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终于如愿以偿和秦彻离婚
昏迷前你迷迷糊糊地注意到天边的一抹亮光,再次醒来时浑身已经g净清爽。
你动了动身t,想要下床,踉跄了一下,发现你高估了你的处境。
你忍着肿痛回到床上,ga0了好久才把塞在你身t里的东西拿出来,随之流下的是含有着他t温的东西。
你想跑,你也付出了行动,不过很快就被他抓回来,再绑到地下室去。你忐忑秦彻的态度,除了每天在床上很累,现在过的生活甚至b曾经还好。
物质条件更是翻了个倍,你多看一眼的东西当天晚上就会送到你的房间。
这是什么新的报复手段吗?先t会快乐,再贬到地狱?你始终不敢坦然地接受,你没忘记你也这样对过秦彻。
在猫和老鼠的游戏中,你始终斗不过秦彻,无论往哪逃,都是筑起的笼子,毫无坍塌的可能。
你再次被带回去的时候,躲在墙角,扒着衣柜让他放过你,嘴里呢喃着是你错了,不要再报复你了。
秦彻咀嚼着报复两个字,被气笑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掰开你的手把你扔到床上,x器上狠狠地碾磨过你内壁的软r0u,冷笑的表情有种风雨yu来的戾气。
你被弄得太狠了,哭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秦彻双手还把在你的腰窝,不立即把你拉回来,而是等东西快要被ch0u出的一瞬间再把你钉回去和你严丝密合。
雨打芭蕉,你像熟透的花ba0任他采撷,濒临崩溃。你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感b得你丢盔弃甲,嘴里被他哄着说了不少荤话。
然而秦彻那东西释放后还有生命力地搏动着,他握着腥躁的顶端在你软嘟嘟的地方打着圈,虎口掐着你的腿根再次把自己送进去。
他只想入得再紧些,再深些,他巴不得自己早就葬身地狱,而不是让你肆无忌惮地作践他ch0u丝剥茧的心,思念至极的吻和铺天盖地的ai。
被ai者理直气壮,惯会卖弄的聪明的你终于开窍,于是你渐渐有胆子坐在他的腿上跟他提要求。
你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蹭他、取悦他,即便那么累了也主动晃着腰吞吃他的东西,他终于松口,答应你可以一个人去逛逛。
他派了手下跟着你,你察觉到了,骂他的伪劣,甩掉了那些人去潇洒了。
秦彻听着底下人的汇报,y沉的神se变幻无常,嘴唇抿成讥诮的直线。手一拳砸上墙壁,沉闷的声响,殷红的献血汩汩流出。他没擦,就那么坐在黑暗中,心情低至冰点。
他或许以为你又跑了,你晚上回到在别墅的时候,开灯看见端坐在客厅的人影被吓了一跳。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听见声音,像停滞的时钟机械地抬起眼,默然看过来,暗红的双眸深邃如渊。
你被吓得一顿,但你又没做什么坏事,又往前走了走,把地摊上买的袖扣递给他,解释地说自己真的只是想出去转转。
他接过来的时候,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你却敏锐的感觉出空气不再那么压抑,缓缓吐出一口气。
是你言而无信吧,非派人跟着我。你嗔怒。
灯光在秦彻挺拔的鼻梁处落下一小片暗影,这次,他没有掩饰自己专注热切的目光,你在和他重逢以来第一次看见他笑。
你们领了证,证件照上很般配。
长相般配,床上也很般配。这不,秦彻又看出你想了,让你自己抱住大腿,埋下头去嘬得一阵阵水响。
你被t1an的yu生yi,羞于启齿的地方爽得下坠,在高cha0的痉挛中意乱情迷地含着老公。
秦彻嗯一声,给你戴上了戒指。
你再次对这世界有记忆的时候就和秦彻生活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孤身一人怎么养的起你,只知道他每天凌晨了才g完活回来。
但他从没对你说过累,每周带你进一次城,别人有的都会给你。
你明明只是他捡到的小孩,他对你却如亲妹妹般上心。
他b你大了五岁,你第一次来月经不会贴卫生巾,是他冷静地看了说明,帮你贴上去的。
沾了血的内k也是他亲手帮你洗净,你本想自己做,但你心有余而力不足,痛得满脸白汗,浑身发抖。
他把你的脚套上棉袜子,把热水袋温在你的脚下,宽大有力的手捂在你的小腹上轻轻地r0u,哼歌哄你睡觉。
秦彻唱歌的水平实在太差劲,你笑了出来:哥,你在说梦话吗?
这么消遣你哥?嗯?秦彻见你被转移了注意力,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些。
你黏糊地撒着娇,趴到他身上,脸埋在他脖子那里。他没有专门健身过,但天天g农活,身上腹肌块垒。平常你嫌y,现在这热烫的温度却烘得你很舒服。
你眼眶有些sh润,小声地说:哥,谢谢你。
你毛茸茸的脑袋靠着他的下巴,像小猫。秦彻嗓音沙沉低哑,0了0你的头发:跟哥客气什么?
你还以为能永远这么和秦彻过下去,直到你放学回来,家门口聚集了一群保镖,与众不同的高个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帅得很突出,看见你就大刀阔斧地走了过来,被秦彻挡住。
两个男人眼神对视,在进行无形的竞争。但你处在状况外,很明显偏向你的秦彻哥。你还很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彻接过你的书包,跟你解释来龙去脉。
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因为父母反招了很多仇恨,你也惨受牵连,七岁那年被扔到犄角旮旯的山头。
你头上受了伤,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的亲哥,也就是屋外那个男人,从未放弃找你,现在终于找到了,想带你回去。
那人看着就冷冷的,很不好接近的样子,偏偏和秦彻长得很像,那双红瞳简直是一模一样,对上的时候你都有些恍惚。
你依依不舍地上了车,临走前秦彻把你帮围巾裹紧了点,捏起你的下巴很自然地与你接吻,退出来的时候还重重地吮了吮你的唇珠。
不准忘了哥,听见没。秦彻看着因为接吻变得脸颊泛粉的你,眸中情绪翻滚。
秦总在看见秦彻和自己妹妹接吻的那瞬间,就想挥拳上去了。但又怕伤了妹妹,忍了又忍,衬衫褶皱处隆起的肌r0u暴突。他下颌线条绷得冷戾,解开衣服最上段的两颗扣子,一字一顿地说:我妹妹从小就是三分钟热度。
秦彻冷笑:那让我们拭目以待。
你被夹在中间,再一次偏向秦彻,你抓着他的袖子踮着脚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哥,我一放假就回来看你。
秦总一把抓住你的手腕,皮笑r0u不笑:妹妹,我们该走了。
回去的路上,秦总没坐在副驾驶位上,反而坐在你旁边。你对周围的一切又警惕又抵触,把秦彻给你买的书包抱着,看向窗外。
秦总劳碌了十年,终于把妹妹找到了,妹妹却在默默思念一个乡下野男人。他扯着嘴自嘲,点了根烟。他没给你另买房子,而是让你和他住在一起。在家他常常0着个上半身就出来了,左臂是张牙舞爪的可怖纹身,无论看见多少次你都很害怕。
兄妹ga0起来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他的眼神和秦彻看起来一模一样。
你们都喝多了,你是因为给秦彻发消息,想到很久之后才能见面借酒消愁,他则是装的。
“喝醉”的他把你手机从头翻到尾,几乎嫉妒si了被你喊哥被你撒娇的那个他嗤之以鼻的乡下小子。
你被g了一整晚,娇气的r0u蒂被他粗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