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慢点
大阴茎在穴内深入浅出,刮擦着褶皱磨出酥麻的快感,喉咙里刚发出一丝颤音就被他碾平,插得更用力了。
“嗯……”阮姝睁眼,无助又可怜地看着他。
浴室内水汽太重,男人朦胧着眉眼干她,略显粗糙的大手揉上嫩乳,薄茧刮着乳肉,看她在身下被操得喘息不止的模样。
“这个姿势喜欢吗?”季延低头含咬住她的唇,肉棒插在穴内,可以看到它律动的样子。
这个姿势没办法完全插进去,但她平坦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就,很色,又很疯。她眼尾被热气熏得潮红,本能地迎合套弄起鸡巴,仰起脸找他的吻,“延哥,亲亲我。”
接着就被他掐住后颈。
这个吻很深,又湿,舌头纠缠舔弄,已经是分不清是谁的口水,隻想吞咽,然后吃下更多。
越做越想哭。
也越做越想要。
季延按着臀一压,粗硬的肉屌插得更深,阮姝呻吟不止。
“喜欢被人这么干吗?”
他按得紧,乳房都挤压成饼状,耻骨严丝合缝地磨,阮姝低喘,“喜、喜欢……延哥……太深了……”
宫口被插得泛酸。
季延顶撞了好几下,她抓紧了脚趾。还没来得及夹,季延就弯腰将她的腿架到了胳膊上,腾空时阮姝搂紧了他脖子,肉屌还插着穴,她的支点全集中在这,低头就能看见他在噗嗤噗嗤地衝撞着。
她毫无反抗之力。
只能被他这样干,把小穴都操得通红。
快感衝刷时她没忍住抓他的背,“啊啊……延哥……啊慢点……啊啊啊……嗯……”
季延操得眼热。也不怕她会掉下去,隻抱着臀瓣操个不停,室内全是性器相交的啪响,龟头被穴肉绞着,他越操越紧,“嗯,好舒服。”
他低哼。
英挺的面容布满了情欲,耳根和脖颈的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水汽太热,还是其他原因。
低头看见阮姝雪白的肉体同样泛起熟透的粉,呼吸已经有些困难,季延不断地衝撞深入,试图寻找一个出口,最后却是被她吸得马眼发酥,想要射精。
“出去操好不好?”氧气逐渐稀薄,季延不想在这多待。
阮姝被他操得泣不成声,此时只能颤着湿漉漉的睫毛点头,小声地“嗯”。
于是季延又深埋在她穴内用力地碾磨了一阵。
阮姝:“啊……”
他说:“还是更喜欢听你叫这个。”
“以后都叫给我听?”
季延没拿浴巾擦身体,隻这样抱着她出去,阮姝隻感觉小穴一直被肏着,龟头顶得她喉咙里的呻吟破碎不堪,只能呜呜地回答:“不要。”
“不要吗?”
到了床上时忽然拔出来,他大手摸上去,压着阴蒂快速地颤抖。阮姝被刺激得夹紧他胳膊,“到了……呜……”
到了,延哥。她低声地求,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一直高潮不止,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刚开荤几个月,年纪又还小,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受不了他这么干。
“我错了,延哥。”她主动求饶,抱着他脖颈亲,“你别生气,你最好了。”
身下的水还在流。指尖触到的,全是她柔腻湿滑的穴肉,季延低头配合着她的浅吻,同侧躺到床上,她抬高腿,放在腰间,任他在自己的私处揉捏。
指关节屈着,缓慢地蹭和压,这是她最喜欢的、高潮过后的抚摸。
季延隻觉得,每次这样都挺好。他在贪心什么,拥有这样的一个阮姝就已经足够,不是么?
可光是想到哪天她离开阚阳,或者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没有他的未来里,她也像现在这样用小逼蹭对方的手指和虎口,一副求操的样子就很不甘心。
怎么不能是他?为什么不能是他?
鼻息加重,阮姝被他掐着下巴深吻,男人浓厚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季延压在她身上,膝盖再次被人抬高压起。
“我气什么?”
指腹缓慢下移,摸到她脖颈处脆弱的脉搏,阮姝的呼吸重了几分,“延哥。”
“我只是想要你,我什么都不气。”
鸡巴在下面蹭。他说,“试试吧,嗯?”
鼻尖沾满了他的气息,下面也是,两个人的性器涂抹着对方的黏液,湿湿滑滑地进入、顶撞和纠缠。
直到后半夜,她这张床还在响,之前还说她这里质量最好的就是这张床,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脚下的床单拧成一片。
结束时阮姝趴在他身上深喘,他射精时,处在亢奋状态的阴茎还在缓慢地往里顶,阮姝用鼻子蹭他的脖颈,小声抽泣着,“会漏的……”
“之前怎么不怕?”季延拨开黏在她脖子上的发丝,找到她脸颊亲了亲。
眼睛哭得很红。
阮姝闷着声不说话,小兽般地吸了下鼻子,等他射完之后才拔出来,季延用指腹替她揉了揉,这会儿还敏感得很,她抽着气娇哼,怕极了他。
季延说:“没破皮。”
只是有点肿。但这也不行,阮姝环住他脖子,“你得抱我。”
黏糊糊的,舍不得他走。就这么一点好处和甜头,季延又开始心软,对她说:“我哪次走过?”
哪一次,不是一直在她身边,不管是抬头或回头,他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