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懦弱
“听闻你前段时间身子一直不太好,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如今看你这副生机勃勃的样子显然已经是没事了。”“那我便放心的离开了,塞拉菲娜我真的是越来越期待我们的婚礼,同时也想立马看到你穿上我亲手挑选的婚纱。”“不过我只能先期待着了。”“多谢约瑟普公爵的关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避免延误了我们的婚礼。”塞拉菲娜真挚的说着,又对他眯眼笑了笑显得尤为的友好。将这一切全部都看在眼里的伦泽脸色却更加难看起来。瑟莉娜起身亲自去送约瑟普公爵离开,很快偌大的会客室内只剩下伦泽与塞拉菲娜两人。她缓缓的起身便要离开,但还未走出几步却被伦泽先手拉住。这一系列动作太过于突然,以至于她眼眸深邃中闪过一丝嫌恶的神色,又奋力的将恶寒强忍了下去。“伦泽,放开我。”“如果瑟莉娜夫人看到了必定不会高兴的,你不是一直想成为一个好孩子让他们高兴吗?”好孩子叁个字在伦泽的耳边听来尤为的刺耳又醒目,回想起来自己的确有跟塞拉菲娜说过这事,但那是以前,并不是现在。“塞拉菲娜,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她转过身,细眉微皱眼里依旧透着失望又道:“你想成为伯爵,我已经牺牲了我自己满足你。”“伦泽你还有什么不满的?”“约瑟普公爵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并不喜欢我,他只是看中了我的皮囊而已。”“但是我没办法拒绝,如果我拒绝,你的父母又会将镇定剂注射到我的体内,直到我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空壳为止。”“我不想拖累你,你有更好的路要走,我亲爱的伦泽,就当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你说的这些话全部都是真心的吗?”伦泽听着她的话,原本不满愤怒的表情消失只剩下呆滞。塞拉菲娜不由得别过脸拿起手帕抹了抹脸上的泪珠,调整好状态后又认真的看向他道:“生活对于心灵有时会提出残酷的要求,但是我必须逆来顺受。”“亲爱的伦泽,你的侮辱为我的身心制造的伤痛,只是你对我爱情的证明。”“而我依然保留着那颗我初见你而懵懂无知的春心,我向维西斯神女起誓,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奉献给你,我的爱人。”她说着这些话的同时,眸光稍暗了下去,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维西斯神女什么的全部都去见鬼吧,她若真有如此本事,为何却对自己的苦难视而不见。
伦泽听着这些话,又看着她那双通红又真挚的眼,此刻只觉得矛盾与懊恼交加,他真的很喜欢塞拉菲娜甚至可以称的上是爱。回想起自己那些侮辱的话语,每次就是因为妒忌与吃醋而控制不住不由得心生愧疚。他想要说什么,却被塞拉菲娜先一步用指尖堵住了唇。塞拉菲娜低身捧住伦泽那张好看的脸蛋,阴沉的眸稍退只剩下动容,良久又觉得这剂药还不够猛松开道:“伦泽,我不怪你,你跟我一样不得不逆来顺受。”“如果你真心爱我,那便给予我一个最纯粹最真挚的吻,这样以后哪怕我的唇吻在约瑟普公爵上,脑海里面回忆起来的也是你。”他听着这些话,不由得红了眼眶,在心中不断的在忏悔以前的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阴沉沉的表情只剩下痛苦不堪,又感受到塞拉菲娜温润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炽热的呼吸扫在脸上。伦泽却不想如此单单如此而是加深了这个吻,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又将她往自己身边拉。塞拉菲娜不得不坐在他的大腿上。“等一下……伦泽……”“母亲很快就回来了……呜……”不给塞拉菲娜继续说话的机会,伦泽又再次抬头含住了她的唇,充满侵略与占有,温热湿润的舌尖舔舐着那有些干燥的唇,紧接着深人口腔内部探索起来。她被这个吻,迷了心,招架不住,有种在干坏事害怕被抓到的紧张感,腰间的手却狠狠地禁锢住,让她无法离开。湿热的吻,还带着甜茶的味道,让人如痴如醉,很快那只手被离开了腰间,而是往裙子里面而去,即便穿着白色的丝袜,大腿被不经意摩擦的地方都如同火星子般不断发热。按住后脑的手插入蓬松的发中,伦泽这才终于舍得松开了那被吻的发烫肉肉的红唇,而是转换战地不断的亲吻舔舐着嫩滑的脖颈,原本放在大腿的手这一刻才隔着真丝绸衣裙抓揉着那柔软的酥胸,香水味就如同情迷剂一般,让伦泽无法停手越陷越深。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塞拉菲娜被这种奇妙又战栗的感觉迷了心智,感受着胸部被揉抓,拇指腹隔着丝绸布料摩擦着乳尖身子不由得轻颤抖起来,甚至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这样子是不对的……”塞拉菲娜紧咬着下唇又带着细微的喘息声道,想把这种奇妙的感觉全部推出去,但紧抱着自己的伦泽却并不打算停手的意思,直到高跟鞋踩踏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将她梦中惊醒,塞拉菲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般推开了他,转身快步离开了会客室同时往房间里面去。丽迪亚才端着一盆水刚放下的功夫,塞拉菲娜便脸色苍白的冲进来关上房门,俯下身子丝毫不顾形象不断的用水清洗着唇。她动作有些粗鲁,甚至连手套都未来得及摘下,口红也被抹花,回想起刚才在会客室自己既然跟伦泽那个疯子接吻,身体还极为忠诚的接受了这种感觉。如果只是简单的唇碰唇塞拉菲娜还不至于如此,但是伦泽却加深了吻,甚至深入了口腔之中。回想起来,塞拉菲娜身上顿时忍不住恶寒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体甚至有一种湿湿的感觉。她不断的用水盆里的水漱口,祈求能将那些触感全部忘掉,即便他身上带着不知名的花香,但在塞拉菲娜闻来都是一股恶臭味。看着她副想犯恶心的模样,丽迪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将干净的手帕递了过去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吗?塞拉菲娜小姐。”“你如此执着清洗,难不成你被约瑟普公爵那个老色鬼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