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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郑老师”

 

白新握住郑俊的手腕,从他手中接过钥匙打开家门,不换鞋走过玄关,扬手把郑俊拦在身后。

郑俊因为惯性向前探了一下,看到沙发上的不速之客立刻拉住白新的胳膊,但白新扎根似的站在原地。

你过分了。他用英文说。

马克收紧下眼睑:是你践踏了我的好意。

他毕竟要把人带回去,所以才没有肆意入侵他的生活徒增不必要的敌意,甚至窃听器也是白新现身之前为了找出他的下落才安置的。他甚至没有正面接触过郑俊,一切行动都算得上克制。

但是白新,竟然让他听了一场口交。

马克咄咄逼人地两步跨过客厅,郑俊本能地挡在两人之间,用胳膊护着身后的白新后退半步:“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空气骤然一僵,另外两人随即低笑出声。

“郑老师,他可能有枪。”白新把凶相未退的郑俊重新摆回左后方,看着一脸冷嘲的马克,我本意不是要激怒你,只是想让你看看他和你有多么不同。

马克目不斜视,不把郑俊放在眼里:哪里不同?智商么?

也可以这么说。白新还是笑着的。只要稍作考虑就知道把警察牵扯进来只能让事情更加复杂,不止马克,白新和郑俊也会难以脱身。郑俊威胁要报警不是因为傻,而是符合普通人逻辑的脱口而出。

看看你,白新扬起右手,用指背隔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马克,一台完美的战斗机器,强壮、敏锐、无懈可击。

马克一挑眉毛:谢谢。

你只是站在这我就能闻到血腥味,这些是你离不开、我想一刀两断的东西。白新说,而他只是个傻乎乎的普通人,所以他和他的生活就是安全本身,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放屁,提心吊胆是你摆脱不了的本能,你在谁身上都看不到安全。马克洋洋得意地试图戳穿他,你总在他的右侧,就是因为你不能让这位安全先生站在你的视觉盲区,你跟他越亲密你越担心背叛,必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白新正要开口,被郑俊扯着胳膊转了半步。

“你右眼看不见东西了?”

白新愣了愣,下意识地一扶眼镜:“我右眼有旧伤,失明是早晚的事。”

哦,他能听懂,非常好。马克抱起手臂冷笑,解释一下吧,j,为什么你安排这位安全先生走在左边,而不是守住你的右侧?

“不为什么,就喜欢看着他。”白新回以微笑,“我的视觉死角不需要交给谁,这小城市哪来的危险,最危险的人物也只有你了。”

无论他换多少张脸,动了杀心的微表情是不会变的,马克猛地皱眉,视线却再次被郑俊挡住。

“你是不是有病?他右眼失明你还要让他回去干那么危险的工作,你就这么对待你喜欢的人?”

闭嘴!你懂什么?马克终于正眼瞧他,潜伏的恼怒被激活,额角血管暴起,我和j从小认识,你算什么东西?就想赢过我?

“他叫白新,你根本不认识他。”

马克的拳头猛地撞进白新掌中,抗衡着他的力气向前冲出几公分,白新的手指骨节在郑俊鼻尖悬停,另手将郑俊推开到一臂开外:“郑老师说的没错,你还认识我什么?身份?体型?还是这张脸?”

马克甩开他的手,勾动手指缓解痛感:我知道你的过去,我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为了当普通人放弃复仇的机会,你是个自私懦弱的废物。

白新微微一笑:别搞笑了,我们的家庭教育是一致的。外行人才会想着复仇,我们既然选择了刀尖上舔血,就是选择了非正常死亡,每一环都是我们自己选的,怪不了别人。

……

过去七年间,你替我复仇了吗?白新多给了他三秒钟来体会哑口无言,扬起眉毛,你却说我是自私懦弱的废物?

两人对视良久,马克松懈了紧绷的上臂:混蛋。

白新依然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回去吧,马克,你会遇到操起来更舒服的屁眼。

马克干笑一声,揉乱头发,从口袋里摸出烟叼起一根:神佑屁眼。

从白新对他起了杀意的那一秒开始,j就已经不是自己人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马克抬眼越过白新的肩膀看郑俊:他屁股的法地堆着,拼凑不出哪怕一句甜言蜜语,但这沉默又好像已经刚刚好,不需要口舌来画蛇添足。

大概好多人都在漫长的等待中败下阵来,叫号广播一路高歌猛进到郑俊这里,郑俊握住扶手起身,才发现两人的体温不知何时中和了,反倒是白新的胳膊有些热。

他只是要办张新卡,不出五分钟就搞定了,回到原位撕下第五张便利贴:“能把手机给我用下吗?”

“就不能让我替你实现几个有难度的愿望吗?”

郑俊紧了紧嘴角,左手捏着新卡,右手操作他的手机打开微信一步步绑定支付功能:“给。”

白新眯起眼睛接过来:“有多少钱?”

“你放在我这的钱都在里面。”尽管工资微薄,白新还是有一些积蓄,并且是没法全部塞进钱包的数额。他自己留了几百块日常开销,剩下的交由郑俊保管,却成了郑俊的一块心病。郑俊认为他值得更高的消费,总觉得他不够花,主动给钱又太奇怪,仿佛自己成了施舍者,“反正现在哪都能手机支付,比从我这拿钱方便多了。”

白新站起身,等到郑俊也跟着站起来与自己并肩才迈步走向门口:“两个问题,郑老师,第一我只见过别人怎么用微信买东西,自己一次都没用过……”

“啊我可以教你。”郑俊慌忙插话,一直冷落智能手机的白新当然玩不转电子支付,他却默认白新无所不能,完全没想到他不会,“很简单。”

“你当然要教我。”白新一伸胳膊搂住他,握住他的手臂安抚地上下摩挲,“第二,我一直在期待哪天没钱了向你伸手要,结果。”

旋转门把人推进室外的暑气,郑俊的每个毛孔都在渗汗,脸上的血管扩张,骤然变红:“可你从来不向我要钱。”

“吃你的饭穿你的衣服住你的房子睡你的人,没有花钱的地方。”白新笑道,“没事,郑老师,微信上的钱我应急用,平时还是花现金,花完了找你要。你养我,当然要花你的钱。”

“我养你,你就是我的,”郑俊不知自己是被晒晕了抑或第四张许愿卡又突然起了作用,竟脱口而出,“整个人都是我的。”

“你才知道啊。”

郑俊看着前面的一方道路愣了愣,转头迎向白新的眼睛,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光天化日马路牙子上吻着他,止于嘴唇,深入骨髓。

他毫不后悔,可能已经彻底疯了。

一道闪电映亮滚滚乌云,雷声紧随其后,像是天空被剖开了发出咆哮,将郑俊从同样雷电交加的噩梦中炸醒。

又一组雷电劈过,向他展示出身边空荡荡的半张床。

郑俊瞬间糊涂了,不知自己是否还在梦中,游魂似的打开灯,爬到另一边床沿赤脚下地走出卧室。

白新张了张嘴,声音淹没在雷声中。

他裸着上身倚在长沙发一端,手里拿着鱿鱼丝和罐装啤酒,双脚交叉架在茶几上,从壁灯的黯淡里向郑俊微笑。

郑俊也笑了,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伸进他的睡裤抚摸柔软的粗大的性器,舔开他的嘴唇尝到冰镇过的苦味,又舔到了温存的回馈。纠缠过来的舌是冷的,鼻息却是热的,微凉性器也被郑俊捂暖了揉硬了,白新一甩右手腕扔开零食,左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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