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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你是因为你可爱”

 

寒假伊始,辅导老师的应酬便接踵而至,很多学生在模考中大有长进,欣喜若狂的家长便送礼请客以表感谢,拜托老师们在最后几个月再助一臂之力。

这也是为什么名声在外的郑俊只接精英班——学霸们上升空间有限,家长情绪相对稳定,很少需要应酬。

而这一年,他却接到了最棘手的邀请。

吴佳文说:你和彭会也好久不见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聚一聚。

他打着谢师宴的旗号名正言顺,郑俊如果拒绝,反倒欲盖弥彰显得心中有鬼。

郑俊在床头靠了一会儿,关了灯问枕边人:“睡了吗?”

“还没。”

“下周三我有个学生请吃饭,能不能陪我去?”

“不能,我那天的私教课排满了。”

郑俊滑进被窝,侧躺看着他的后脑勺:“你之前都是周三来我家睡。”

白新趴着不动:“那不是因为我周三有时间,是因为室友总在那天留女朋友过夜。”

郑俊不肯放弃:“你哪天休息?”

“周一。”

“那我把时间改在周一。”

白新翻身坐起,抹了把头发:“我是你的炮友不是保姆,你怎么连跟学生吃饭都要人陪?就算需要人陪,那也是蒋小姐更合适,你的忙她肯定愿帮。”

“蒋老师不合适。”郑俊仰着脖子看他,“你认识ken么?酒吧里的那个,他也会去。”

“你那个朋友,”也是难以割舍的前任床客,“学生请吃饭他去干什么?”

“他还是我学生的男朋友。”郑俊喉咙发干,咳嗽一声,“蒋老师和他一见面就要吵,不然我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他边说边不自觉地往白新那边蹭,眼中透出的光在夜里像小狗乞怜似的,白新反而更想看到他被拒绝的反应:“你们三个互相认识,也都是正常关系,为什么非要找个外人去搅局?”

“我、我跟我的朋友都上过床,ken也不例外,所以……”

白新没想到他真的承认了,忍俊不禁:“给我口一次我就陪你去。”

郑俊没有丝毫迟疑地掀开他的被子往里钻,却被他攥着睡衣拎出来,按回床上吻住。

白新是软的,郑俊也是软的,这个吻本身也没有性的意味,郑俊能感到白新嘴角上扬,似乎颇为得趣。

说实话,这对郑俊也是愉悦的体验。

接吻就应该独立于性爱之外,发生在朝夕相处的两人之间,才不突兀,才有基础和滋味。

“为什么突然这样?”

“你让我想起养过的宠物,很听话的狗。”白新用鼻尖摩擦他的鼻尖,“一出现这种联想,就没法让你下嘴了。”

郑俊嘴角抽动:“可你还是吻我了。”

“吻你是因为你可爱。”白新拍拍他的脸,恢复惯用的入睡姿势,“睡吧。”

“……”

郑俊勃起了。

不明原因,就这么勃起了。

郑俊摸了摸嘴唇,悄悄把脑袋移回自己的枕头,自顾自平复冲动,而一向神经衰弱的白新几乎立刻陷入沉睡。

郑俊第二天起床,他居然没被惊醒。

白新骨折期间没料理过发型,头发长到一定程度趴在脑袋上,刘海遮住额头,显得整体线条都软了。结果他刚拆下石膏就自己动手剃了个板寸,郑俊回家看见,挨了一闷棍似的半天没回过神。

半个月过去,他的头发总算又长了一些。

郑俊昨晚失眠,刚睡醒又没什么脑子,迷迷糊糊去摸他的头发。

白新反手扼住他的手腕,手肘抵着喉管就着惯性抡在床上一气呵成。

郑俊胳膊都要被他扯断了,本能转动脖子又被压住了颈动脉,感觉太阳穴下一秒就会像老化的水管那样爆裂。

好在这绝望的两秒很快过去,杀人的力道撤了,他被白新拖坐起来,捂着脖子咳嗽。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郑俊从咳嗽的间隙挣扎出句子,“没事、没事吧?”

“我没事。”白新刚才的举动纯属条件反射,是先于大脑的本能,“你没事吧?”

郑俊摆摆手,去客厅接了杯水,艰难送进嘴里又绷不住咳嗽从鼻子喷出,冲进卫生间拿来拖把边咳边擦。

“我来吧。”白新接过拖把,顺手把他下巴和脖子上的水三两下抹掉,“这也是我的住处,我应该分担点家务。”

“谢谢。”郑俊用咳嗽掩盖笑意,白新跟彭会不一样,后者懒散得要命,东西随便扔,烟灰随地掉,零食残渣到处都是,跟在屁股后面都来不及收拾;白新则完全相反,一切物品固定位置,无不良嗜好,生活痕迹极其有限,而且会像水纹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恢复原状,他入住后增加的家务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不过添双筷子多洗几个碗的事。

郑俊洗漱完毕,走到卫生间门口看见白新脱了睡袍只剩下背心内裤坐在床沿,闭着眼睛享受阳光,刮净了胡茬的面孔回归东方感。郑俊几乎被这场面慑住了,双腿不听指挥难以移动:“你刮胡子前后简直是两个人。”

“两个人还是两种人?”白新张开眼睛,转身看他,“我是混血。”

“你染了头发?”

白新起身走向他:“谁说混血就得混发色?我头发长了这么多茬,你什么时候见过别的颜色?”

“也对。”郑俊缩起下巴退后半步,躲避他突然凑过来的脸,看清楚了他的眼珠略带点棕,但依然是东方人的棕黑色,没什么特别的,背心领口也只有寥寥几根毛发,还不如自己的多,“你的胡子肯定受影响了,眼睛鼻子也挺西式的。”

“还有尺寸。”白新双手抓住门框把他扣押在卫生间里,欺身让他看了个透彻,“接着问。”

他嘴角勾着戏弄的弧度,郑俊不想示弱,站稳了不再退:“混了哪国?”

“父亲中美,母亲中巴,到我就是三国混血。”白新用门框做起了俯撑,时远时近,“我们家东方基因很强势,都很难看出是混血儿。还想问什么?”

再问就要碰触炮友的底线了,郑俊想了想:“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私事?”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隐瞒。刚才误伤了你,就满足你的好奇心来弥补一下。”白新绷直胳膊弹开,弯腰拎起床上的睡袍,背心随着他的动作稍微提起,后腰的疤痕一闪而过。

郑俊看在眼里,选择闭口不提。

白新打开电视换到早间新闻,端坐在沙发上盯着,分辨不出是在认真观看还是神游天外。郑俊端着两碗面从他和电视之间横穿而过,他才移开视线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海碗:“不在饭厅吃了?”

郑俊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边看边吃,多享受。”

这种边吃饭边看电视的懒散才是生活,但彭会吃饭十分不利索,汤汤水水弄得到处都是,被电视一分神情况只能更糟,白新虽然吃相差,却吃得很干净,哪怕是面条也不需要担心弄脏沙发。

一位无可挑剔的房客。

******

彭会双手塞在外套的口袋里,缩着肩膀站在树干后面,露出半张脸看着马路对面对面鱼贯而出的学生。吴佳文推着自行车走出大门,顿了顿,一转车头往平时相反的方向走。彭会伸直胳膊挥舞,似乎也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只好与他隔一条马路平行地跟着。

走到第一个人行横道,吴佳文停下脚步,像是早就知道他在哪似的转过头,看着他跑过斑马线:“外面多冷,怎么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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