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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强制晕又醒

 

痛感顺着神经刺激着大脑,萧祈却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爽。

温镜白放慢了抽动的速度,观察萧祈脸上似痛似爽的神色,结合依然紧致发涩的阴道,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他把阴茎完全抽出,待萧祈穴口合拢,又一次性捅到底,不断重复

“啊啊啊!”

小穴被迫扩张,粗大的阴茎在插入时几乎将穴口撑到透明,每一寸软肉都被撑开,疼痛也一次又一次漫上身体,萧祈带着哭腔,受不住地叫喊,声音中有痛苦也有欢愉。

包裹着自己巨物的小穴明显还没被肏开,萧祈却感受到了快感,他不确定是因为双性的特殊体质,还是嗜痛。

不过,不管是什么,萧祈现在总归很爽,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温镜白保持着负距离,小臂架着萧祈的腿弯俯身把人抱起来,毫无负担托着他的小屁股,上下颠了颠。

身体突然凌空失去支撑,萧祈慌乱地抬手抱着温镜白的脖子,双臂却绵软无力,使不上一点劲。

这下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含着肉茎的小穴上,当温镜白松手后,龟头瞬间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挤着宫口,

“啊啊啊太深了!!求你出去呜……”

尖锐的疼痛和刺激让萧祈绷紧了腰背,身体颤抖,红着眼眶边扑簌簌掉眼泪边哀求,可怜兮兮看着他,却连挣扎都不敢,生怕自己真的被捅穿。

单纯的萧祈当然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只会让男人更兴奋。

温镜白把他一次一次地托起,柱身退出来,又松手任由萧祈的身体重重落下,深深含进大半根肉棒,捅到最深处的软肉,

“啊啊啊痛不要……啊……呃……呜呜真的痛……啊慢点……”

萧祈崩溃地尖叫,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停不下来的痉挛。

他哪经得起这样故意的顶弄,手臂却根本用不上力,无法阻止身体的落下,只能任由肉棒将自己一次又一次贯穿。

温镜白满意地勾了勾唇。萧祈可真能忍,现在才被他肏到说不要。

不到十次,萧祈已有些意识模糊,小肉棒跳了跳想射精,却被刚刚戴的锁精环抑制住,立在身前颤动。

温镜白不想把人肏晕,怕他受到的刺激太大,停下来等着萧祈缓神,释放了些信息素安抚。

萧祈好不容易从绝伦的刺激中逃出,又无法射精释放,委屈的不行,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做了!好难受……”

温镜白耐着性子吻去萧祈的泪水,

“这可由不得你了……”

“手,放下来,背在身后。”

萧祈疯狂摇头,挣扎着要逃,又被温镜白没间隔地重重顶了几下,

“听话。”

他本就没从刚刚的高潮中完全缓过来,又被这几下刺激到,脚趾绷紧,泪水控制不住涌出,无意识摇着头,身子抽搐,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乖乖把手背在了身后。

温镜白一手按着软软的屁股压在自己阴茎上,一手扣住萧祈两手的手腕,开始凶狠地挺着胯部肏弄。

“啊……啊啊慢点啊!!!受不了了……呜啊放过我……”

萧祈实在受不了,扭着身子努力挣扎,清润的嗓音有些沙哑。

温镜白的顶撞极富技巧,恰到好处地擦过敏感点,又能照顾到每一处的软肉。

不过片刻萧祈便失了力气,瘫靠在温镜白胸前,被肏的连哀叫都发不出,只能挤出微弱的呻吟。

小穴此刻终于被肏开,内部软肉不再紧绷,开始温热而软糯地翻涌着,从四面八方挤着穴内的巨物,像是有无数张密匝匝的小嘴一刻不停地吮吸。

在被顶到敏感点时,各处的软肉都会争先恐后地一拥而上一圈一圈紧紧包裹住凶器,分泌出更多温暖润滑的淫液,想要挤出罪魁祸首,却只能让阴茎更加粗大。

真是极品尤物!

温镜白感觉阴茎像泡在温泉里接受着无微不至的按摩,迫不及待想要更多。便顾不上什么技巧了,开始顺从本心,次次都狠狠顶撞到敏感点。

“呃哈……不……啊别……别动了……”

温暖的小穴突然开始痉挛,萧祈浑身颤抖,意识不清地呢喃出声。

温镜白被夹红了眼,不管不顾继续肏弄着。

“!!”

一道暖流从小穴深处喷向龟头,萧祈在法地乱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又汇成尖锐的小针一根根刺向大脑,带来毁灭般的绝顶快意。

第二次潮喷前的那一刻,萧祈还在意识不清地想,他不会真被温镜白肏死在这吧……

细流冲刷着温镜白的阴茎,穴内突然疯狂收缩,他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地射了精。

由于“被迫”射精的恼羞成怒,温镜白用半软的肉棒又狠厉地顶撞了几下,直顶得软肉颤巍巍将肉棒再次温柔包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

终于清醒过来,温镜白看着面前双目失神浑身瘫软的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他残余的欲望瞬间被吓没了,手忙脚乱地摘掉了萧祈的锁精环,撸动了几下,小阴茎才颤抖着,淅淅沥沥地释放出精液。

温镜白把萧祈面对面抱在怀里,忙不迭用信息素将人包裹起来,轻轻抚摸着萧祈的脊背为他顺着气,心中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就把萧祈是第一次给忘了呢?况且萧祈本身就极为敏感,是个受不住肏的,自己把人肏晕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又鬼迷心窍给人肏醒…

纯挨肏被肏晕,又被同样的快感刺激强制清醒,没有任何休息与缓冲,清醒后又往死里肏,短时间内用花穴潮喷两次……这种强度,哪怕是有经验的人都会吃不消,更何况第一次且极度敏感的萧祈呢?

刺激太大,完全超出了承受界限,萧祈真的会被肏坏的……

温镜白后悔又心疼地把人抱紧了一些,尽量用信息素和肢体语言安抚着,怕萧祈真的出什么事。

萧祈的世界突然变得无比安静,他脑中一片空白,看着温镜白变来变去的脸色,完全无法唤回自己的意识。

由于刚从晕厥中被唤醒,他短时间内无法再次昏迷,所以被迫清醒着承受又一次的高潮,带来数倍的刺激,他的意识更是散的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白兰地的味道越来越浓,包裹着他,好像融化了意识与躯体间无形的屏障。萧祈意识慢慢回笼,眼中逐渐凝起神采。

终于反应过来,萧祈难受又委屈,但不由自主贴在温镜白身上,心中对温镜白莫名其妙的依赖极其明显。

萧祈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无力,小穴内和腹部的肿胀酸涩,再加上温镜白担忧的神色,带着哭腔用沙哑的嗓音对他呜咽,

“唔……镜白我难受……”

温镜白捧起萧祈的脸轻轻啄着,想到萧祈醒来的下意识动作是往他怀里蹭,心里软的不成样子,

“乖,祈祈做得很好,是我太急切了。”

他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与宠溺,温柔地凑在萧祈耳畔低声安慰着。

温镜白以绝对拥有的姿势圈着萧祈,大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落下充满安抚意味的吻,温声细语地表达肯定。

这套程序他做过很多次。只有这一次,他的一举一动都发自肺腑,满是情意。

激烈的性爱后没有人能抵抗“上位者”的安抚与温柔,萧祈也不例外。

第二天下午,萧祈昏昏沉沉醒来,望着陌生的暖色调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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