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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骨.弃暗(臂交、干蒙眼烧鹅、先强后爽)

 

这次尼斯虎命人把烧鹅送到新房间,里头居然特製了烧鹅尺寸链铐,明显就是那天之后赶工出来的。

不过烧鹅没有在意,它的注意力都被桌面上琳琅满目,五花八门的刀具夺走了。

这?这是??这是打算把肉割下来又黏回去再割下来接着黏回去再割吗?不然怎么能用上这么多刀?

看到它脸色发白,目瞪口呆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男人心情大好,感觉通体舒畅。

烧鹅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被大字形吊在半空,头被固定,翅膀和腿铐紧拉直,一时惊慌失措,口不择言地嚷着:「你想干甚么?我??我告诉你!你你你你这样做是会??会引发星际大战的!」

尼斯虎没理会它的大喊大叫,清场后拉着椅子到他面前,长腿一跨反坐而下,顺手挑起桌上的一条黑布。

坐下后男人视线和鹅头水平相若,正好方便他绑上黑条,蒙住它的眼。

烧鹅眼前一黑,甚么都看不见,不安感更是强烈。

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无限放大,可以听到面前男人的衣衫「沙沙」摩擦,身上飘来淡淡的乌木味道,呼出的热气搔着它敏感的胸部。

两人距离极近,而自己正赤裸,便不自控地一颤。

脑海突然浮现上次的画面,下面因为已缝了许久,即使没缝回去,仍是一条直直的小裂缝,就似女人的阴唇,还油亮油亮的。

要是他突然兽性大发,这次肯定不是手指就能了结的??

不对不对,在想甚么呢!现在是要割肉!生死攸关!想甚么乱七八糟的事!

「你你你你??」

尼斯虎径自打断了它的话,道:「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供出你背后的主使和目的,不要说废话。」拿起一把小刀,横扫着旁边的刀具,铮铮锵锵响个不停。

那清脆的金属相撞声让它立即全身绷紧,心底在挣扎:要不告诉他吧?

不行!

烧鹅想到上次自己那么不中用,离家出走的勇气又回来了,再怎么说,也要守住最后的原则。

即使会死,也要挺着腰骨,以特务身份光荣地死去,而不是受人唾骂的叛徒!

「你他妈的做梦!有种就杀了我!」烧鹅鼓起勇气,骂回去。

尼斯虎没想到它能这么硬气,虽然有点傻,但还挺有风骨,眼中多了几分欣赏。

「杀了你?死??在我这里可是奖励呢??」男人嘴上恐吓的话不停,却是把小刀从右手交到左手,改用光洁的指尖轻轻抵着它瑟瑟发抖的胸肌。

「那就别怪我割下这块胸肉了,看着挺好吃的。」手指随着他的话一同徐徐向下划。

其实并没有甚么痛楚,但烧鹅本来就是敏感体质,加上现在蒙着眼,皮肤把普通的刮划感觉极致放大,又过于惊恐,自动脑补出泛着冷光的锋利刀尖俐落地切开表皮,鹅油缓缓流出。

实际上所谓的锋利感来自修剪整齐的指甲,鹅油的流动感是指尖体温造成的。

好??好可怕??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要死了要死了了了了!我最引以为傲的鹅胸肉啊啊啊啊!!!」烧鹅扯着嗓子呼天抢地,要死要活的。

整隻烧鹅震得好比柏金逊病人的手,惨叫不停,可尼斯虎忍笑忍得手抖,这叫得似是真的被剖开一样,明明根本就不痛,还能叫得这样惨。

这隻烧鹅实在太有趣了!

绝对不能杀掉,要留着慢慢玩。

手指滑过胸口,又划到它鼓鼓的小肚肚、结实的大腿、又绕回锁骨处。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呜?小肚肚我对不起你!啊啊啊!!!腿!腿!不要啊啊啊啊啊!!!!求求了??」

它感觉前面的肉都差不多被割了个遍,但恐惧完全占据了思想,它一时没有发现被「切」过的地方一点都不痛,反而痒痒的。

「还不说吗?」男人的声音像是催命符,叫它一听就怕。

「呜?你还问??你都割到我没肉了??你个大变态??」

「怎么没肉了?不还有这里吗?」男人的手指来回刮着缝隙处两旁的软肉,不时戳戳,压出里面的汁液,指尖都被打湿。

「嗯!不??不要??那里很??很?唔~」

它恍然发觉那处被刀割时竟然不痛,反而有点??爽,很舒服,就像上次那样,肉缝自动一缩,夹住那「刀尖」。

烧鹅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真实感受,自己是被割到精神崩溃了吗?

这??这不可能吧??

但身体是很诚实的,小缝已经潺潺地流着肉汁,多得都顺着屁股尖滴落地面。

现在听力很敏锐,它自己都能听到那羞人的滴答声,男人肯定发现了。

不出所料,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彷佛还能感觉到他喉咙的震动:「哟!刚才谁叫我变态?被刀割还能湿得满地流水,你可是第一人呢。你才是变态吧?」

手指上下撩了撩,裂缝又是一缩,像是要把手指吸进去一样。

男人玩心大起,把手指收回来,小刀「哐啷」一声丢回桌上,把椅子反过来,不再让椅背阻碍动作。

随即大手重新握着它的屁股尖,拇指用力在那肉缝上搓揉,不忘揶揄:「啧啧啧,你不是鹅,是鸭吧?这么骚?」

微黄的油汁沿着手腕一直流,都浸湿了他捲起的袖口,染上一圈米白的痕迹。

「不??不要?这么用力??不可以??求?求你??不要??」烧鹅哽咽着哀求男人,它真的不想重演一次。

偏偏身体不争气,眷恋着手指的激烈拨弄。

这次男人没打算放过它,竖着手指压下去,两边的嫩肉自动夹上去,抱住手指,再用点力,一压,就进去;一勾,又出来,手指似是小人不断开关一道双扇门,进进出出玩着那两瓣肉,翻出翻入,乐此不疲。

「唔嗯??啊啊??太??太?激烈??不能?不要这?这样??玩??哈呼??不?啊啊啊?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它太敏感,手指火辣辣的,没几下被玩到高潮了,而且比上次更快。

眼泪流了出来,却??间被布条吸收。

怎么又这么没用??

一如它所料,这次尼斯虎可没打算还是手指游戏:「这么骚,手指不够吧?要不要我让你好好满足一下,再送你上路?」

烧鹅喃喃说了几个字,他听不清楚,耳朵凑近,又问:「再说一遍?」

它有气无力,只说:「坏?坏银??大坏?蛋??」

「我怎么会是坏人呢?我可是很体贴地为你考虑呢。」男人语气轻鬆,把袖口再捲得更上,青筋满布的前臂完全展露。

没打算要它允许,他向来是随心所欲的。

手指并拢伸直,依着缝隙的直直插入,里头的空间足够他握拳,腾出空间来,几乎整根前臂没入,而且臂根比手腕粗多了,没入后肉缝撑得紧紧的。

「啊啊??不?这??顶?到到上??脖子了?」它已经好久没有感觉这样填满的充实感,大小正合适,彷佛五臟六腑都回来了,好温暖好满足。

不待它回味这种感觉,那手臂忽然拔了大半根出去,胸腔重新变回空荡荡的状态,脑海闪现从前如何被放血屠杀,眼睁看着亲友哀嚎,被强行挖走内臟,而自己再次醒来时已是肚子空空,甚么都不剩,形单隻影。

残酷的记忆席捲它的理智,肚中的空虚滋生出强烈的恐惧,彷佛又要再经历一次那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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