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块天真的肥
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小娘今儿可是请了贵客,你们这些小肉倌儿,都精神点。”敲打了几句后,张文瑾看向顾长青,见对方微笑点头,便放心下达了命令,“开始吧。”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肉倌儿们不着寸缕,却都穿着鞋,妆发齐全。且在每只手腕绑了一只小鼓,最奇怪的,在肚脐向下靠近鼠蹊的位置也绑了一只。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随着音乐的节奏,肉倌们轻轻地踩踏在地面上的地鼓上。肢体还会随着舞蹈,拍击手腕上手鼓。就这样,手鼓的清脆声,地鼓的低沉声,与音乐的节奏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感。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天啊,这舞蹈也太荒谬了,我到底在看的都是些什么,顾长青心想。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胯和挺胯的动作,而随着肉倌儿们每一次挺胯,硬挺的柱身被甩到上方,砸响了肚脐下的小鼓,伴随着一声声或痛或爽的低呼。
顾长青抿了抿嘴,压了压上翘的嘴角:为什么可以做着这么色情的事情却又这么搞笑。
鼓点逐渐加快,舞曲似乎也步入尾声。肉倌儿们离开了脚下的地鼓,呈跪姿,脸向内围成一圈。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节奏上下撸动。
当第一个肉倌儿喷出白浊时,舞曲的音调骤然拔高,其余肉倌儿也一个接一个,近乎同一时间喷射出来,从旁边看来,那一圈中间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喷泉。
射精结束后,表演也结束了,音乐停止。肉倌儿们维持住了最后高潮时的动作。
“怎么样?长青姐,可还精彩。”张文瑾期待的看向顾长青。
“很独特的表演。”顾长青艰难地鼓起掌来,然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太好了,能合长青姐的口味。”张文瑾跟着鼓起掌来,满足又自豪:“赏!”
肉倌儿们这才起身谢赏,腿间依旧一片泥泞,张文瑾还顺便摸了好几把,引来好几声娇喘。
“这些肉倌儿可是咱兰香班最近的台柱子,可还能入姐姐的眼?”一边说着,张文瑾一边使眼色让肉倌儿们再主动一些,“如果长青姐姐有看得上的,今晚就让挑几个好好陪陪你。”
“不用不用。”顾长青抹了下笑出来的眼泪,摆手:“今儿的节目确实好笑,但我可没有睡的兴趣。”
张文瑾一脸挫败,挥退肉倌儿们:“唉,长青姐。这前两天高雅的你看不上,今天来点粗俗的你又只顾着笑……妹妹我真的没办法了。”莫非,这人喜欢女人?虽然自己不好此道,但也知道些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都觉得怪期待的。
“你有所不知,我们的风俗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那,十八岁以下的男的还被看作是小孩子,酒都不可以喝,更不用说和女人睡觉了。”顾长青刚刚看完乐子,心情很好,耐心解释起来,“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也不喜欢这种过于瘦弱的。这些花郎们,看着不过十岁上下,瘦瘦小小,胯下的资本更是小的可怜,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
“我明白了!原来姐你是喜欢成熟丰腴的男子啊。”张文瑾嘿嘿笑起来,“年纪大点确实好,知冷知热。在床上也放的开。”她激动地拍着大腿,“太好了!我也是!”
真的吗?顾长青心想。毕竟刚看过鸡巴敲鼓的舞蹈,她很怀疑张文瑾的所谓的“我也是”。
“姐,真的,你听我解释。”张文瑾看出了顾长青怀疑的神色,“我们这有个说法,‘倌儿清,人夫浪’,讲的是两种最为反差的两种男人:这头一个,讲的就是刚才提到的清倌儿,后一个嘛,就是妹妹我最最喜欢的类型,骚浪人夫。”
顾长青心想,流芒国可是连婚姻都不存在,那还有人夫这一说。唉……就知道这姑娘的“我也是”不能信。
她刚要纠正张文瑾的误解,就听到对方说:
“这淫人夫可是个技术活,有时候真得仔细着。妹妹我前些日子,本来以为睡到的美貌人夫,是曾经坤城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公子,结果发现,闹了个好大的乌龙!”
坤城?威远镖局?听到这个,顾长青立即改了主意。
“文瑾,我对你说的美貌人夫和威远镖局的公子很有兴趣,你能跟我详细讲讲吗?”顾长青笑的格外真诚。
一听到顾长青对自己淫人夫的事情感兴趣,张文瑾坚信自己碰到同道之人,下决心要把这故事讲的足够香艳。
“哦~~长青姐,放心,我一定把这事讲的精彩。”
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叫做瑛郎。
顾长青:“瑛郎?”难道搞错了?不是那人?
张文瑾:“对啊,这名字是不是很有风情!”
张文瑾第一次碰见瑛郎,是她路过他家门口时,看到他在送妻主出门。
真是个美人,她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这并不是说瑛郎本身长的多么国色天香,毕竟张文瑾也是经常出入花楼享乐的,见过不少美人。
单看长相,瑛郎只能算清秀佳人,但他有纤细的腰身,楚楚可怜的眉眼,配合他的情态,就塑造了一种极为勾人的氛围。
“这是你说的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奇怪,确实这跟记忆里的那人不一样,难道他还有兄弟?
“唉呀姐,别急,还没讲到呢!”张文瑾继续回忆起她对瑛郎的觊觎。
总之,瑛郎展露出的,是在黄花小子身上找不到的感觉,只有嫁人后知晓人事的人夫,才能透露出这种味道。
身边的手下人看出来了张文瑾的心思,主动帮忙去打听,得知此处住的,是一个孟素真的女人,据说是早年间入赘了威远镖局,去了南方谋生,后来生意失败,带着家人辗转来到周饶县。
哼,一个入赘的女人,而且现在已经差不多是穷光蛋了。有什么资格睡这么漂亮的小郎君。张文瑾心里不爽。
正在她在思考怎么把小郎君搞到手时,有人想通过她走关系,讨一份去矿厂的工作。
张文瑾正讲的兴奋,看到对面的顾长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把捂住嘴,暗叫不好:唉呀,说漏嘴了。
她心虚地解释:“唉呀,这不是在帮神国大人们物色些矿工吗?这些卖体力的下等人,都是些不守规矩的,可不能让他们冲撞了神国的大人们。当然,重要的位置我可不敢随便塞人。”
顾长青自然知道张文瑾话里的水分,只是懒得计较。
事实上,每个矿厂的附近的山海国官员们,都喜欢以各种方式捞点油水。而只要不耽误矿厂的产出,流芒国根本不在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讽刺的是,因为底层的穷人过的太糟糕,即使被官员们层层盘剥,“神国”矿厂依旧是谋生活的极好选择。
而那个想通过给张文瑾行贿,换得去矿厂工作的,正是孟素真,那个小郎君的妻主。
于是,张文瑾趁机提出条件,要求孟素真把自己的正夫献出给她玩弄,才能给她安排去矿厂的工作。
而孟素真连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