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搜阴指连续绝顶失c喷崩溃对镜(有彩蛋
清晨?”一人淫笑着发问道。
“是极,是极。”旁边一位喜好龙阳的汉子拍手附和道。
“哦?新来的眼力不错,这贱人五谷不食,饮尽昆仑灵气,这腚眼儿自然也是极干净极漂亮的。”
“既然哥几个有如此雅兴,那我也就不藏私了。”
“诸位,看好了,萧道长给大伙儿表演个母鸡下蛋!”夜枭说完一拉手中的细链,垂在腹下的玉根猛然颤抖着昂起头。
榻前传来一声尖叫,那人颤抖着将足趾扣紧,蹬在两侧床沿,臀肉绷紧猛颤,赤裸的胴体激烈的抽搐,胯下不断淌出透明黏滑的液体。
被铁杵开了的艳丽屁洞在脚掌的发力下,渐渐向两侧绽开,如嫣红的昙花咋开,敞着儿拳般大小的胭脂肉洞,抽搐着一张一缩。
深处湿艳颤缩着的肠壁极力张开,宛如入盆般地从中探出一只湿滑光亮的玉白圆头,随后便听到“噗滋”一声,那个玉白圆头啪嗒一声挤出了涨红的肛洞。
在众人的屏息注视下,一颗沾满透明粘液的硕大明珠甩开攀附的粉色薄薄嫩肉,从湿泞泞的腿心落下。
萧清弦羞耻的满面绯红,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低泣一声,面容全部挤进湿透的枕巾。
“这贱货的骚屁眼儿足足吞进去了五颗珠子,今儿就在大家伙的见证下一个不落的全吐出来吧!”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好奇地打量着那只浑圆肿胀的穴眼儿一张一吐,湿滑娇艳,好不诱人。
“还愣着干嘛?道君莫非是嫌弃昨日挨的教训不够多嘛?!”夜枭见这人跪趴在床上,迟迟不肯排泄,一时间感觉有些失了面子,便凑到萧清弦耳边厉声威胁道。
“不不行了做不到”那人闻言浑身一震,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啜嚅着求饶。
夜枭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啧,贱货就是贱货,都这般提点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听话。”
说着,伸出手在他肉嘟嘟的红软阴蒂上狠命一掐!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处捏烂。
屋内声嘶力竭的惨呼让守卫在门外的汉子们脚底一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纷纷凑到窗檐旁向内观望。
只见那人莹白胴体光裸无遗,雪白而丰满的肉臀颤抖个不停,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软糜透血的泛红肉缝,还在泪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纵横交错在那张弓起的玉背,琼浆般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晕与之交织成摄人心魄的淫靡春宫。
萧清弦不可抑制的发抖,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脬处无法控制地痉挛洞开,从米粒大小的孔洞里射出清亮的水柱,潺潺不绝,浇在刑床上汇作一大摊水渍。
那人墨发委地,汗水泪水将面容润得斑驳一片,双目在暗色中紧紧闭合,仿佛这般就能将犹如凌迟的羞辱尽数屏去。
慎
“骚母狗怎么又尿了?堂堂的道君连自己的尿眼儿都管不住嘛?”
“我呸,什么狗屁道君,就是一头发情的贱畜!”有人走到床头,拽起萧清弦的头发,对着那张失魂落魄的玉容狠狠地忒了口吐沫。
夜枭沉着脸,幽暗的瞳孔里,倒映着细细抖动的刑床,莹白赤裸的纤瘦肉体仿佛秋风扫落叶般颤抖着。
男人不愿就这样放过他,于是伸手解开他男根上束缚着的细链,吩咐手下从刑堂找来两支银质鱼钩,钩子不及拇指大小,表面寒光森冷、光滑透亮,却是锋利至极。
夜枭犹豫片刻,还是将锋利的钩尖套上一层由焚情膏磨成的薄浆,他轻轻地将的冰冷的银钩一下一下地戳顶着菊穴四周的嫩肉,划着圈儿打着转儿,从试探到实质性的找准着勾连的位置。
“既然道君不愿主动配合,那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半跪于地,夜枭冷冷地说完,分别将银钩末端与细链首端相连,另一端细链牢牢系在他的纤白的脚踝上。
俯首脾睨着咫尺距离萧清弦那所有肛丝全部撑绽开来的后庭。左手有规律地轻揉肛口绷直的菊蕾,右手一点一点拖着银钩尖端至肠道内一侧最为柔软滑嫩的地方。
夜枭手一松,银钩顿时与柔软的肠壁勾紧,绞紧的软肉瑟瑟的在冰冷的银钩边蠕动抽搐,那根连结脚踝与屁眼儿的细链被砍了半截,一时间绷得笔直,后庭撕裂般的痛苦顿时直冲全身。
“呃啊一一!”萧清弦骤然瞪大了连眼睫都湿连在一起的双眸,赶忙将双足翘起,向着臀瓣两侧并拢。
从上往下看去,似犬非人的贱奴削薄的蝴蝶骨高高的凸起,弧线优美的腰线狠狠下凹,雪艳的双足却仿佛被生生向外拗断一般,足趾翘紧撑起光洁粉润的脚掌,昂扬在半空,梗着,颤着,一动不敢动。
夜枭捧起一只高翘的雪足,摩挲着白嫩的肌肤,轻柔地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趾尖。
贝壳般圆润的甲盖上洇出淡淡的粉色,趾头微微蜷起时,愈发像蚌贝里以细嫩肉质日夜耐心呵护的珍珠,白粉相间,惹人怜爱。
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轻轻掰着他的粉嫩脚掌向两侧压下,细链慢慢伸直扣紧。
他的动作看似十分温柔缓慢,但是萧清弦却绷直了身子,如坠地狱。
“不要啊!!!”
凄厉的哀嚎掩饰住了那“噗呲”的破裂之声,鲜血涌出,菊周褶皱的嫩肉忍受不住撕扯的巨力,绽开几截红痕,他的屁眼儿被撕裂了。
一览无余的臀缝中,曾经一指都难以插入的菊蕾如一只深不见底的幽洞一般,穴里盈亮饱满的穴肉鼓鼓挤挤,有丝丝缕缕的血丝缓缓洇散。
穴壁通红发紫的脉络即使被撑扩太过,显得无力,却已然在缓慢却不停地蠕动着,仿佛一只永不知饥饱的贪婪小嘴,自行地收缩绞弄着虚空的甬道。
众人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红艳艳的穴眼儿里暗藏着的透白明珠,在鲜血的浸润下,散发出莹莹的冶艳血色,翻卷的媚肉无法收拢,保持着绽放的姿态,虽是受着酷刑,咋一看却如春蕊含露,暖玉流霞。
双足同时被按住压下,剧烈的痛楚令他神志恍惚,萧清弦高高昂起脖颈,身子仿佛拉满的弓一般绷的死紧,后仰的面庞之上,额际冷汗直流,眼角已染上一抹崩溃的泪痕,鼻翼如蝶翅似的翕动着。
萧清弦喉头哽咽,使劲挺动着腰腹,抽搐的雪臀不断向后耸动,雌穴微张,失禁的尿液、抽搐到高潮涌出的淫汁同样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喷洒而出。
冰霜傲雪的高岭之花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张着嫣红的穴眼儿,渴求着献祭的终幕。
他张着檀口毫无廉耻地排泄着后庭内的异物,一颗又一颗的白玉明珠从他撕裂的屁眼儿中被推挤着掉在湿漉漉的刑床上。
艳红漉湿的淫穴用力地痉挛着,吞吐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庞大珠球,包裹着自他体内分泌出的湿黏淫液,血淋淋地沉沉坠入在双腿之间。
等到白色圆珠全部排出,嫣红肿大的后庭才淅淅沥沥地泄出一股腻滑的汁液,那两只深埋穴眼儿里的银钩似乎变成了看不见的淫药,在他可怜的屁眼儿里肆虐发作,教他整个人都化作一尊清艳淫壶,只为摄精夺魂。
一袭香肌都浮上薄红。他双瞳失焦,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
夜枭等人看得目瞪口呆,欲火大涨,迟迟不肯收了钩子。足足在那人撕裂的屁洞里来回玩了数轮,各种骇人的圆柱器物如桌角、圆棍、掸子通通往那沚沚流水、嫣红稀烂的屁穴里捅了个遍,直把那朵青涩的雏菊糟践成一枝妖异破碎的淫花。
“噼啪,噼啪,”铜炉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