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点脱衣舞男被抓现行皮拍抽P股]
来就打,这样的打法几乎像是一直打在同一处。
“哥…别打了…哥…”顾廿扭动着屁股,轻哭求饶,“我知道错了…呃啊…”
可狠厉的皮拍依旧抽下来,整整二十下很快打完,薄肿的左臀和依旧光洁柔软的右半边屁股泾渭分明。
顾廿感觉责打停了下来,伸手去碰滚烫的屁股却被白起抓住手摁在了腰间。
“想挡?”白起说着啪啪两下抽在顾廿的右臀。这两下打的极重,右臀迅速灼热起来。
“没有,哥…疼…我想揉一下,我以为不打了。我不敢挡…我不敢…”顾廿哽咽着求饶。
“说说吧,哪错了?”白起的皮拍横在顾廿的右半边屁股上。
“我没和你报备行程。”——啪。
“不该来这种地方。”——啪。
“上台互动了?”白起问。
“没有…真没有…”顾廿怕他不信,强调道。
“行,信你。”白起宣布惩罚,“隐瞒行程罚50,来这种地方罚50,认罚吗?”
“认。”顾廿抽噎着。
“认罚应该说什么?”白起不依不饶。
“我知道错了,哥打吧。”顾廿哭出声来,“哥轻点啊…我真知道错了…”
数量实在有点多,白起也就确实没下重手。可同一力道的均匀叠加让顾廿不堪重负,她能感到薄薄的皮肉开始肿起来。
“不…哥…疼…我一时冲动,以后不敢了。真不敢了…别打了…哥…”顾廿扭着屁股求饶,可白起的皮拍依旧一下接一下的打上她的臀肉,精准无比。她的哭声哀切,又带着沙哑的情色意味,在热辣张扬的音乐中显得无助又可怜。
不停歇的责打很疼却也结束的很快,白起把顾廿抱在怀里,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再次推开包间窗户的时候,演出都还没有结束。
“看完再走吧。”白起揉着她滚烫的屁股,心满意足的欣赏起演出来。顾廿屁股都落在人家手里哪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
白起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顾廿的屁股,持续不断的轻微刺痛折磨着顾廿的神经,她欲哭无泪。
定婚宴在周日的下午,白起早上刚睡醒,就看见怀里的小姑娘在兴冲冲的玩手机。昨夜他们当然没回谢惟清那,两人开了酒店套间,此刻顾廿穿着长到脚踝的纯白睡裙趴在白起臂弯里,甚是可爱。
“看什么呢?”白起凑过去看,却发现她在看附近的花店。
“想给何郁送一大捧新鲜插花,她肯定喜欢。”顾廿一点点滑着屏幕,遴选花朵种类。
白起分开顾廿的双腿,一根手指毫无阻碍的捅进她的穴口,顾廿蹭了蹭他的手臂。白起随意抽插几下,很快把手指增加到三根,甬道里湿润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色情。
“哥哥……”顾廿扭着屁股祈求男人更深层次的侵犯。
白起翻身压到顾廿身上,顾廿刚想把手机推远,却被白起制止了。“继续选花。”白起命令着,他的性器轻戳顾廿的穴口,却并不进去,“选好了才肏你。”
顾廿被甬道内的空虚刺激的头脑发昏,胡乱的点了几个,就要转头去亲白起。白起把手指伸进顾廿唇齿之间一边搅动一边问道:“廿廿选好了,哥哥也选几样好不好?”
“呜……”顾廿口腔被入侵,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顺从的点头。
“真乖。”白了几下屏幕后,才把手指从顾廿嘴里抽出来,“要计数。”
“什么计数?”顾廿有点不解,却被白起掐着脖子摁在了枕头里。
身后白起的性器突然进犯,粗大坚挺的阴茎几乎像是要贯穿顾廿,顾廿感觉自己喘不过气,忍不住抓紧了床单。白起缓缓的把性器抽出来,这个过程异常漫长,顾廿柔软的甬道几乎能感受到白起性器上的每一处青筋。骇人的凶器在快要撤出身体时,白起又一个挺身,用力把自己的性器推到了顾廿身体更深一寸的地方,顾廿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像这样,要喊1。”白起教导着。
他一手掐着顾廿的脖子,一手捏住顾廿的腰,固定住她的屁股,让她无处可逃,他快速的又抽插一个来回,顾廿浑身发抖着轻呼出声。
“要喊2。”白起诲人不倦,“听懂了没?”
顾廿明白了,这是要计抽插的次数,过于羞耻的报数让她说不出话来,只得把头埋进枕头,试图逃避。
啪——白起毫不留情的掌掴落在顾廿的臀峰,他没留力,顾廿的屁股被打得臀肉猛颤,迅速浮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没听懂?”白起的手覆上那个发烫的印记,威胁的发问。
“啊!疼……哥别打…别打…我听懂了。”顾廿缴械投降。
“聪明廿廿。”白起夸奖的低头去吻顾廿的脊背,“那可千万查好了,要是丢了数,一会儿罚你。”
白起并不急,一下一下有节奏且缓慢的撞击着身下的女人。“1…2…3…4…”顾廿声若蚊蝇。
“大点声。”白起又抬手打了一下顾廿的屁股,力度小了很多,却也绝对不轻。
“啊!”顾廿轻晃几下屁股,抬高了音量,“5…6…”
喊到20的时候,白起把顾廿调整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掰开了顾廿的臀肉,这样的动作使顾廿的穴口充分暴露在了白起的眼里。他浅浅的抽动两下,听到顾廿报过22后,突然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猛烈的交合和骤然提升的速度让顾廿毫无防备,她被撞得向前滑,又被白起抓回来死死的肏干。
“啊!哥…慢一点…我受不住…”顾廿求饶。
“报数,别让我反复提醒你。”白起动作不停。
这一来一回已经差了好几下,顾廿的声音里带着懊恼:“23…24…”
数字很快增加,翻到247的时候,床边的酒店固定电话响了起来。白起接起来,却把听筒伸到顾廿耳边。“您好,您的鲜花闪送。”服务人员的声音传入耳膜。
“说你在忙,让他放到门口。”白起咬顾廿的另一侧耳垂,小声吩咐。
顾廿被层层叠叠的高潮和不敢遗漏的计数折磨的双眼湿润,声音嘶哑着重复白起的话,白起听完顾廿的陈述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这场性事格外漫长,白起伸手去碰顾廿的阴蒂,把那里揉搓的发红肿胀犹嫌不足,又转而袭击顾廿的双乳,他把顾廿整个翻过来,两根手指捏住顾廿的乳头,其余的手指大力的揉捏着顾廿的乳肉。顾廿脑子里的剩余的理智只够时断时续的报数和根本压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651…”在顾廿的报数声里,白起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了她身体深处。顾廿被长时间的高潮支配着身体,白起已经抽了出去,她还在小幅的痉挛,快感像燎原的烈火,焚尽了她的全部体力和思想。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白起已经把门外的好几桶鲜花拎进了卧室,馥郁的花香立刻四散开来,冲淡了情事的淫靡。
“回过神来了?”白起伸手去摸顾廿的脸。
“嗯。”顾廿用脸颊蹭了蹭白起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刚下床,就被抓住了手腕,她开口问道,“怎么了?”
白起在花堆里翻翻找找,开口道:“站好了,手撑床上。刚报丢的数,现在罚。”
顾廿依言撑好,塌腰抬臀,小股小股残存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来,那里还在轻微的开合,像是在邀请人再来肏干一番。
咻啪——无情的责打抽进顾廿的臀缝,细长的刑具同时照顾到两处穴口,甚至连阴蒂也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