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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尿(H)

 

密密麻麻的巴掌纷至沓来,不消片刻,她臀尖、花户与腿根上的红色连成一片。

“唔、行之哥哥别、别打了……你弄疼姝儿了……”

“呵,姝儿这张小嘴惯会骗人,是疼还是爽,姝儿分得清么?”

强烈的刺激属实让清姝难以分辨,只觉得臀上越痛,花穴越痒,万蚁噬心的痒意教她难以承受。

裴行之见那牝口翕动得厉害,知她心里喜欢,便不再理会她的求饶,依旧一下下搧打着花户,一脸轻佻地与她调笑。

“若那小白脸儿见了公主这般,定也会喜欢的了不得罢。”

“也不知他生了怎样一根的阳物,是不是也能将公主奸得爽利?”

此话一出,清姝只觉穴中吐出一大口淫液,小腹愈发憋胀,连溺口出也生了痒意,似有溺尿之感。

裴行之自然察觉出她的隐忍,知她已是在极力忍耐着,手上更加了力道,口里依旧是轻佻嘲弄。

“怎么,听我说起旁人的阳物竟这么心动?就这么想让他奸你,嗯?”

“那明日我便替姝儿验看验看,若是根难得的,便教你这小淫穴也尝尝鲜!”

清姝见他愈说愈放肆,心中的痒意和小腹的憋胀也愈发难忍,只得开口央求。

“好哥哥,别浑说了,饶了我罢……我、我要憋不住了……”

“憋?为何要憋?姝儿难道以为,晚间喝下的几壶紫笋茶,当真是为了发汗的?”

裴行之笑的肆意,清姝却瞪大了双眼,顿时觉得无比羞赧与绝望。

男人仍旧不疾不徐地重复他那两件事——

啪——

“是不是见那小白脸心动才收的?”

啪——

“想不想让他来奸你的小骚穴?”

啪——

不多时,只见那花缝间淋漓泄出些透明体液,汩汩流在清姝的腿根,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裴行之被这淫靡春色激得双目猩红,只见他一手钳住清姝的脚腕,将两条白腿狠狠压下,一手朝着花户狠厉搧打。

片刻便听清姝尖叫着求道:“唔不、不成了,要溺了,要溺了……哥哥饶我罢,我不、不成了……”

只见清姝被他打得一掌一溺,重重的巴掌打在汁水横流的花户上,激起清姝阵阵激颤。那花缝中似乎有淌不尽的汁水,每落下一巴掌,便引得汁水飞溅,水声、巴掌声,混着淫媚的叫声,响彻在二人耳边。

见她渐渐平息,裴行之缓缓放开她的脚腕,将她捞进怀里。

“姝儿溺了我一身,你说,该如何罚你?”

清姝这才看清,那羞人的体液竟溅了男人一身,甚至下颌上也飞溅了星星点点,一只手臂被淋得湿透,仍有零星体液顺着指尖滴落下来。

见此情景,清姝又羞又愧,半晌方挤出一句话来。

“我、我不是有意的……哥哥别恼……”

“可姝儿把哥哥弄脏了,必是要罚的。”

裴行之早已将眉间狠厉欲色隐去,如今已是含情脉脉,情意绵绵。见她轻轻点头,男人眸色一暗,起身抱她去了东耳房,那里早已备好了浴水。

水汽氤氲,动人心弦,在这雕花鸳鸯浴桶中欢好,倒是别有情趣。

男人眸中又渐渐燃起欲色,他望着伏在跨间的美人儿,白腻的小手裹着紫黑肉茎上下抚弄,那物什极大,两只素白小手摞起来,也才勉强握住茎身,硕大的龟头依旧露在外面。

裴行之只觉喉头干涩,不停吞咽口水,宽厚的手掌从她腮边滑至唇角。一时朱唇微开,牙关轻启,湿暖的小舌舔舐着他落在唇角的拇指,激的他呼吸一滞。

清姝笑了笑,仿佛是笑他瞬间被打乱的呼吸。可男人却毫不在意,甚至还纵容她四处点火。

终于,娇嫩的朱唇凑到柄紫箫跟前,她温热的气息都洒在那枚硕首上,裴行之重重吞了吞口水,猩红着双眼,像是等待奖励的孩提。

湿软温热的小舌舐去圆眼上的前精,巨大的冲击硬是让裴行之开了口。

“嘶……姝儿、姝儿……”

裴行之一时竟分不清这对自己是赏是罚。

而清姝像是捏住了他的命门,只舔过那一下后,便住了口,歪着头,一脸娇俏地戏弄起他来。

“哥哥可也有话同姝儿讲?”

裴行之被她弄得不上不下,也没了脾气,只好柔声哄她。

“好姝儿,好心肝,你再给哥哥含一含,好不好?哥哥喜欢……”

偏这样的柔声哄慰最动她心。只见她低头捧定那物,认真舔吃起来。因那阳物极硕,她那张小嘴儿根本含拢不住,只得伸出香舌,一下下舔舐起来,从龟首舔至茎身,片刻间便舔得一整根阳物水光潋滟。

她捧着阳物舔咂了半刻,忽而又瞥见那只囊袋来,顿时心生促狭,腾出一只手来往囊袋上一揉。

这下可不得了,裴行之原就是头一遭尝得女子唇舌侍弄,已在失控的边缘,如今又被她捏住了命门,竟也开口央告起她来。

“嘶、姝儿别……别这样……快、快停下……”

可这副狼狈模样落在清姝眼中,教她如何肯停。非但不停,反倒捉着两枚卵蛋尽情揉搓把玩起来,不过数息,便觉阳物在她手中跳得厉害。数月的欢好已教她足够熟悉男人的身体,她知道,那是裴行之泄身的前兆。

清姝猛地将那凹眼吮在口中,双手不停的抚弄茎身与囊袋,好激他泄身。

这却把裴行之唬得不轻,只当她不知情,急忙拉她。

“心肝快、快吐出来!脏、可使不得……快些,快、快来不及了!”

听了此话,清姝反倒逞强似的把整颗龟头全吞在口里,任凭男人如何拉她,也不肯吐口。

可她再没料到,男子泄身称作射,并不是胡乱拈个字便来用的。这阳精当真是喷射而出,第一下便射进她喉管里去了,可她仍死命含着,决计不肯松口,那阳精又射了十来下方罢。

待裴行之了事,她才吐出龟首,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那粉白的鹅子面儿上泣涕横流,嘴角还挂着点点白精。

裴行之见她这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心下又怜又爱,忙浸了帕子替她擦拭,又递过茶水漱盂请她盥漱。

成婚数月,这还是清姝还是头一回在他脸上瞧见羞赧的神色。她轻轻伏在男人胸前,软声软气地撒着娇。

“姝儿将哥哥的阳精都吃下去了,哥哥可欢喜?

一句话正问到他心坎儿上,只见他一把揽过清姝,落在她额间深深一吻,正色道:“姝儿,我自知在房事上有些过了,若你不喜欢定要告诉我,不必、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清姝听他如此说,知是怜爱疼惜自己,心中更加甜蜜,口里却不停追问着。

“哥哥只说欢不欢喜?”

“好心肝,哥哥自然欢喜,欢喜的不得了!可、可我不曾想让姝儿吃那秽物……是我不好……”

清姝听他说起这些,忙将他打断,紧紧搂着他的颈子撒娇。

“哥哥喜欢便好!”说着又贴到他耳畔轻声道,“姝儿的两张嘴都吃过哥哥的阳精了呢。”

裴行之见她如此妩媚娇俏,又想起晚间她的乖巧柔顺,心中那点醋意早消散得一干二净。

等清姝被裴行之重新放在干爽的床榻之上,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被她打湿的衾褥皆换了清爽干净的来,地上的淫液也被清理干净,那样淫乱不堪的场景,竟都已教旁人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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