书桌前,端起薛庭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你在跟我说话?”
薛庭摆了摆手,“我自言自语。”
罗节帆把自己那杯咖啡端到薛庭面前,“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商量一下……”
“没得商量。”李似然夹着烟的手指在桌面重重敲了两下。
罗节帆给薛庭使眼色,“你不能因为以前的事情就断送你儿子的前程吧。”
李似然皱眉,“哈?”
“……”薛庭站起身握住李似然的手腕把她护到身后,“好了罗教授,改天再聊。”
罗节帆战术后仰,“怎么跟护鸡崽似的。”
“我是在保护你……”
李似然冷哼了一声,把烟头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别墅的防盗系统是指外围墙上那一层通电的电网。
按理说这个设备从来没有关过,就算是停电也是有备用发电。
保姆并不明白主人家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总不可能是因为省电吧?
入夜,别墅外静悄悄的。
薛庭一直看着手机监控,观察着路过的每一个人。
今天在书房谈话的时候,系统提醒有个人在后院的院墙停留过,送走罗节帆之后薛庭去看过,有片被电焦了的树叶落在角落。
薛庭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监控拍下的那个人影。
看身材是个很健硕的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衣服,戴着鸭舌帽。
陆彦生要是想从那个墙翻进来,说不定已经和那片树叶一样了。
薛庭把那片树叶给李似然看。
李似然不解,“他想进来走正门不就行了?”
“你想想那天他跑出去那副样子,拉的下脸进来?”
李似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要那点面子包饺子吃?”
“随便他们去吧。我已经和阿姨说过了,今晚听到什么动静都别管,干涉孩子们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个年纪该做的。”
……
薛知意睡的很香。
她并不知道父母的举动,也很少关心家里发生了什么。
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
睡到后半夜,她仿佛听到窗户响了一声。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坐起身看了一眼窗户。
一切如旧。
她打了个哈欠,扒拉床头放着的杯子喝了口水,关掉台灯接着睡觉。
陆彦生灰头土脸的从床底爬出来,轻轻的坐在床边。
薛知意的床很大,她习惯缩在一边抱着被子睡觉。
陆彦生擦了擦爬叁层高墙流的汗,蹑手蹑脚的躺在她身后,嗅了嗅她的发丝。
她没什么反应。
就这么诡异的等到她又发出轻轻的呼吸声,确认她重新熟睡了,陆彦生才敢把手小心翼翼的搭在她腰间。手指捻着衣角,动作小小的摩擦着,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把她往怀里揽。
她好像换了洗发水和沐浴露,身上的香味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薛知意感觉耳根痒痒的,伸手摸了摸。
她突然伸出来的手蹭到了陆彦生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