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迦勒底与第五次圣杯战争
伊藤全身都紧绷着,随着口腔中难以抑制的唾液一同疯狂分泌的还有眼泪和淫水,但他并没有做出反抗,蜷紧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床单,在口中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交替着发出呜咽喘息和“咕唔”的干呕反应。
胸前的两粒红肿莓果在太宰治的灵巧指尖搓揉捻玩,只能半硬着的可怜兮兮地流水不停的性器也在中也的手中小心地被安抚,等价交换一般,两个紧窄的湿润小穴都在被青筋搏动的粗热肉棒奸弄贯穿,裹缠着痛苦的极上快感蔓延全身。
“嘶……真是的,润二太会吸了……”
太宰治苍白的脸上也泛出潮红,显得有些病态的美丽,他挺身将爆发边缘的性器顶入伊藤喉咙深处,喘息着,笑起来带着身体的颤动,手指再一次抚上身下人那同样不自然地红着的脖颈下端,两只手一起搭上,试探着渐渐收紧手掌。
“嗯——!”
“呃——!喂、混账青花鱼你干什么!”
那一瞬间猛然抽紧的穴道让两个少年同时发出压抑的低吼,只不过其中一个还记得制止搭档恶劣的举动。太宰治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挂着不经心的空洞笑意,宛如恶魔一般低语:“不舒服吗?那可是濒死的极致快感啊,对润二来说。”
“……你在胡说什么……”
“不对吗?那润二,换中也来做怎么样?”
在中原中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伊藤抬起了微微发抖的手,摸索着找到了腰间的中也的手,顺着指缝勾进手指,牵引着他将双手放到已经留下一圈痕迹的颈部,搭在同样的位置上,手指安抚似地摩挲了两下他的手背才离开。
安静地躺在这里任由他们两个折腾得伊藤,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了。
“——你看。”
太宰治好像很开心一样地笑,胸膛振动着,连带着中原中也手下伊藤的纤细脖颈都在微微颤抖。
他暗沉的鸢眸中倒映着逐渐收紧的中也的手,身体被那个窄小、并且还因窒息而剧烈蠕动着的口穴赋予强烈快感的同时,心却越发地感到空虚。
熟悉的触感又一次攀上了他的手,不等他先抽手躲避便颤抖着攥紧,攥得他生疼,却让他松懈了眉宇间的阴郁,带上了一点点、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温情。
“那就、一起。”
——
精液、魔力,终于填满了这具身体。心脏中的碎片欢欣地鼓动着,仿佛有什么锁链断开了似的,不知名的灵基也比之前更融入进身体里。
伊藤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视野中挤进一黑一橘两个脑袋。
“那个,润二,没事吧?”这个眼神躲闪的是中原中也。
“早上好,润二!是不是神清气爽?”这个不要脸的是太宰治。
比起脑海中突然多出的关于灵基的一些信息,更加冲击他精神的显然是他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和15岁的少年做爱了这件事。
而且还是两个。
他闭上眼睛捂着脸,摸索着滚进一边的薄被中缩成一团。
果然生气了啊。中原中也抱着胳膊,瞪了太宰治一眼。
又不怪我,是你先和他做的啊?太宰治摊了摊手。
少年搭档无声地眼神交流一番,默契地爬上了床,一左一右地夹着被团子——
开始撒娇。
“那个,润二,对不起嘛……是我做的太过火了……”
“是啊是啊,都是中也太暴力了,跟好心的我没关系的对不对~”
“?你给我等一下太宰,凭什么把错又都丢我头上?”
“——你们两个小混蛋都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啦!”
伊藤掀开被子,脸色绯红,眉眼间的情色还未散去,羞恼地瞪视着他们,一点威胁都没有,倒是和一身放纵的痕迹配合着,看的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又悄然咽了咽口水,眼神微变。
伊藤对这种眼神最敏感不过,抱紧被子往后缩了缩。
“可、可恶,不要仗着年纪小就胡闹……做多了小心阳痿——啊呜?——”
“润二,好恶毒啊,伤心伤心,呜呜。”
“……恶心死了青花鱼……就不能闭嘴好好做吗?”
“……”
——
太宰治丢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口袋了,静音了的电话无声振动着,屏幕明明灭灭。
尾崎红叶挂断了拨不通的电话,勾起冷笑。
很好,又翘班了一个是吧。
她转头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这会对方响过三声便接了起来。
“打扰您了,首领。我是尾崎。”
“红叶君,怎么了吗?难得你亲自打电话过来。”
“是这样的……”
尾崎红叶声音温柔,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森然寒气。
“您再不回来的话,妾身手下唯一的乖孩子就要被带坏了。还是说,您的可爱学生也是打磨钻石的必要成分吗?”
她冷冷一笑。
“一整个上午都不见他们三个的人影了。首领大人您觉得他们在干什么呢?”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稳重,平静,温和中带着笑意。
“我知道了,等我回来教训他们。辛苦你了,红叶君。”
挂断电话,森鸥外看着坐在对面嘲笑他的爱丽丝,从那清透的眼瞳中看到自己很不好的脸色。
“唉……怎么办啊……”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的……嗯。”
伊藤垂头背手,如实“供述”后老老实实地等着挨训。
在森鸥外开口前的短暂沉默中,他的思维又不由得发散开来,胡乱想着: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姑且也应该包括了“首领的情人”这一项吧?那他这次算不算……出轨?但“出轨”又好像不能用在这样的关系上……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还有各自要做的事情,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森鸥外面前,忐忑不安地等待宣判。
“……唔。”森鸥外沉着脸,双手交叠支着下巴,搞得一直在偷瞄他表情的伊藤越发紧张。
“润君。”
“啊……是!”
森鸥外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向后一靠,眨了眨眼:“紧张什么?又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有什么好责备你的?”
好像……是这么说过。伊藤回想起来,刚准备松口气,森鸥外又紧接着转折:“但是……”,让他又把心提在嗓子眼了。
“但是呢,他们两个毕竟是未成年,现在还是健康成长为主。”森鸥外向他伸手,他便绕过桌子,乖顺地坐近森鸥外怀里,垂眼听着年长情人在耳畔低语呢喃:“还是说润君觉得老师一个人不够?”
这……伊藤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森鸥外也是实力不俗的异能力者,但能提供的魔力量对伊藤来说,仅是堪堪足够日常活动,之后要是执行什么任务中受伤的话,迫使富江治愈伤口后再压制它所需要的魔力量可不少。……并不是他想和很多人做、什么的。
见他犹豫不答,森鸥外很是夸张地长叹口气,拖着声音抱怨着:“果然是嫌弃老师年纪大了吗,明明才三十多……”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需要魔力而已,要不然老师白天那么忙,晚上还要一直喂饱我……未免太辛苦了。”
森鸥外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慌张解释的伊藤的头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