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快点
阮姝不是第一次来这,但上次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好好打量。
其实她每次去到一个新地方都很喜欢观察,看房间的布局、摆件,以及近在眼前却不敢亲上去的男人。
隻用眼神描摹过他的眉眼便低下头。
他好像很喜欢深色。
不管是在这还是在城中村,他的床单都是灰色调的,上面沾上水湿痕就很明显,她之前打湿过他的两张床单,阮姝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换的。
但大概会猜测:他应该很喜欢。
所以才每次都把她弄得汁水淋漓。
等外卖花的时间并不久,也就十几分钟,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季延问过她喜欢什么。
有些问题很无厘头。
她回答得也很无聊,但他就是开心地笑,抱着她亲她的鼻子、耳朵,还有脸颊,再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嘴唇。
阮姝从来没有觉得,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怜惜过。
小心得像是在亲一个易碎的物品。
而他逐渐急促的鼻息,又让人觉得,他也不过是个被困在欲望里的囚徒而已。
谁都没有办法独善其身。
阮姝洗完澡后穿的是他的衬衣,很大,衣摆盖住了大腿,但里面是空的,他一清二楚,因为被他脱掉的内衣裤现在还扔在沙发上。
季延摸到她的穴缝里有了湿痕。
里面的软肉在小口地吮着他手指。
于是亲吻的时候变得更加缠绵,舌头深入地舔着她,他的耳朵总是容易红,和他身上贲张的肌肉完全不一样,每当这种时候阮姝就会觉得: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纯情那么一点点。
“这件衣服我还要还吗?”在他咬开胸前的纽扣时,阮姝没忍住问。
季延笑了下,复而从她的下巴亲到耳垂,“不用。”
密密匝匝的吻落在上面。
他说:“你喜欢,就都是你的。”
那一刻阮姝忽然有私心,小声地问那你呢?
点到为止的三个字。
那如果我喜欢的是你,你会不会也是我的。可这样的问题太愚蠢,季延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就像阮姝也从来都只是阮姝。
他们是独立而自由的。
三年后她会离开这里,去往任意一个未知的城市,季延还会不会守在脚下的这片土地。
她不知道。
但在迷蒙之中,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回答。
“我也是。”
好像这样就已经足够。人生往往只需要一个瞬间而已,你觉得值得,那就值得。
-
尽管阮姝刚才说不饿,但外卖到的时候季延还是让她吃了几口饭,因为他说今晚我没打算让你走。
“你要在这陪我一整夜。”
这句话烫到她耳朵,阮姝闷着声没说话,但心跳已经开始加快。
他说的一整夜就是做一整夜。没有好的体力她只会哭,但季延不可能对她的眼泪心软,在床上她哭得越厉害,他只会肏得更用力。
季延接了个电话。
听声音大概是楼下前台打给他的,他偶尔需要应酬,但这种情况不多,非必要的情况下季延也可以不去。
所以阮姝听到他说今晚有事,别给他打电话。就连麦秸他们发来的消息,他也没回。
阮姝看见他把手机都关了。
抽开皮带问她吃好了吗?
这衣服还是她刚刚撒娇让他穿上的,因为她总觉得季延这样穿很性感,西装裤加白衬衫,正经中又带点随意和慵懒。
阮姝红着脸埋头说:“没有呢。”
她吃不下了,但要消食。季延没管她,隻说:“嗯。”
后来阮姝趴在床上玩手机。
今天桑晚柠一直问她去了哪。她们周末总会一起玩,阮姝没有放她鸽子,但今天总要解释一下原因。
可这事儿不太好说,她隻回了个表情包。
又打字:「隻可意会,不可言传。」
然而最后的句号还没打完,室内的灯就关了,身后有拆东西的响声,阮姝还没回头看,“延哥——”
脚踝就被人握住一拉。
衣摆全滑到了胸口,奶子露出了半个浑圆压在床单上,屁股挺翘,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了穴缝上。
是他在蹭。
“还没好吗?”季延趴在她身后。右手掰过她脸颊同她接吻,舔吻的响声有点色情,但黏腻得让她觉得很爽,脸颊和耳后根都在迅速发烫。
性器相抵的地方也变得更加湿软。
泥泞得像是一片沼泽。
阮姝嗯啊地喘出声,觉得有点凉,又热,可他那里是硬的,粗得让她感觉有点吃不下。
“延哥……”
“嗯?”
她细细地喊,声音粘腻软糯,像猫尾巴一样挠人,阮姝问∶“你是不是戴套了?好凉……”
接着又嗯了一声。
已经有点受不住。季延缓慢地肏开她的穴口,龟头擦蹭着阴唇,指头揉着她的软豆,阮姝感觉越来越汹涌,呼吸逐渐沉重。
“啊……”季延忽然握住她的腰挺入。
“延哥……”火热的身体纠缠着,底下却凉得她头皮发麻,肉棒剐蹭着软肉,肏得她浑身发软,榨出的汁水多到难以想象。
阮姝被他圈在怀里,小声地呻吟着说:“好热,又好凉,我好难受……”
“乖。”季延吐着浊气。底下的肉棒喂她吃下更多,“多操几下就好了,屁股再抬高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听话。他说。
她在床上总是很听话。
所以季延揉着她臀瓣深入猛肏时没有再喊难受,隻觉得这种压倒性的姿势快要把她干死了,脸和声音一起埋在床褥里,呻吟断断续续,只在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嗯……”
“延哥,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