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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叫你爸爸

 

往日里,她到了这时候,会有点饥不择食。

徐谨礼有过还睡着就被她吻醒或者口醒的经历,一到这种时候,水苓的精力会旺盛很多,也会大胆很多。

欲望相当重,不是索吻就是求肏。

也会像这样,急切地要给他口交。

没有任何技巧,就是跪在他双腿之间握着那东西时不时舔一口,像小猫一样歪头看看而后又继续舔。

甚至徐谨礼觉得她只是在玩,玩到他硬了再骑上去自己动。

他不挣扎,手指摸索着那个结,慢慢解着,快要解开之际就不再碰,就那么吊着,略微抬起身子靠着床头好看着她。

水苓湿漉漉的舌头裹着性器顶端含进去舔,偶尔吮一下,在尝到精液时会抬头去瞧徐谨礼。

那圆溜溜的眼睛里带着一点调皮又好奇的样子很可爱,徐谨礼笑着问她:“看什么?”

“老、公。”她将字一个一个顿开说,叫他。

这也是水苓不清醒时的表现,老公两个字就和粘在她嘴里一样,只要说话就会带上这两个字,像是一种标点符号。

徐谨礼笑得很和煦,将头倚在吊着的手臂上:“叫老公干什么?”

她用指腹顺着性器由上向下摸,摸到筋络时低头舔上去,徐谨礼会忍不住用膝盖去蹭她的身体,听见她嘀咕着:“老公,它为什么不动?”

该挣脱这些没什么用处的布料,把她按在身下深入,顺着她的话骑到她问不出这种问题。

然而他看着水苓低着头舔舔摸摸的样子很有趣,他现在清醒,这点难受倒是忍得住,不会那么急切。

徐谨礼挑挑眉:“你不松开我,它怎么动?”

水苓含着呜哝一声张口松开它:“那我……我自己动。”

徐谨礼看着她握着顶端,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吞进去。她坐不到底就开始觉得难受,扭着屁股想拔出来,被徐谨礼顶了一下,他带着调笑意味问:“不是说自己动?”

水苓被他顶得腰肢发软,双手急忙撑在他腹肌上蹙着眉:“你…欺负我,难受……”

徐谨礼看她轻哼着慢慢坐到底,而后松了一口气。他晃了晃被绑住的手,笑说:“我都不能动,怎么欺负你了?”

水苓扭着腰缓慢动起来,这么吞下它很费劲,她没动多久腰就发酸,碰到敏感点身体直接发软,压根坚持不了多久。

毫无阻隔被她的身体包裹着,舒爽的感觉从他的小腹传到头顶,徐谨礼低低喘息着:“……玩够了没有?”

水苓想要他射进来,但徐谨礼现在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她摇摇头重新动起来:“没有。”

很少见她如此固执,非要内射。水苓做不动的时候就夹他,夹了一会儿有力气又继续动起来。

徐谨礼被她硬生生磨了好一阵,已经有点感觉,想着该把手解开了,不能射在她体内,不然真搞出孩子来。

水苓刚好瞥到他要挣扎,带着点小性子阻止他:“不行…你不准乱动!”

徐谨礼笑了,刚抬起身又不得不躺回去:“好好好,你说不动就不动。”

水苓骑得都出汗了,徐谨礼还没有什么动静,她生气地夹他:“讨厌,累死了,还不射。”

她知道这还是怪徐谨礼,手从他腹肌向上摸,缓缓爬过去吻他:“老公,给我好不好?”

他的回答很直接:“不行。”

水苓气得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为什么?你好讨厌,我想要宝宝。”

徐谨礼懒洋洋地回绝:“现在还没怀上,就开始讨厌我,等有了孩子,是不是更不待见我?不行,不生。”

水苓自己脑子不清醒还试图和他讲道理:“你想不想当爸爸?宝宝出生,你就是爸爸了。”

徐谨礼没有这种幻想,他只喜欢按规划做事。他看着水苓,眉梢微动,没什么反应。

蓦地,水苓叫了他一声:“爸爸。”

徐谨礼有反应了,性器的反应比他的反应要明显很多,他被水苓叫得有些热,敛眉训她:“乱叫什么?”

水苓感觉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微妙地颤了几下,低头和徐谨礼靠得很近,亲他的嘴唇,眼睛亮亮的,脑子已经出走:“叫你爸爸呀,孩子出生就会这么叫你。”

徐谨礼瞬间挣脱束缚,动作又快又突然,水苓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看见他眯着眼,俯身过来低声又暧昧地说:“孩子叫得没你好听。”

说完也不给她回应的机会,便捂住她的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

水苓被他操得肚皮发抖,唔唔在他身下哼,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插得好重,没多久就把她操出泪花来。

她拍着徐谨礼的手背,一直摇头,徐谨礼看她脸都被闷红,松了手,让她喘会儿气。

水苓喘了几下就朝他伸手要抱,呻吟求饶的样子可怜又娇媚,会让徐谨礼想做得更过火。

她似乎知道什么好用:“爸爸……唔……抱抱…那里……不行、不行……”

徐谨礼低头伏在她身上和她接吻,被水苓搂住脖颈,因为被顶弄得失控咬了他一口。

刺痛感和血腥味,咬破了他的嘴唇,倒是没什么要紧。

水苓舔他的唇瓣,去摸他的脸,被他顶得直晃,也看不清他的嘴唇被咬成了什么样。

徐谨礼和她磨了够久了,这会猛干一阵射意积攒,想要拔出来,被小家伙盘着腰不放,她含着不放夹他,去舔他的喉结:“爸爸、爸爸射给我。”

徐谨礼被她叫得有点躁,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偏执而有些恼火:“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水苓埋在他颈间点点头:“要宝宝。”

他皱了眉,捏着她的脸颊低头看她好一会儿,垂首叹息:“宝宝,爸爸更爱你。”

拿开她盘着腰的腿,徐谨礼射在她的肚子上。

水苓知道又没成功,还被他操得好累,既生气又委屈,把被子往头上一裹装死直接不再理他。

徐谨礼给她把身体擦干净,看她生闷气的样子,眼里带着笑意,过去想把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拿开,没想到小家伙力气还挺大,还得他用点劲才扯开。

一扯开被子就看见水苓眼眶发红。

这真是难办的事,她一哭徐谨礼就没招,不管什么脾气都消下去,把人抱进怀里边吻边安慰着:“都是我的错……不哭了。”

水苓被他亲亲心就软了,抿着嘴很小声:“你没有时间陪我,又不愿意让宝宝陪我……”

徐谨礼顿了一下。

确实,自从他来了马来亚之后,就少有能好好休息的时间。有太多事要忙,到处辗转和应酬也没法带着水苓,这些又累又烦的事,徐谨礼不想她也掺和进来。

除了过年和每两个月她身体不太舒服那会儿他们会整日整夜在一起,其他时候他都没能好好陪陪她。

他太着急,差点忘了眼前人才最要紧,要不是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他也没必要这么赶着开矿离开这。

新矿要成功稳定地输出和售卖,至少还得花两年。开矿不是说挖挖土就完事的,前期勘察、预估、和政府那边谈归属权、税收、保护费等等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花时间,直到能稳定运营,要花两叁年是正常周期。

他已经因为忙碌冷落水苓好几年,开矿后他只会更忙,外加承销、合作轮运的生意,可以说分身乏术。

外面不太平,马来亚被英国殖民,英国人权力太大,土酋又管不好人民,宗教问题、种族问题都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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