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队友背刺正常C作
消失了。
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挥霍了。
原本为了求稳,灿灿是打算待在地牢里等待恶魔少nv下一次到来的。
但现在时间紧迫,她必须尽快找到任务目标的线索。
呆在一个连看守都没有的地牢里显然是得不到任何情报的。
刚才恶魔少nv走的时候说什么来着?
「舞会快开始了。」
灿灿撑着膝盖缓缓站起来。
她身上这套系统发放的初始装备早就在打斗残破不堪,黑se的长裙到处是利器划破的口子,自然是不适合去舞会的。
而且她需要清洗和治疗。
灿灿环视四周,视线飞快地描摹着墙壁上g涸血迹的轮廓,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
那块墙砖上的血迹并不特别,和别的飞溅的血也没什么不同,但造物主知道它的含义。
灿灿用奇异的节奏敲响它,她敲的很轻,像听见异动起来询问孩子是否睡了的母亲。
温柔的暗号很快得到了回应。
离拷问区较远的那面g净些的墙动了,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密道入口在一部分墙砖挪开后出现在灿灿眼前。
金se眼珠转向不知通向何处的漆黑洞口,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神不给她开金手指没关系。
她期待过那种东西吗?
没有,从一开始就没有。
她只相信自己。
灿灿利落地脱下身上的长裙丢到一边,在进入密道入口前拦下了小黑。
“你不许去,就在这儿等我。”
漆黑的剪影r0u眼可见地耷拉下耳朵,从鼻子里发出博得同情的呜呜声。
但灿灿非常坚决。
“乖,交给你一个大任务,你留在这,如果听见有人来就通知我,好吗?”
宠物和主人之间有灵魂印记,远程传讯不是问题。
灿灿没养过宠物,她不会把一个不可控因素带到外面去,而且她确实需要一个耳目。
出去只是为了收集情报,完事了还得回来,她不能在什么都还没弄清楚前因为越狱把事情闹大了。
“汪?”
“汪!”
小黑果然还是个小崽子,一听见大任务,什么委屈都抛到九霄云外了,激动得原地直打转。
灿灿r0u了一把毛茸茸的狗头,后退半步,整个人隐没进密道的黑影里。
墙砖重新合拢,地牢重归平静。
小黑坐在原地盯着那面墙了好一会儿,又呜呜了好几声,发现灿灿是真的离开了,才悻悻地在灿灿脱下的裙子旁边打了个转,窝了上去。
密道里,灿灿侧身穿行在狭窄的黑暗中。
瞒着蜃景夹带私货或许对其他构建师来说难如登天,?但灿灿一t成型的构建技术却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唯一的问题是从外部构造上骗过专业构建师和考据党玩家的眼睛,所以大部分密道只能做的十分狭窄,刚好只够人类nvx侧身通过。
幸好切茜娅没有碧赫拉那样的大翅膀,否则还真进不来这密道。
灿灿心里发沉。
本来以为开出两个号不是坏事,说不定有新的机遇。
但现在物品不共通,她提早布置好的密道大部分也只有切茜娅能过……
看来之后只能选定其中一边专心发展了。
密道里的岔路如蚁x一般盘综错杂,灿灿却似乎根本不用回忆就知道怎么走,很快就到了她的第一个目的地。
一场舞会最忙碌的可不是那些跳舞跳了整晚的宾客,而是倾巢出动的仆人们。
侍nv们的宿舍区此刻十分安静,翻箱倒柜再合适不过。
十五分钟后,一身nv仆长裙的灿灿叼着块面包闪身从侍nv长的房间里出来。
彻底清洁后,灿灿身上总算没了那gu令人作呕的臭味,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做了紧急处理。
只要不被重击,正常的活动应该不会再渗血了。
伸出戴着缎面手套的手0了0脑后盘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又整理了下紧贴着颈项的衣领,灿灿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面包。
所有会成为破绽的伤口都被遮住了,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教养良好的王g0ng侍nv。
很完美。
统一的制服让仆人们成为最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影子角se,是混进舞会的最佳选择。
不过有一点令灿灿意外的是,作为侍奉恶魔的nv仆,她们的服装竟然是最传统的那种保守款式。
总觉得不太合逻辑。
掩住内心疑惑,灿灿低下头,找好记忆里属于下仆的颔首角度,确保自己看起来谦卑恭顺,才迈出向舞会出发的第一步。
目的地?
还能是哪里呢……当然是她前不久刚被一人一狗y了的那个宴会厅。
距离恶魔少nv离开地牢才不足一小时,既然她自称王族,参加舞会的行头自然是要b探监那一套更加隆重的。
wlo的艺术风格和极星帝国的文化有些许共同之处,每年都去瑞尔塔斯做客的灿灿自然知道要穿上那些华丽的裙子要费多少时间。
这意味着那名恶魔少nv起码还有一到两小时才能出现在宴会厅里。
舞会的主办方到场之前是宾客们自由社交的时间。
没有舞会正式开始后的社交那么正式,有身份的大人物们不会在这时候露脸,却是世家小辈们结交同辈的最好时机。
年轻人之间的结交总是伴随着秘密的交换。
虽然八卦的种类五花八门,很少涉及核心内容,但对现在的灿灿来说是最保险的场合。
熟悉城堡构造的灿灿专挑了与厨房交界的路走,等她出现在宴会厅外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摆满酒杯的托盘。
但这样的伪装并不完美。
直到接近宴会厅,灿灿才发现偶尔从里面出来的侍者都以白缎敷面,和厨房工作的那帮人大相径庭。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去偷,去抢,实在不行,杀掉一个去拿就好了。
但在灿灿拦住某个倒霉的仆人前,有人却在转角的y影里先一步拦住了她。
穿骑装赴宴的nv人让灿灿不自觉地想起泽西莉娅。
只是泽娅幼时因病摘除了双眼眼球,而拦住自己的nv人却有着一双鹰一般的眼睛。
“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侍nv小姐。”
她从灿灿的托盘里拿走一只杯子。
浓稠的饮品因为摇晃,在透亮的杯壁上蒙上一层薄薄的红。
灿灿单手提裙,屈膝问候来人,动作流畅地仿佛从出生就侍奉在这里一样。
“夜安,阁下。”
灿灿的声音十分柔顺。
她低着头,露出一小段毫无防备的灰白脖颈,谦卑无害。
像她每一次见金铭时的伪装。
“正如您所见,因为太过马虎,我的面纱遗失了,正想找其他人借一条。”
灿灿努力回忆着瑞尔塔斯的侍nv们,模仿她们犯错时懊恼的腔调。
这不是什么大失误,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禁止进入宴会厅。
到时候等她一走,灿灿还会想其他办法再回来的。
“噢,这样……那侍nv小姐下次可要再谨慎一些了。”
像每一个薄醉出来透气与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