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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尿了(h/书桌/彻夜/肿了)(1112重修

 

主前来兴师问罪,他们都吓的战战兢兢的。

“都不说话是不是?”

她直接进入厨房,来回看了看那些宴会的御膳,气的她猛一挥袖转身。

“怎么?你们太忙了?忙的将本公主的饭都用了剩的?”

其中一名管事的连忙出来认错。

“哼,看你们今天忙,本宫就不计较了,下次若再敢如此,当心你们的脑袋!”

胜衣回到宫中连忙沐浴,且将方才穿的衣服和里衣泡进水里,怕那药粉沾上袖子,回头被人查出。

待她沐浴梳洗过后,换了一身正品公主制的服饰,以前她穿的也是公主服制,可在宫里待久的都能看出,她这身服制比正的差些。

乾隆知道她马上要嫁出去了,对她也不苛刻了,月银及用例都恢复正常。

到了此时,她的心反而不激动了,或许是前几天太激动,此刻已经平复了。

夜晚大殿上,大家都已入座,太监来报,和硕胜衣公主路上身体不舒服,要耽搁才来。

皇上点点头,“不必等了,直接开宴。”

鄂尔多不知道她怎么了,他心里很是担忧。

因为他只知道胜衣要杀皇上,可不知是哪一日,更不知她从何下手,且他们从通判府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胜衣一直都没什么动作的样子。

她最近一直都很安分,基本不外出,只有前几天和沉贵妃大吵了一场,还被她打了。

鄂尔多想到这里很是生气,他特别想把沉贵妃处理了,可不知道她的计划,他不敢轻举妄动,怕坏了她的局。

昨日他来胜衣宫中找她吃饭,她明明说了今日会来,他才出席这宴会的。

鄂尔多正想着,乾隆却突然猛咳了几下,随后便站起身,“朕喝多了酒,先行离去,尔等继续。”

待乾隆走后没多久,胜衣才姗姗来迟,皇帝也不在,她入场后直接入了座。

胜衣端着笑,迎着目光,静静坐在了嘉贵妃身边。

此刻嘉贵妃还没有发现她,她入了座,垂着眸没有说话。

嘉贵妃发现场上声音静了些许,许多人都在看她,便抬起了头,才发觉大家的目光不是看她,而是看向身边的人。

待她回过头,吓的面色煞白。

胜衣感受到一旁的目光,便垂着眸,一边侧头一边抬眸看她,脸上慢慢浮现一个十分妩媚动人的笑容,直勾勾盯着她看。

“嘉贵妃。”

一旁的人吓的立马大喊大叫,跟见了鬼一样往后倒去。

胜衣笑着看她,跟随着她的动作,她慢慢俯身,伸出手想要拉她,“嘉贵妃,怎么了?”

嘉贵妃此刻仪态全无,眼见面前的人愈来愈近,她害怕的一手挥了上去。

好在胜衣及时往后闪躲,但嘉贵妃的护甲尖利,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血液快速顺着面庞流下。

一旁的人也被这情景吓到了。

胜衣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护甲取下。

眼前的女人愈来愈近,嘉贵妃吓的愣在原地,胜衣迎着她的惊恐,在她眼上点了一下。

胜衣面上挂着佯装关心的笑容。

“嘉贵妃是怎么了?可是想到了何事?”

那名眼上各扎着簪子,眼仁通红爆出,且瞳孔中央有个洞的尸体模样又浮现在她脑海中。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一股尿骚味传来。

胜衣站起身,面上的笑容随着起身快速消失,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嘉贵妃失禁了,去处理一下。”

随后便面色阴森,迎着嘉贵妃的惊恐大叫,冷着脸转身大步离去。

鄂尔多也跟了出去,胜衣感受到身后急匆匆的脚步,便转过身,笑着对他招了招手。

鄂尔多立马上前,胜衣转身向前走着,一旁的人打量着她的脸,“划这么一道,你不疼吗?”

她摇摇头,“不疼,回去处理一下就行了。”

鄂尔多忍不住问道:“这是你的计划吗?”

胜衣嗯了一声,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蹩着眉看向裙摆,然后直接吐在了一旁的草丛。

鄂尔多拍着她的背,又从怀里拿出帕子给她擦擦嘴。

她紧皱着眉头,提着裙摆快速往宫中走去。

刚进入殿门她便立马将外衣脱在门口,低头看向里衣,还好没尿到她里衣上。

小鸟拿来药箱,“公主,您不要动。”胜衣坐下身,由小鸟给她处理着伤口。

还好不深,小鸟给她涂了祛疤膏。

鄂尔多想到她在大殿上说的话,便知道她为何吐出来了。

她如今心情很好,沉闷了一个多月,办的两件事都完成了,且其中一个已经超额交了结果。

另一个就待发展了,她不确定,因为她不知道乾隆身体如何,但他横竖逃不过那几天的。

“我一见你坐在嘉贵妃身边,就知道你要做什么。”

他方才见到嘉贵妃划伤她的脸,立马就要站起身,可他怕自己坏了她的计划。

胜衣一边漱口,一边说话:“嗯,我刚刚刻意么?”

鄂尔多抱着臂回想,“还好,在旁人看来应是觉得你变了不少,感觉你如今十分冷静,还有些令人不寒而栗。”

她擦着嘴,“嗯,那就行。”

“如今我已被抬为和硕了,还是因为你,我说我怕你,皇上才给我抬了位份。”

鄂尔多垂着眸,“我知道,养父都告诉我了。”

胜衣回过头看着他,“你养父对你挺好,这都告诉你。”

鄂尔多有些慌,他说这个是不是触及她的伤心事了?

毕竟她说过很嫉妒他,身边有这么多对他好的人。

胜衣满是不在意的坐在桌前,“你怎么不说话?莫非你养父对你并不好?”

鄂尔多坐到她身边,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的表情。

胜衣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干什么那么看着我,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她如今心情好的不得了,起身去拿了笔墨,然后在纸上画起了画。

不过她画的都是些什么太阳,小花小草小人的简笔画。

鄂尔多试探着开口问她:“你…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你…你如今还嫉妒我么?”

这话让她愣住了,“当然不嫉妒,我都是和硕了还嫉妒什么,再说我的事也做完了,就等着收结果了,我心情特别好。”

鄂尔多捏了捏她的脸,“那就好,你画的这都什么?像我五岁画的。”

她侧过头笑着打量了下鄂尔多。

鄂尔多见她笑着,他也很开心,“怎么了?”

一旁的人没有理他,继续自顾自画着画。

鄂尔多一开始看的很纳闷,直到最后他紧皱着眉,“你画这个干什么?”

胜衣笑的扶着桌,“哈哈哈怎么样?这画的你的啊,怎么你认不出吗?”

鄂尔多面色有些害羞,他一把将那纸拿过,团成球扔在了渣斗里。

他蹩着眉转过头,一手按着她,一手扯下她的裤子,然后用手指插了进去。

胜衣有些紧张,她扶着书桌捂着嘴,生怕自己叫出声。

鄂尔多只是插了两下,她的身下就开始出不少水。

他忽的想起最后一次在马车上做时,她一起身自己亵裤湿了一大片,几乎全是胜衣流的水。

“你坐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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