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就尿急了吗怪可怜的
痛,夏纪勉强抬眼,看见章雨挑起眉斜着眼看自己,甚是惊奇。
脖子还被章雨一只手钳着,耳边停着的拳头有了下一部动作,拳头张开指尖摸索到了夏纪的唇边。
心脏崩裂炸开似的鼓动吸走了全身仅剩的力量,夏纪不争气的抖成了筛子。
“动什么,给我看看!”章雨干脆松开了夏纪的脖子,改用双手固定住夏纪的头。
夏纪没能抵抗住章雨手指头的力道,上下颚脱力,嘴被生生掰开来。竟见章雨一脸探究的观察起来,老半天过去章雨也没松手,他脸上越来越纠结了。
这特么是买驴呢还是挑马呢?无语之余夏纪心跳逐渐恢复规律,身体也不抖了。
“ng你ka么。。噶看哈?…”
眼看夏纪口水都要留出来了,章雨多少也有结论了就把夏纪头往墙上一怼撒了手。
“还以为就你这样儿的也他妈能分化成a?吓我一跳!”
闻到信息素的情况下,雨比谁都清楚。
“原来他妈的是稀有动物,这种不健全的东西遇见一回就够够了,他妈让我遇见两回…”
后面变成了自言自语。对章雨来说,打oga和打女人没什么区别,男o他妈还赶不上娘们呢。
章雨瞬间失去了继续揍人的兴趣,眉毛扭在一起又似笑非笑的:
“我说段世霏怎么老护着你,你俩还他妈恶心巴拉腻腻歪歪的。哎呦呵,原来是个小o!倒挺合适你的…不只他妈欠揍了,还他妈欠c奥!”
边说边着贴近夏纪的耳边:“他cao你cao得爽么?”
宰了他!
“特么嘴放干净点!”关小霏屁事!
夏纪肾上腺素飙升也顾不上疼痛,铆足劲儿咣当一声一头撞上了章雨的额头。
红着眼睛大声嘶吼道:
“老子特么不需要谁保护!老子特么今天就干死你个垃圾!去死!”
撞完喊完有些头晕,夏纪脚下略踉跄。
章雨也嘶的一声吃了痛,但看着夏纪一副羞愤难当的表情,并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这么好玩的事怎能不拿出来溜溜?
“不是我说,你今儿个怎么又落单了?不会是他玩腻你了吧。”
接着又咄咄逼人的伸手抬起夏纪的下巴,小声嘀咕道:
“咱们之间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也不是仗着是a就欺负你们o的人。要不这样夏纪,你呢就像个o的样子开口求我cao你,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啊?”
夏纪倒吸一口寒气:莫不是把这玩意儿的脑子撞坏了?
头晕的劲儿过去了,立刻撇开他的脏手。以前怎么没发现章雨是个这么让人反胃的东西,还越长大越操蛋。
又想起之前他去骚扰女生的事,明白了章雨就是诚心恶心自己,
看特么谁能恶心得过谁!
夏纪调整了气息,一双狐狸眼眯的狭长,抬起下巴轻蔑的看着章雨,悠悠道:
“我才真没看出来,到底是谁口味重?你还有这嗜好?喜欢男人屁股?”
说罢目光滑落,伸手作势放在了章雨的腰带上。
章雨惊得后退一大步,仿佛踩到了狗屎一样一脸被恶心坏了的表情。
夏纪借机上前一步,腾出蓄力空间后,一膝盖磕在章雨肚子上,
又趁他弯腰的空档绕到章雨身后,就要使出小霏教的那招用手臂勒住了这个垃圾的脖子!
坏了,
以章雨的身高夏纪望其项背,手臂锁根本不紧!
手腕处的疼痛让夏纪松了手,章雨蛮力扯下夏纪的手臂后就转过身来。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夏纪肾上腺素进一步飙升,右脚向斜前方上前一步,同时把右肩迅速插到斜前方章雨腋下,
咬紧牙关一转身,屁股往后使劲一顶,
一个硕大的身躯便在空中画了个粗壮的弧线,
章雨结结实实被一个过肩摔摔到了坚硬的水泥地上!
地上人急眼了一骨碌翻身要起来,夏纪也没敢松懈,
没等他完全爬起身来,夏纪又使出全身力气从后方锁住了章雨的脖子,一脚踹向他的膝盖,成功把人给踹跪了。
“你来啊。”
夏纪憋着一口气在章雨耳边咬着牙低吼着。
“有种你特么来啊!”,左手抓着右臂把人脖子锢得更紧了。
被绞住大动脉,任是专业选手都拗不过这个寸劲儿。
章雨脖子后仰着被夏纪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脸红脖子粗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嚎叫。
夏纪手臂不够粗,只能压住大动脉而不是呼吸道,感觉章雨挣扎得越来越弱。莫名有股快意盘旋而上,不知凌驾的快感还是成就感,
夏纪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过自己也可以是强大的。
但没多一会儿夏纪便条件反射的松开了章雨。小霏说过,不能一直压着大动脉,时间长了会致人休克
此时肾上腺素退去,夏纪感觉胃部已经是翻江倒海,绞痛万分,
喘息着开始意识模糊起来。
不知是头脑不清楚了,还是因为进入了夕阳黄金30分钟,天空的颜色变得拥挤,且异常鲜艳,
恍如隔世。
章雨缓过神后立刻锁定了夏纪,一脸难以置信的同时他又恼怒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吱直响,
也顾不上什么狗屁雨的指缝间滑落,是金属碰撞水泥地的声音,
冰冷的麻木过后,肩膀处传来钻心的剧痛。
章雨发现手臂被什么人从身后扭住了。
背后响起冷冽的嗓音:
“再动,胳膊废了。”
身后高大的人影说着踩上章雨的肩。
“不动!我不动。”章雨还没站起来,又跪了回去。
“以后也不能动。”
“好好好,以后我都不动他,不动他!…啊---------------!”
胡同里响彻章雨雄厚的惨叫声。
看来,秦暮指的是那条胳膊。
幽香的草木气息,
煦的微风吹过茂密的树冠,沙沙的声响含着欢快的鸟鸣。几片叶子闪耀着琉璃的光芒盘旋,飞舞,飘落。
是老房子前那颗古梓树,小时候老爸还骗小孩说有上千年。
好久没有回家了,心里被安稳的感觉充实。满满当当又轻飘飘的,好舒服。
但却并不见小时候住的老房子本身,只有那棵梓树矗立在一片金灿灿的广阔秋色中,随风摆动。肆意却自由。
不会有上千年那么夸张,要么早就有人为它修庙来祈愿了。
夏纪睁开眼,发现四周茫茫雪白一片。
没有秋天的草原,没有宿舍的白炽灯,也没有房间里熟悉的书架。
棚顶一片空旷,宛如一张干净的白纸。
窗玻璃外侧粘着雨滴。
老妈坐在床边关切的望着自己,眼睛红红的。目前唯有她温暖关怀的眼神让夏纪感觉到自己还在现世。
哈哈哈,那肯定是在现世了。
本少爷最后可是把章雨那货干趴下了!要嗝屁也是那个辣鸡先嗝屁!
失去意识前,夏纪看到的最后场景是自己死死勒住了章雨的脖子,然后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狼狈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
…好吧,有没有鼻涕眼泪,求没求饶记不清了,
反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