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第七日纯]
“有点事托他办。”谭昭把小笼包抢回来,塞进嘴里,“这种体内追踪器可没有视讯功能,和那个可差远了。”
“但是体内的取不下来,”白起喝一口馄饨汤,“有画面的我伪装成项链了,她说摘就摘。”
谭昭哈哈笑着,直拍桌子。
“你别吃了,”白起翻个白眼,抬手示意要结账,“现在就和我走吧。”
谭昭把盘子碗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我不去,我不能给小丫头做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术。”
“舅妈可一直托我给你相个牌儿亮条儿顺的姑娘呢。”白起威胁他。
谭昭捂住心脏:“我妈不放过我这个同性恋,难道表哥你也不放过?我的心好痛。”
白起隔桌去握谭昭的手:“去给你表嫂植个追踪器,表哥一定暂时放过你。”
别墅里站着得偿所愿的白起和被赶鸭子上架的谭昭,床上躺着毫无意识的顾廿。
“你给她下药了?”谭昭一边做术前准备,一边问,“她怎么睡这么死?”
白点头:“下了点。”
“得。你下点药,我再打点麻醉,这姑娘一时半会醒不来了。”谭昭调侃,“她要跑?你这么积极给她植追踪器。”
白起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今天的事一完,我猜她得跑,让她跑跑也好,过几天我让她自己跑回来。”
谭昭做好消毒:“这么有把握?”
“当然有把握,”白起指着自己的小腹左侧,“你一会儿在这给我做个35左右的包扎,弄得鲜血淋漓一点。”
谭昭啧了一声:“一把年纪了还装受伤,欺骗无辜少女,你简直是个禽兽。”
“多谢夸奖,”白起颔首,“追踪器埋在她左臂外侧。”
顾廿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滚烫,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自己身处别墅二楼的客房,她的手背贴着输液管,抬头一看还有小半瓶液体没有滴完。门外传来脚步和搬运东西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人。
“呦,小嫂子醒了?”推门而入的男人看了一眼剩余的药液,自我介绍道,“我叫谭昭,白起的表弟,是个看病的。”
顾廿张张嘴,嗓子有点哑,问道:“白起呢?”
谭昭想了想正在三楼主卧指挥工人安装水晶吊灯的自家表哥,一脸沉痛的回答:“他伤得很重,去医院换药了,留我在这照顾你。”
顾廿想爬起来,可她一动,身后就无一处不疼,无奈的趴回床上:“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有话想和他说…”
“我知道,小嫂子想提分手嘛。”谭昭拉开一把椅子,坐在了顾廿附近,递给她一杯水。
顾廿就着吸管喝了几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我男朋友把我打成这样,我也甩了他,不光甩了他,我还去告他家庭暴力,什么人呢,发烧了都,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谭昭絮絮叨叨的批判着,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咳咳…”顾廿被他的话惊得噎了一下,“不是你想的这回事,是别的问题。”
“也是,他那人毛病可多,那小嫂子有分手扔东西的习惯吗?”谭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那宝石项链里的可视追踪器毕竟是军方的东西,丢了好可惜。
“没有…”顾廿不自在的红了脸,“你别这么叫我,我姓顾。”
“成,小顾嫂子,”谭昭从善如流,“他送你的东西你可千万别扔,统统打包拿走,他这人铁公鸡一样的,能从他这捞东西可以说是非常不易。男人不好,但金钱无罪嘛。”
“谭昭,出去。”白起推门而入。谭昭站起来摆摆手,走出房间带上了门。室内只剩下白起和顾廿两个,气氛冷了下来。他坐在床边,轻轻掀开盖在顾廿身上的薄被,她穿的睡裙是背后系带的款式,白起依次解开蝴蝶结,顾廿满是伤痕的后身暴露在空气里。
“有话想和我说?”白起一边问她,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食指探进了她的花穴,抽插起来。
“唔…嗯…”顾廿想抵抗,可很快有粘液在白起的刺激下涌出,她的身体被白起支配,只能小声的求他,“白起…不要…”
“不要?”白起把手指增加到两根,一边抽插还一边抠挖着,唤起顾廿更深的情欲,“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廿的穴肉渴求着更大的东西,每一次白起的手指后撤时,她都克制不住的把自己的屁股凑过去,显得淫荡无比。
顾廿羞愤的并拢双腿,摇晃屁股试图躲避白起的插入,白起没有强求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可下一秒,尺寸惊人的按摩棒就抵在她的后穴。
“腿分开,”白起命令道,“要不然我就一下捅到底。”顾廿无处可逃,把双腿分开,又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让后穴处的按摩棒滑到了汁水淋漓的穴口处。白起一动不动,顾廿扭着屁股主动凑上去,把按摩棒向甬道里送去,一吞一吐,淫靡色情。几次吞吐后,顾廿终于把按摩棒整根含住。
白起满意的松开握着按摩棒的手,拍了拍顾廿的屁股:“乖,趴好吧,别翘着了。”顾廿轻喘着趴回床。
“说吧,什么事?”白起明知故问。
平常塞进身体里的按摩棒都震动着,这次白起没有按键,巨物就这样静止在体内,顾廿难耐的摩擦了几下,才开口:“白起…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说14天之后放我走的…”
“你想走?”白起把按摩棒抽出一点,缓缓的塞回去。抽出更远,又缓缓的塞回去。
顾廿被低频率的抽插弄得不上不下,抓紧了床单:“我们…唔呃…我配不上…啊…配不上你…呼…我们还是…嗯啊…”
她应该提出分手的,干脆利索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可她被情欲折磨着,又想让白起现在就狠狠地肏她,在他身下反复求饶,被他用力惩罚,一点离开的念头都不敢再有。欲求不满的痛苦折磨着她,她仅剩的理智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们缓一缓…啊…都后退一步…冷静一下…”
“后退?冷静?不是分手?”白起循循善诱。
“不是分手……啊…冷静之后…我们再…唔…决定要不要分手…”体内的按摩棒被白起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我们…在一起太快了…我…唔…我们不要住在一起…我们都…好好想想…嗯啊…冷静冷静…白起…”顾廿叫他的名字,语气近乎撒娇。
“好啊,那冷静期间我能打你吗?”白起问。
顾廿觉得不行,但还没等她开口拒绝,白起就把两根手指伸进顾廿甬道内,捏着按摩棒在顾廿身体里残忍又缓慢的转圈。
“啊…啊…啊…白起…别…我受不了”顾廿感觉到按摩棒上的凸起用力碾过她穴肉的每一寸,巨大的刺激让她失去了全部理智。
“冷静期间我能打你吗?”白起又问了一次。
“能!能的…”
“冷静期间我能调教你吗?”
“能…”
“冷静期间我能肏你吗?”
白起接连不断、步步逼近的提问让顾廿无法招架,她在这样强大的威压下迎来自己的一轮高潮,她耸动着屁股祈求白起的恩赐。
“能…”她听见自己的回答。
白起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和手背的输液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贯穿了她。
“廿廿,我在肏你了。”白起在她耳边低语。
“嗯。”顾廿无可奈何。
“你心里在盼望什么?”白起一边抽查,一边问她,“盼望我把你锁起来,让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