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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一会儿就可以了郑老师”

 

上下来,“醒了就开始发情。”

“梦见你了。”郑俊把鼻子埋进他的肩膀,“脸不认识,但知道是你。你当时在工作,急需一样工具,我没有,马克有。”

“难怪。”白新摸摸他的后脑勺,“很有威胁感是吧。”

他说的不只是刚才的噩梦,而是前任炮友的存在本身。除了是彼此信任能把性命交付给对方的搭档,马克的长相身材,气场身手,无一不让郑俊自愧不如。“可能我太自私,我曾经想如果你整得比以前难看,我还更配得上你,他也不会找到你之后恋恋不舍。”

白新笑了:“本来就比以前难看,不是故意的,是医生对东方人的审美有问题。”

“……那你以前得帅成什么样?”郑俊尴尬苦笑,“我真是撞大运了才得到你。”

“有句话怎么说的,好人有好报。”白新伸手拿过窗台上的啤酒喝完,捏扁空罐扔进垃圾桶,起身道,“来,回去睡吧。”

他向郑俊伸出手,郑俊却先看到他身上的精液和胯间晃动的性器,腾地红了脸关掉壁灯,握住他的手起身:“能睡着吗?雷声这么大。”

“至少不会想把你弄醒了干我。”白新拉他进淋浴间,水流冲刷着做爱的痕迹,落在脚下激起响亮的水花,白新抹把脸,双手撑在郑俊头侧吻他,“嗯,我喜欢你给我口之后嘴里的味道,可能是自恋的极致了。”

郑俊的脸红在灯光下无处遁形:“谢谢你让我口,肯定有很多人跟我一样一看见就想舔了。”

白新笑了:“我信任你,还喜欢你,不让你来让谁来?”

恋人之间还在性事上说些感谢的话,似乎十分见外,但白新知道这并不意味着隔阂,而是郑俊发自内心的、某种意义上的情话,是无限接近于自卑的珍惜。只不过说出口听起来索然无味,就好像“喜欢”一样淡而无味,却不偏不倚正是那样的心境。

性爱是最好的安眠药,想陪白新醒着的郑俊很快睡了过去,白新等他睡沉了,伸手探进搭在两人腰上的薄毯,摸到他的性器,手指顺着轮廓移动,闭上眼睛想象它绵软的形状,嘴角上扬,握住了,不带目的性地随意摆弄。

郑俊无知无觉,生理反应也休眠了,一直软软的也没破坏白新的兴致,他反倒更觉可爱,食指拇指捏着顶端揉搓。

他明明在摸郑俊,却像给自己手淫似的硬了。

白新无奈,也握住自己的慢慢套弄。这次他不需要跑到客厅平复欲望了,因为这次的性欲很平和,不会怂恿他发泄出来。或者说这不是性欲,而是一种可以令人勃起的情绪,与心有关,与欲望无关。

白新摸着两根性器,试图找出一个能够准确描述这种情绪的词,最后停留在舌尖的,居然是“谢谢”。

也许身边这个笨嘴拙舌的数学老师才深得语言的精髓。

白新笑了笑,凑过去耳语道:“谢谢你,郑老师。”

白新把最后一个纸箱搬上皮卡车,回到室内打开水龙头洗手,摘下眼镜弯腰把脑袋脖子冲洗几遍,扯起t恤擦脸,滴着水走出去。

四周的店铺也是一副忙碌景象,但不是生意兴隆,而是大学突然终止对外租赁,整个院子都将清理干净,奶茶店也未能幸免。

白新把沾了水眼镜别在领口,舌尖舔过齿面,转身回到车旁。

靠在车上的店长扔给他一瓶冷饮:“不好意思,信誓旦旦地保证暑假结束就复工,结果现在连店都没了。”

“没关系,反正我有人养。”

店长一顿,把含在嘴里的饮料吞下去:“真的假的?”

白新挑眉作为回应。

“ok。”店长举手投降,拿出一封红包,“给,祝我关门大吉,当然主要是谢谢你出手相救,找不到搬家公司我快绝望了,你居然愿意来帮忙简直是天使。”

红包颇有些分量,白新不拆也不推,随手一折揣进口袋:“搬家公司可比我便宜多了。”

“里面还包含赔给你的违约金和心血来潮的奖金。”店长站直,把空瓶顺手扔进车斗,上了车降下车窗,“接下来去哪儿?我开车送你。”

“算了吧,不能让金主看见我跟美女在一起。”

“嘴太甜不好,腻。”店长发动车子,伸出胳膊一拍车门,“走了,保持联系。”

白新从倒车镜里向她扬手。

辅导学校刚送走985录取率最高的一届学员,众多家长慕名而来,暑期班全部爆满,于是临时多加几个班让助教主讲,钱不少赚,焦头烂额的程度也随之增加,铁腕政策只有蒋雅周一个人执行远远不够。形势所逼,郑俊也开始学着扮黑脸。

一行人走出会议室,前一秒还绷着脸的郑俊,拐个弯的工夫就面具破裂,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前台:“白新?”

他握住白新的手臂,掌根贴在他的手腕上,摆动拇指擦过他的皮肤,舔了舔嘴唇只是笑。

好不容易给他树立起来的威严全崩了,蒋雅周向上翻个白眼,走过去堆着笑低声道:“去办公室吧,求你们了。”

“对,办公室更凉快。”郑俊没有察觉其中的讥讽,伸手悬在白新腰后,体温冲破室内充足的冷气,隔空烘着他的掌心,“这么热还出门。”

“不算很热。”

郑俊打开办公室的门,让他先进:“不热吗?外边有三十六七度了吧。”

“不比肛温高。”

门锁撞出轻微的声响,白新抓住后襟脱下t恤,站在空调正下方仰头深吸一口凉风。

汗水顺着他晒红的脖子滚落,划过锁骨,把胸膛上的薄汗冲出几道痕迹。白新来回抚了两下头顶,走到桌边喝郑俊杯子里的水。

郑俊看着他耸动的喉结不由得干咳,松开温热的门把,上前用手去擦他胸口。

白新握住他的手腕:“郑老师是替我擦汗还是勾引我?”

郑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已经离开权责范围按在了白新的小腹上,再往下一公分就要勾住他的腰带,想收手未能得逞:“就当我是在勾引你吧,这场面实在太像黄片开场了。”

“郑老师还看黄片?”

郑俊一顿,耸着眉心笑道:“怎么当老师就不能看黄片吗?”

“跟职业没关系,”白新松开他的手腕,“想象不出你看黄片的表情。”

两双嘴唇交错出一个浅吻又分开,郑俊却像瞬间经历高潮似的心跳紊乱呼吸困难,连接肉体的指尖触电似的滚烫,退后一步别开脸:“大概跟面对你的表情一样吧。”

白新握住他的后颈一压,额头相抵:“可惜不能让你现在就干我。”

“我以为你是来……”

“来什么?郑老师又不是我的按摩棒只能做爱用。”白新从裤兜里拿出红包,“奶茶店永远停业了,这是我的遣散费,我可能得做很长一段时间的职业小白脸。”

郑俊听不出他是否自嘲,自己的情绪却刹不住车,笑意完全表露在脸上:“我会好好养你的。”

“就知道你会高兴。”白新扬起嘴角,凑到他耳边道,“太阳都快把我晒干了,晚上回家好好浇灌浇灌我,金主。”

不,白新比黄片刺激多了。

郑俊在深夜的黑暗中醒来,眼睛张开了,梦境却有惯性,仍向前推进几秒。从梦中带出来的笑意无法消散,操控他翻身贴近白新的后背,手掌悬在他肩头,最终担心将他惊醒而放弃抚摸,隔空顺着手臂滑到腰侧,鬼祟地探向斜下方,摸进去。

只是把性器托在掌中,唾液就蒸发殆尽,郑俊规劝自己克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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