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刀舞
前的羞耻感,只是想起来心跳便急促不已。
阿龙连忙抬手给了自己响亮的一耳光,生怕自己那“淫邪的本性”再让他做出什么荒淫无度的事来。
早已习惯了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但清凉的晨风吹拂过的身体的感觉还是像被小手突然抚弄一般,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
手掌和脚尖压在粗粝的地面上,手掌和膝盖以下都已经是满是脏污。爬行时皮肤不停被撩拨剐蹭,乳链和尾巴时不时被细小的枝桠牵扯,都将早已把疼痛与快感挂起钩来的阿龙撩拨得十分兴奋;又担心着被人发现,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拉起警觉而不时穿过灌木躲藏被叶片划过阴囊……这些感觉都像电流一样划过阿龙的身体,刺激着被困在贞操锁里保持着半勃的下体不断被贞操锁顶端的小玩意儿刺痛。
“砰——”
身边忽然响起的开门声让阿龙心跳一滞,连忙钻进身边的灌木中,双手则死死攥住乳环上的两个铃铛,只凭跪着的双腿撑着身体,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离开门的脚步声似乎对刚刚草丛的响动有所疑惑,脚步声响起了几步便重新站定,似乎在私下寻找着什么。
阿龙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紧张地砰砰跳动,每一下都泵得血流直冲过太阳穴的血管。
每一次心跳间都像隔了一分钟一般,让阿龙已经搞不清时间。
不知道等了多久,脚步声重新响起,在关门声后渐渐远去。
阿龙这才长舒一口气,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满身大汗,两颗乳头已经因为阿龙紧张而控制不住的力道被拉长而变得鲜红欲滴,龟头已经在不自觉中被贞操锁上的机关抵得生疼。
凉风的吹拂让阿龙打了个冷战,清晨宁静的鸟鸣中又穿插起了铃铛的清脆响声。
阿龙抹了一把汗,四肢着地继续在村落里爬动巡行了起来。
……
没过多久,阿龙又遇到了新的困难。
阿龙原本与村里的大多数动物都关系不错,但此时这家豢养的大黑狗似乎对于作为“同类”的阿龙并不是很友好,阿龙还没爬近,便已经听到了警告性的低吼。
阿龙心里犯起了嘀咕,但巡逻的任务是必须要经过每一户的,阿龙当然不会对任务偷奸耍滑,但自己终归本不是用四足爬行的,这样的他并没有信心跑过这条大黑狗,又要担心大黑狗的叫声会吵醒附近的居民出来查看情况……
好在这大黑狗是有狗链牵着的,阿龙思考良久,终于下定决心猛一蹬地,像箭一样弹射着飞快起步,擦着黑狗所能追到的范围以四肢着地的姿态飞快地奔跑起来。
果然,大黑狗停止了吠叫,向着阿龙猛冲过来。
好在阿龙作为最灵巧的勇士终归并非浪得虚名,一边奔跑一边闪避着,不敢伤害这狗也不想被狗伤害,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大黑狗的活动范围内与对方擦身而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黑狗的扑咬,穿过了这一户人家,留下身后响起的一连串犬吠向前奔去。
若是此时有人开门出来,便能顺着叮铃铃的响声看到这前锁后塞的下贱男孩暴露的肉体。
阿龙提心吊胆地爬着,此时的他好像有些一惊一乍了,任何动静听起来都好像是有人经过一般让他浑身一颤,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爬动着…但一切感官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脖颈上汗滴流下的感受,四肢被小草划过的感受,腰侧被风吹拂的感受,阴茎被贞操锁刺痛的感受,肛门夹着肛塞而无法完全闭拢的感受……原本普通的触感都变得像撩拨一般难耐,任何一点声音与响动都会让阿龙紧张不已,这种独特的刺激是曾经与野猪搏杀的生死一线时都未曾体验过的。
“呼……”已经远远跑开的阿龙送了一口气,手掌与脚尖在刚刚的奔跑中被地面磨得生疼,身后传来了那户人家的开门声,阿龙不敢久留,继续向下一家继续着巡逻……
……
“汪呜汪呜”
终于完成了今天早上的巡逻任务,爬遍了寨子里的每一户人家,阿龙在寨门口抖掉了身上紧张的汗滴,以两声干净利落的犬吠宣告着执行的结束。
经过这些天的练习,阿龙的狗叫已经学得能够以假乱真,让人难辨真假了。
爬出了寨子的大门,阿龙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在山林里狂奔回竹楼。
不过,他今天要执行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奔回竹楼,在水潭边摘下了贞操锁,早已蓄满尿液而涨痛的膀胱终于得以解放,阿龙眯眼舒着气,如今连这种无拘无束的排尿的感觉都已经成为了奢侈的享受,每天只有清理与更换贞操锁的时候,才被允许拥有两次排尿的机会。
将前后两端排泄一空,阿龙清洗了贞操锁和尾巴肛塞,将其晾挂起来。
鸡已经在出门前喂过了,阿龙奔上竹楼的二层,并非是急切地回到屋中歇息,而是因为他接下来还有新一轮的刑罚。
阿龙咽了咽口水,想到真的要坐上眼前的刑具,心里不由得有些打鼓。
这是马成所设计的最满意的一个道具,整个刑具主体是一个木箱,不过木箱骑坐的马背部分却是三角的,边缘用铁皮封着,而马背上则伸出一个并不很粗但形状诡异的铁疙瘩来。这东西上下都布满了凸起的点点,整个柱体还有些弯曲,安在木马上像是背后倒长着一根半勃起的阴茎。
比传统的刑具更精巧的是,这东西是安装在马背后的孔洞上的,连接着内部复杂的齿轮,通过木箱两侧的脚蹬驱动。
阿龙看着这邪恶的东西,双脚一阵发软。马成特地好心允许了阿龙提前从灶台上拿猪油抹在那铁疙瘩上润滑,意味着这个东西绝比它看起来的更有威力。
木箱两侧的脚蹬是一对有着粗糙凸起的滚轴,忍住踩在上面的脚传来指压板的痛感,阿龙吃力的翻上木马,双脚踩着脚蹬站着,脚心已经被隔得生疼。
不敢多犹豫,阿龙咬着牙掰开屁股一点点用力往那阴茎上坐下去,试图分摊一点脚板上的痛楚。
微微弯曲的铁棍探开菊花,深深插进了肠道里。阿龙坐在木马上,会阴上的“奴”字符咒一左一右分在木马顶端的两侧,身上已经开始一阵阵冒冷汗了。三角的马背就像要把人从胯下劈成两半一样,阿龙不敢想骑在这东西上久了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一切终究要开始,阿龙按照马成的吩咐,按下了木箱上的按钮,体内的阴茎便突然往更深处跳了一步,整个角度也更低了。阿龙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直起了腰,挺胸端坐起来。
阿龙试着起身,却发现这东西确如马成所说,一旦开启,不蹬够圈数等卡扣松开让这根铁柱重新直立起来,是不可能从上面挣脱开的,于是咬咬牙,用力在那不受力的脚蹬上踩了下去。
“一……哇啊”
刚刚一脚踩下,阿龙便不受控制地叫了起来,肠道里的那根铁棍被轮轴带动着,在旋转着前后运动,要命的是那微微弯曲的头在旋转时把肠道拓得更开。这比用更长更粗的东西插进去更让阿龙崩溃,那些小小的凸起每一个都在肠子里细细刮蹭,冰凉的铁器让小腹都痉挛起来。原本以为只是让自己在这刑具上折腾体力,哪里想到还有这样精细的设计。
“四……”
按马成的说法,这玩意儿得蹬够一百圈,阿龙才踩踏了四圈,就已经面色苍白,双手无处可扶,只能僵直的坐在木马上喘息。
双手按着木马的三角脊背,阿龙浑身大汗,痛苦的呻吟。腹肌和小腿都在抖动抽搐,合不拢的腿费力地蹬着,冰冷的铁疙瘩在肠道里灵活地扭动,也渐渐被捂暖和了。阿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