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B要好好凑成对:哥受不了了别
,怎么突然就被人送进了中心医院,还到了失去意识不能直接联系的程度。
可想起之前王心可找自己谈的话,又怕戳到儿子什么敏感点,就犹犹豫豫一直没找到寻找问的时机。
但现在看夏纪笑得这么欢实,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你好好休息。这礼拜妈妈做些软烂的东西,你自己吃饭也要注意了,好在马上就放暑假了。在学校学习压力大了还有什么烦心事儿都跟妈妈说啊,成绩差不多就行,身体健康为主。”
纪兰陪着儿子又完成了余下的检查项目,又回到病房:
“血检结果上显示没有感染,医生也也说可能是外部刺激导致的胃炎。要是再有什么症状得再回来做一次胃镜。”
夏纪顶着八字眉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发誓一定好好养胃,再也不要做胃镜了。
人没什么大事就不好占着医院的床位了,观察一夜没什么变化,雨制服的场景好像就是自己的妄想。
小霏之前那样说,他会不会其实内心深处和章雨的想法一样呢?
冥冥之中和小霏打架那天他充满厌恶和不齿表情,和章雨的表情重合了…
不会,不会的。
章雨那种垃圾怎么配和小霏相提并论。
这样自我安慰着,鼻腔却莫名一阵酸楚奔涌而上。
夏纪转过身背对镜子面向淋浴喷头,花洒开到最大,
任由水流在自己脸上飞溅,滑落。
期末考试结束后的校园是多么美好,酷暑和蝉鸣都不那么惹人烦了。
夏纪背着小书包蹦蹦跶跶走进学校,了然一身轻。
甭管期末考得怎么样,老妈医院里语重心长那番话,摆明了家长会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为难自己。
那将会迎来一个多么自由自在的暑假~因祸得福啊。
接近教室门口的时候,关键词却一个个因地制宜的蹦了出来:章雨,单挑,军校,段世霏,雨那个辣鸡都跪地求饶了,本质上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应该不会再找自己麻烦了吧。
昨晚想起来还要跟邱蕾蕾说一声章雨的事,要她小心些。两人发消息聊了一会儿天,夏纪才放下心来。
进入教室,看见小霏已经先到了,在那闷头写着卷子。
又注意到邱蕾蕾还完好无损一个完整的圆的坐在那里,和米雪开心的聊着什么。
而章雨不在。
夏纪松了一口气走到座位,
看见段世霏翻着英语书确认答案,柴犬眉紧锁的样子,恍如隔世。
“你说,现在完成时,和过去完成时,分成两个时态有什么必要吗?”
小霏一本正经的这么一问,夏纪也不知道确切答案。
是啊,都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区别。
“不清楚,还有过去将来时呢。”夏纪咧嘴一笑:
”不过我只知道期末考试已经是完成时了,改不了了。”
“乐什么呢,你小子数学考好了?”
小霏说着,开始仔细端详起夏纪的脸来,
夏纪感觉脸上微微发烫,
“还…凑合吧。对…对了,我饭卡掉了,你中午借我呗。”
今天上学路上留意了一下,果然没有了。
不过丢之前已经被小霏报复性刷爆了,那张饭卡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正好高三就换新饭卡了,就不补办了。
只是卡上印着自己的个人信息和照片,好歹也是个成年oga了……应该不会那么寸,凑巧被哪个变态捡去了吧?
周五刚和章雨整一出那么高能的对话,现在一想后知后觉的羞耻起来,真想找个缝钻进去。
人遇到危机的时候能发挥巨大潜能这说法真不假,自己的脸皮有厚过小霏的潜能。
班级里突然安静下来,是大家伙的危机来了。
孔霸打开投影仪,屏幕上是学生们的成绩一个一个被囚禁在excel表格里,被各色标记出来示众。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啊,都坐好!”
没有了考试压力的煎熬,学校里的一天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下午了,再有两节自习就放学了,临近家长会和暑假,也不用住校了。
至于成绩嘛,雨在争,没想这次世纪大和解,来了个并列雨打架了!”小霏突然严肃起来。
夏纪被这一记鱼雷轰得措手不及,怎么都不给点心理准备的吗,就这么被揭穿心脏受不了。
也是,章雨今天请假了,自己额头上的瘀血还没消,知道初中和章雨有过节的小霏再迟钝也该猜到了。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
“啊是啊!我俩单挑了。我把他打趴下了,这货估计怕了在家缩着呢吧。”?夏纪小脖子一扬,透出一股子牛逼轰轰。
那天本少爷可是一顿操作猛如虎,凭实力把人踹跪下了,可把我牛逼坏了得叉会儿腰。
不过今天还是公布期末考试成绩的要紧的一天,章雨那争强好胜的性子不能无缘无故缺席。
我那天没踢着他蛋吧?
夏纪知道那疼痛的级别,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呢。但现在又有那么一丁后悔,那样的垃圾就让他断子绝孙了也情有可原吧。
就是过肩摔的时候,不得已。。。但屁股是主要着力点那再恶心那也没办法。
难不成是真怕我了?呵呵,想想他那时的表情,比起怕,不如说是被我恶心坏了吧。
小霏回想着,章雨那货高中以来是一直没来招惹。可怎么着也不能被小老弟吓得不敢来学校啊,除非是人残了,来不了学校了。小老弟这腰叉得再理直气壮的,
那也不可能是他干的。
小霏歪着满是问号的小脑袋,用怀疑的目光簌簌戳着夏纪的小脸蛋。
夏纪揉揉脸解释道:“就你教我那招强人锁男,好用!我把他踹跪下了。”夏纪可是身体力行的证实了:不怎么强的人也锁得了男。
看段世霏向上提了提粗粗的眉毛,似乎有一点被说动了,毕竟小老弟除了额头的青,其他地方都囫囵个儿的。
“话说那招,跆拳道里没有的吧?”
“军校里会学多种格斗方式,我提前预习了呗。教你那招裸绞是对硬性条件要求最低的。”
夏纪听了不爽的抿了抿嘴,什么要求最低的。
算了,要是小霏知道自己还被送医院了,还不定怎么说呢。
不过到底是谁那天把我送去医院的?
听老妈说那天接她电话的人是个男生,说是夏纪的同学。
纪兰当时心急火燎的也没来得及问名字。等到赶到医院,已经不见了那人的踪影,还想好好谢谢人家呢。
真是不知道,两种可能,
a某个恰巧路过认识自己的好心同学,
b章雨?!
总不能走上讲台全班面前大声质问,谁那天把我抬医院了?那不只小霏,全班都得知道了,整的好像他打架输了似的,不成。
今天来学校也没见谁对自己格外关心,应该是哪位不愿留名的好汉吧…b选项最开始可以排除了。
不过回想细节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身边唯一一个人就是章雨。
他是被打趴下了,但我大人有大量并没有下死手,那货最后还嚎的欢实着呢。
难道是他回过头良心发现了?
听老妈那意思,接电话的人不但知道他在中心医院,还知道他的病房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