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毛,看不见背后驱魔人仇恨的目光。
“狂妄之徒!有朝一日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斯塔也没有读心的法术,自是不知驱魔人心中的呐喊。
和人族定下的约定是一个月之内能够让金毛恢复记忆就算人族赌约胜利,期间哈斯塔不得再对人族出手。
如今已经过去了快三四天,人族那却没什么动静,哈斯塔和金毛的生活除了夹杂了个新来的同族——自称“厄运”的绿眸少年,变得有些复杂倒是无其他变化。
当然,平静只是表面上的,事实上人心暗潮涌动。
今夜,就去找那该死的魔族做个一刀两断。
修养结束的驱魔人乘着夜色潜入近来那自称哈斯塔的魔族常去的地方。自觉悄无声息,却不知道踪影早被营地上方时刻巡逻的役鸟清晰捕捉。
“唉。算了,反正哈斯塔大人已经做了真魔誓言,反悔将要万承受火灼心之痛。”营地里安静打坐的明日先知静静思索,“哈斯塔大人?哈哈哈哈。”他最终的想法竟是落在魔族身上。
哈斯塔颇为疲惫地从和金毛的家里出来,太恐怖了,一回去“厄运”就说自己好累哈斯塔抱抱才不累,同时金毛话也不说就冲进哈斯塔怀里,死死搂着他的腰不肯松手,还极其挑衅地望着没来得及动手的“厄运”。“厄运”一愣,就当着哈斯塔的面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碧绿双瞳里全是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边哭边说自己好可怜孤身一人生活在人心险恶的人族社会之中,处处小心步步谨慎,好不容易才碰见同族的竟然连个抱抱都没有呜呜呜。哈斯塔无奈之下只好两个都抱怀里,把两个智商无限接近于零的小屁孩都哄睡之后才能松口气。
哈斯塔走进他私人疗伤的山洞长道,却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精神力一扫描遍发现身后有个“尾巴”。
“来找死吗?老鼠?”把恼人的“尾巴”狠狠往山洞内壁上一摔,哈斯塔凑近了驱魔人强装镇定的脸庞,微薄唇瓣开阖之间的吐息都朝着他的,冷硬的目光在他面上一转,“滚远点,不然拼着承受惩罚也杀了你。”话音未落便向着洞穴深处走去,竟是直接无视了驱魔人的存在。
“……”驱魔人低着头,谁也无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神情,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驱魔人受到这样的折辱却更坚定了报复的念头,他信心的源头自是当哈斯塔凑近时强压之下仍显紊乱的受伤气息,而且与驱魔法术源自同宗的光明属性魔法还未被这魔族祛除,基于沾染魔气的血肉的喂养倒是愈加活跃。
果不其然,驱魔人面色一动,感应到那该死的魔物原本活跃的状态变得沉默,竟是一点生机尚存的迹象都没有了。
驱魔人心下大感疑惑,照理来说他那一剑只能大幅度削弱魔族实力,不可能事后几天才骤然发威击毙魔族。于是顺着山洞小路谨慎前行,他要亲眼所见才能松口气。
山洞深处竟然是一处天然温泉,越往里走水汽越重,待走到尽头驱魔人的红发尖梢挂满了水珠,深红色劲装也被雾气凝聚的潮湿水汽打湿,过度的潮湿环境给人浑身上下不适之感。那魔族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驱魔人皱着眉头在雾气里梭巡着,想找到哈斯塔所在之地。
当他看见雾气中横生一根不做动弹的触足,视线向此处雾气深处探查,这光裸躯体正是那魔物。只不过和前几天威风凛凛扬言杀死全部人,嘲笑自己是老鼠的看起来不像是同一个,黑发缭乱地缠绕着麦色肌肤,双目紧闭,薄凉双唇微张,一副不知死活的昏迷模样,裸露的胸膛有种浅浅的粉色印痕,左胸偏上侧的创口光明属性的气息正在和这奇怪的粉色印痕对抗,下体不属于人形的触腕大大敞开着,连下身隐秘之处也毫无遗落的暴露在驱魔人面前。黑色山谷间探出的昂扬巨兽与其下侧正在汩汩流露蜜液的神秘泉口形成了鲜明对比。
“哼,传说魔族性淫还真是不假,受重伤还要跑来做这等龌龊之事。”见此,驱魔人双颊染粉,强装镇定冷哼一声,语气不屑的贬低几句,视线却是不肯离开这魔族赤裸的身躯了。
不过这魔族现在情况究竟如何,还是得亲自探查一番才能下定结论。思毕驱魔人手中紧握着上次立功的十字圣剑,小心翼翼地接近看起来毫无生机的魔族。
他包含耻笑之意地用圣剑拍了拍躺着的魔族脸庞,见其依旧硬挺挺的没有反应,剑尖更是放纵地向下移动,大胆地戳弄着魔族赤裸胸膛上的棕褐乳粒。
“这样也能硬起来?”才被剑尖玩弄几下这淫荡的魔族乳尖就顺从的变大变硬,显然大大激发了驱魔人心底暗搓搓的凌虐哈斯塔的兴趣,手下戳弄动作愈快。他一激动圣剑剑尖就戳到先前贯穿的伤口之处,一道金光顺着剑尖回到了驱魔人体内。与此同时,那道神秘的粉色印记终于占据了哈斯塔的身体,他瞬间就压倒了驱魔人,原本毫无灵性的触腕也一下子击飞对他威胁最大的十字圣剑。
驱魔人大惊失色,但当下被哈斯塔牢牢压制竟是丝毫不敢轻举妄动。早知道就干脆利落地一剑刺死这魔族哪里还会突生变故!驱魔人心下大为后悔,只好闭目等死。
温热吐气静静洒落在驱魔人面上,到来的却不是想象中地狠厉攻击,唇瓣被蜻蜓点水般温柔地一掠而过,紧接着是被细细吸吮的柔麻质感,甚至放浪形骸地伸出舌尖挑逗着驱魔人的。
驱魔人震惊地睁开双眼,直视面前这双颊透红极其享受的魔族。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魔族愈发努力地让他沉迷于这一切。
是难以掩饰的心跳。
哈斯塔所拥有的麦色健硕胸肌磨蹭着驱魔人的脸庞,墨色长发缠绕着彼此,手臂无力地搭拢在驱魔人肩头,情急难耐的急促紧张的喘气声从未停止,明明好像要到达极限了,却依旧扭动着腰肢索取着更多。
驱魔人现在脸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现在的哈斯塔极其不对劲,像是魅魔附体了一样,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渴求欲望的信息。而他从一开始的呆滞惊讶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哈斯塔在自己身下辗转求欢的放荡模样一方面让他很爽,另一方面他又有些犹豫,如果说暗杀那么现在哈斯塔这副明显毫无防御的样子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但是……
哈斯塔似乎察觉到身下人的犹豫,他收拢双臂把驱魔人的脑袋抱在了怀里,被玩弄的硬挺挺的乳尖就戳在驱魔人的脸颊两侧,要是他想微微转头一伸舌就能舔到的亲密距离。同时触腕牢牢地缠住驱魔人的腰部,下体的穴口竟是万分柔软地接纳了驱魔人的全部,又主动抬高腰部到一定位置,堪堪脱离的程度又变得倦怠再次吞没,如此几番,连接部位就淫糜水声接连不断。
什么犹豫瞬间被驱魔人抛到了九霄云外,抓住当下才是重点。
哈斯塔意识渐渐醒转,身边已无他人,只有身上激情过后的交媾痕迹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感受着一部分光明力量在胸膛伤口处流动着柔和地修复受损组织,眼神一时变得难以形容的复杂。
“‘厄运’,你之前遇到过光明教会的人吗?”回到家中,哈斯塔冲着躺在旁边百无聊赖正在玩手里微型传送法阵的‘厄运’问了一句。
“遇到过啊,都是一群虚伪的老迂腐,嘴上喊着要势必诛灭魔族保全人类种族,真到性命攸关的时候磕头求饶比谁都快。不过有的苦信徒也是真的厉害,意志坚定的不行,说死就死绝不犹豫。要我说,这劳什子光明教会的真是一群被蒙在鼓里的大傻子,他们信仰的光明女神都几百年没来过这个位面了,说不定早就在上次的诸神之战死在战场的哪个小角落里尸体都没人埋,怎么还有人信啊。”‘厄运’小嘴一撇,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