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君行踪不明(被老头强行开b群录像)
明明激烈的操干已经停下,那惹眼的丰满屁股还是在抖,被那浓精烫的受不了一样,伊藤呜咽着。
川上拔出疲软的肉棒,看着刚刚才被开了苞的嫩穴,没了肉棒撑开,几个呼吸就缩回原样,除了穴口红肿还在不断吐精之外,就像未经人事一样。
他有些不满地叹气,来到床头,揪着灰栗色的柔顺发丝让伊藤抬起头,在少年恐惧而嫌恶的目光里,用味道浓重的龟头去蹭他的眼角、泪痣、鼻尖,顶在柔嫩的唇上,川上咧开大嘴。
“张嘴,给老夫洗干净就结束了。但要是咬到了,你就别想活。听得懂吧?”
——真的要结束了吗?
伊藤闭上了眼睛,顺从地张开嘴。
“咕……呕、呜……”
龟头带着腥臊的味道碾过舌头,往喉口挤,川上扣着伊藤的后脑,像用飞机杯一样无所顾忌地抽动,顶进喉咙深处时被干呕反射挤压龟头,真空吸吮一样的感觉让肉棒又恢复了些硬度,撑的伊藤嘴角生疼,恶心的几乎呼吸都要停滞了,眼睛都不受控制地上翻出白眼,不断产生的唾液被挤出口中打湿下巴,顺着纤细脆弱的颈部流下。
“嘶、操,上面的小嘴也不差…!哦哦……要来了,再赏你一波!”
腥臭的精水直接灌进喉道,射到一半又抽出来喷满了整张精致的脸庞,被强迫深喉的恐怖窒息感让伊藤有些脱力,连呛咳和干呕的幅度都轻微。
“喂喂,要好好咽下去才算收尾啊。”
伊藤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一闭心一横,“咕咚”就把满口浊精咽了下去。“这样……就结束了吧。请让我离开。”
下了床的川上扣着皮带,像看到什么笑话一样,“呵呵,什么时候说过,结束就可以离开了?”
原本在周围沉默着的人,这时候都在往前靠。川上整理好衣服,手下凑过来,给他点上一根雪茄。
“伊藤君,别做梦了。对现在的你来说,更重要的是乖乖做一条母狗哦?”
“呜……骗子——”
……
那是充斥着过于恐怖和密集的快感的,极乐地狱。
“呜、哈啊,什么、不、啊啊啊———”
——不要。
手和脚的束缚都被解下,无力的伊藤被抱起来靠在谁身上,腿弯挂在结实的臂上,大大地左右打开。两边的乳尖都在被贪婪的吞吃,后穴里插入的手指摸索一番后精准地碾压着腺体,前端塞进的畸形异物也抵着那腺体开始震动,太过激烈的前列腺快感一瞬间将他推进了干性高潮的深渊。
“哦哦!骚穴痉挛的厉害,这家伙,很猛烈地雌性高潮了嘛!”
“里面都湿透了,好能流水!”
——不要。
替换掉手指的是和刚才那根老东西不一样的壮年肉棒,粗长硬烫,同样是直接贯通肉穴,甚至更深,与涨痛感一起到来的,是诱人堕落的快感。
“好、好深,呜啊、现在动起来的话、不行…咿!”
伊藤的乳尖都被吸肿了,流水的肉棒凑过来,用马眼顶着红肿的凸起来回拨弄,屁股里也被打着转地碾,他的身体难耐地拱起胸膛给人亵玩,被掐出青紫手印的纤腰也扭起来配合肉棒的节奏,吐着舌头喘息的嘴在腥臭的鸡巴靠近的时候讨好地舔着龟头,手也被拉着握上硬物。
——左手边的这个,和仗助的有点像。
“噗哈、好臭……呜呜,不行,不要插了,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伊藤身前射不出来的可怜小肉棒不断地从堵塞的缝中溢出腺液,又肿又痛,但停不下来的雌性高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在小腹累积,一根鸡巴在痉挛的肠道内射完又会有新的一根填上,横冲直撞着挤开烂熟的媚肉,到后来甚至有等不及的两根要一起进来。
“啊、啊啊……不可能的,要坏了……”
——不要。
伊藤淫荡的表现终于为他争来了解开肉棒上的刑具的机会,那根尿道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在震,精水喷不出来,只能随着身后的操干混着腺液一股股地溢出,榨空了精就只能被操的喷出尿来,淅淅沥沥地喷在下身。
这具身体对快乐的耐受太低了。那些射在它身上、里面的精液,简直就像一种滋养,浇灌催熟那妖艳的恶之花。
直到最后一人的体温从他身体中抽离,满身腥臭的他瘫软在脏兮兮的潮湿床单上,头偏向一边,失神的眼眸呆滞的凝望着前方。
那空洞视线的前方。
是一台亮着红光,正在录制的摄像机。
“咔嚓”。
伊藤的眼睛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本能地眯起,却没有力气抬手挡住脸。他费力地转头移动视线,看向床脚不断换着角度拍下他这副恶心样子的眼镜男。
他拿着的是伊藤的手机。
不详的预感和绝望湿润了干涩的眼眸,伊藤连组织语句都来不及,哭哑了的喉中挤压出渺小的祈求。
“不要……求你、不……”
熟悉的邮件发送成功的声音。
“你邮箱里的联系人没几个嘛。你该庆幸你只告诉了你朋友来东京玩,没提来横滨的事情。”
新邮件的提示音和震动,持续不断地。
“哦哦,回复的很及时,你朋友都很担心你哦?”
——不要。
伊藤张了张口,已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有什么东西,和心底青涩未萌的恋心一起,静悄悄地碎在这个夏日的深夜里。
川上看人的眼光很准。
他察觉到了,伊藤有股奇妙的倔强,让他的心没有跟着身体一起堕落。虽然希望破灭,但还不够绝望。
但是,想让一个人彻底堕落,港黑有太多太多的方法了。
为了获得一个身体淫乱放荡,而心却只忠于主人的宠物,暂时的放养是必须的。
于是,横滨的某家风俗店里,新来了一位叫“奈伊”ne的少年。
……
“哈啊……叔叔的肉棒、呜、好大,啊啊啊……顶到了、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呜呜……”
纤瘦的少年骑着粗大的肉棒,抬起腰,又重重的坐下去,整根吃进湿软的穴里,肉壁便痉挛着吸紧,夹的男人粗吼一声,狠命压着那汗湿的白嫩屁股,从下往上又深又重地撞进去。
“操你个骚货!老子是来嫖你的还是被你嫖的,别只顾着自己爽!”
“嗯嗯、明明、叔叔也…呜…很爽,呜啊啊……肉棒又变大了、哈啊、是想射进来了吗?”
少年的身体爽得不停颤抖,从小腹上不断顶起的位置就能看出肉棒究竟插到了多深,秀气的小鸡巴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身前晃荡着吐出清液,蒙着眼罩的白皙脸蛋泛出潮红,毫无廉耻地放纵淫叫。
“哦哦哦奈伊酱、可恶、全射给你!”
“呀啊……奈伊也、要到了、呜嗯、被播种的要去了啊啊啊!!!”
抽搐着的穴肉裹紧了粗黑的肉棒,浓稠的白浆喷满了甬道,被精液内射的瞬间少年绷紧了身体,吐着湿红的小舌哆嗦着也出了精。
伊藤脱力地往侧边倒下,疲软的肉棒滑出后穴时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随着喘息不断有白浊从穴口吐出。他在熟悉的黑暗里平复呼吸回复体力,敏锐地感觉到刚才的客人拿了根烟点上。
“呼……奈伊酱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操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紧的像第一次一样。”
一个月前的伊藤,这时候还会一边哭一边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