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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幸好来的人是他。

但是,还是让他丢人了。

看着炸毛的温尧,秦宴心情不错,甚至还勾唇笑了笑,“因为朕猜到你会回来,特意不让李长英拦你的。”

只是没想都来的这么巧,他以为会再晚点。

温尧:“???”

秦宴道:“因为朕料到太后会找你,而你会再来找朕。”

温尧:“……”

“你上辈子是算命的吧,什么都知道。”

吐槽完,温尧又继续问,“然后呢,我来找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秦宴想起回宫的马车上,温尧说自己是他的依靠,他说:“既然朕是你的依靠,那自然就要为你撑腰了。”

第二十一章

秦宴给温尧撑腰的结果就是,红月完好无缺的从长青宫回了栖霞宫,李长英亲自去长青宫接的人。

同时,也是明晃晃的告诉薛太后,温尧确实去告状了,秦宴还吃他这一套。

所以薛太后不敢赌,万一秦宴真听温尧的耳边风,把一个宫女受的惩罚都施加在薛盛远身上呢。

薛家的脸丢不起,并不年轻的薛盛远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所以薛太后只能妥协。

与之相比的就是温尧得意洋洋的在秦宴面前炫耀,“看,我赢了。”

秦宴道:“你应该去那个女人面前说。”

他目光有些深沉,让温尧辨别不出任何情绪。

只是从用的称呼来判断,哪怕是高兴的时候他对薛太后依然厌恶至深。

温尧直接上手抓住秦宴胳膊,撒娇耍赖似的摇头,“我不,我就要在你面前说。”

秦宴视线落在自己胳膊处的手上,张开手掌虚空晃了下,到底没将其推开。

而他不知,妥协从来是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无数次。

温尧高高兴兴的从承明殿离开,天已经暗下来了,穿过宫道路过御花园再走过长廊,伴着宫灯中昏黄的微光,他回到了栖霞宫。

与他入宫那日像极了,只是方向不同,心情不同。

那次是小命都难保,如今却是生机明确。

安抚过红月,温尧洗漱睡下,忙碌却是收获颇多的一日,让他十分满意。

……

次日,养足精神的温尧起了个大早,把早膳搬到了栖霞宫大门口吃,他在等薛盛远下朝后去长青宫领“赏”。

不过他没看到薛盛远倒先见到了薛家的另一个人,薛清婉。

温尧也没觉得意外,秦宴告诉他,还有三日,肃王就能抵达盛京,薛家必然也收到了消息,薛清婉也该出来活动了。

薛清婉是来帮薛盛远谈条件的,她不笨,很清楚自己父亲一顿板子挨下去会为她带来多少影响。

薛清婉也从不掩饰自己想嫁给肃王的心思,她几乎是薛家为肃王而生的,从小便被当做未来皇后培养。

如果没有秦宴,她早在三年前就嫁给肃王,早当上皇后了。

所以薛清婉恨透了秦宴这个拦路皇帝,现在也恨透了站在皇帝那边的温尧。

除了母亲,没人知道当初让薛尧替嫁的主意是她出的,因为她早看出母亲想除掉温氏母子,她还知道父亲其实也恨透了薛尧,所以她给了母亲一些暗示,男扮女装替妹入宫,最后死在入宫途中,计划是极好的。

只可惜出了差错。

也让他成了薛家的祸患,薛清婉有些担心父亲怪罪母亲,又担心母亲怪她,或把她出主意的事说出来,那会让父亲厌恶她,也会让肃王殿下觉得她太恶毒,薛清婉不想事情变成那样,所以她来找薛尧了。

薛清婉人如其名,十分的温婉,规矩仪态更是上佳,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更别说她还有一副不俗的容貌,也难怪被称为盛京第一美人。

同温尧见了礼,就乖乖站在旁边等温尧继续吃早饭。

温尧挑眉,礼貌询问,“吃了吗?没吃可以来点。”

与她的优雅相比,就显得极为粗俗。

薛清婉轻轻摇头,“多谢昭仪,婉儿已在家中用过早膳了。”

音量不高不低刚刚好,声音甜的很,相当悦耳。

温尧并不知薛清婉在他入宫甚至差点丢了小命的下毒事件中有什么功劳,他只是不喜欢薛清婉,一直不喜欢。

这位高贵温婉的薛家嫡出大小姐就是一朵上好白莲,温尧和薛清若曾经没少在她手里吃亏。

他和薛清若是被薛清婉和她那两个哥哥欺负着长大的。

许多事他都记忆犹新,比如被推到水池中,不会水的他快要淹死时才被下人捞出来。

比如他和薛清若的房间遍布蜘蛛老鼠。

比如薛家下人在薛清若起夜时装鬼吓她。

又比如借着捉迷游戏将他锁在库房,一天没东西吃,临到头还要被诬陷是进去偷东西的。

而迎接他的自然是一顿暴打。

他和薛清若的童年并不快乐,是温渝用自己柔弱的身躯护着他们活下来的。

所以,哪怕是派个薛家下人来也比薛清婉来好啊,她又凭什么以为自己会给她面子。

既然薛清婉说她吃过了,温尧就不管她了,自己慢悠悠的吃,吃完等人来收拾好,反饭桌变成了茶桌,温尧悠的靠着椅子上喝茶晒太阳,反正薛清婉不说话他就不开口,时间嘛,他有的是。

薛清婉显然不习惯这样的落差,毕竟从前都是她将薛尧兄妹俩呼来喝去的。

日头高照,薛清婉开始着急,怕再拖下去长青宫那边就该动手了。

她咬咬牙,上前一步屈膝行礼,“昭仪,婉儿有一事相求。”

温尧手指拍打着桌角,给了薛清婉一个眼神,“哦?还以为薛小姐是来栖霞宫蹭太阳晒的呢。”

薛清婉神色一窒,心中生出浓浓不悦,脸上倒是镇定如常,“昭仪说笑了,婉儿是不敢打扰昭仪用早膳。”

“嗯,”温尧点了点头。

然后薛清婉等了半响,也没等来温尧说第二个字,她满眼的不可置信,这就没了?

“昭仪,”薛清婉唤了他一声,当做提醒。

“怎么?”温尧反问,“是因为我没夸你,所以不高兴了?”

温尧轻轻一笑,“可这难道不是本就该如此吗?”

薛清婉表情一变,有些维持不住,但心里就算再不满,她也只能憋着,并且还要再次提起自己有事求温尧。

温尧一杯茶喝完,有些昏昏欲睡,“你这效率不行,求人求半天连要求什么事都没说,真等你救人,尸体估计都凉了。”

温尧意有所指,薛清婉绷不住终于破功,提高音量斥责温尧,“你胡说,”她爹爹才不会有事。

温尧掏掏耳朵,抬手安抚薛清婉,“别吼别吼,不好听。”

“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知道你来是为什么事,想我帮忙也行,只要你把那些年你对我和若儿做过的事自己去经历一遍,我立马去找皇上求情。”

“我甚至还能跟你做个保证,让皇上以后再也不这么“赏”你爹了,如何?”

听到温尧要算旧账,薛清婉霎时白了脸。

人做过的亏心事总会记得的,哪怕有时候坏事做太多忘了,可到关键时刻被人一提醒也总能想起来。

薛清婉便是如此,她对付薛尧和薛清若的时候从未自己沾过手,但再干净的手也掩饰不了她的心黑、脏。

温尧将薛清婉的反应看在眼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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