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私有化(强制/春药/束缚悬吊/蒙眼/挣脱/N腹)
自己在唐安身上轻轻磨蹭的动作,粗重且炽热的鼻息尽数落在唐安的颈侧,嘴唇开合,嘴角压在了向导的衬衫肩线上,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唐安身上的凉意。
透明的粘液早已糊满了哨兵的臀缝,在他动作间,蹭在了唐安的阴茎上。
“说谎太多,别把自己骗了。”
“还不是你在问……要肏就肏,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唔…怎么废话这么多?”
时文柏忍得很难受,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到凉快的向导身上,借着这个姿势,他的脸埋进了唐安的颈侧,悄咪咪地想把眼睛上的布条蹭下来。
唐安捏住了他的后颈,侧头,唇瓣和哨兵深红滚烫的耳廓触碰,声音低沉,“眼睛不想要了?”
“…要的……我只是有点热。”时文柏浑身僵硬,为了摸清了这人的底线,他追问,“您是不想被我看到样貌吗?”
“是啊。”唐安拖长尾音,“因为我很丑。”
说完这话,别说哨兵不相信,向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但这笑与心情无关,唐安把金属架的横杆降得更低,推着时文柏的腿弯,把架在他肩上的腿挂了上去。
“呃啊!疼疼疼,您能不能温柔些?”
手臂比腿短很多,时文柏的脚踝却被固定在手腕旁,疲惫不堪的左臂再次受力,酸痛的感觉让他痛呼了一声。他不得不弯曲膝盖收腿,将上半身弯折,放平胯骨,落在地上的左腿用力踮脚减轻疼痛。
唐安弯腰解开了地上的固定扣,“当然可以,只是,我讨厌自作主张的东西。”
“你——!呜……”随着另一只脚离地,时文柏慌乱地挣扎起来,“你、您冷静一下,我道歉!呃嗯……”
哨兵脱臼的那条手臂也被固定在了金属架上,失去了关节的固定,肩膀部位的肌肉线条很别扭,唐安盯着看了几秒,抱着上臂把它复位。
时文柏不停在心里暗自重复“再忍忍”这三个字,肩关节处骤然爆发的疼痛还是让他大骂出声:“啊啊、草!你这个绑架犯,见不得光的垃圾……”
唐安对他的怒骂置若罔闻,走到房间的另一侧,从笔筒里拿了一把剪刀,升高横杆,让哨兵的屁股停在最适合挨肏的高度。
四肢都被吊起的姿势挣扎起来很耗体力,近乎对折的身体姿态也不利于呼吸,时文柏喘着粗气,大腿肌肉颤抖着,骂声越来越小,在唐安用剪刀剪开他的西裤和内裤时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直到腿上的布料全部变成碎片落下,时文柏才吸了吸鼻子,道:“阁下,我的手腕很疼……能不能、先帮我解开?”
“不行。”
唐安捏住了时文柏饱满的臀瓣,扒开一点,用力在会阴的位置拍打了一下,食指擦着阴囊下缘打在了阴茎的根部。
哨兵闷哼一声,双膝颤抖着试图合拢,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只能保持双腿岔开的姿势,向唐安展示自己的漂亮的肌肉线条,和臀缝之中深粉色的后穴。
唐安的手指毫无阻碍地进入了粘腻湿滑的穴口,立刻受到了甬道的热烈欢迎,不论塞进去的是一根手指还是更多,炽热的后穴都贪婪地包裹吮吸着。
他四指并列插到最深处,哨兵的穴口被撑长到两端隐隐发白的程度,仍然咕啾咕啾地往外流水。
上次做爱的时候,唐安用上了向导素也没能让时文柏有这么明显的反应,他不知道下属们给哨兵用了什么药,效果这么好。
刚才还嫌弃下属自作主张的唐安把繁杂的念头抛到脑后,语气中带着调侃,“这就是你说的,只挨过一次肏?”
思维被春药勾起的欲火压制,时文柏死咬着牙不想给向导任何反馈,得不到抚慰的阴茎却顺从地晃了一下,吐出一股清液。
“哈啊……呃!”敏感点被用力按住揉捏,时文柏没忍住张开了嘴,声音立刻变了调。
唐安还没有要让他爽的意思,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哨兵的性器,让它软了下去。
“啊——呜、疼咳咳……”
时文柏不敢挣扎,身体失控般地战栗着,除了痛呼什么也说不出来。
唐安抽出手指,阴茎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哨兵的身体热得烫手,因为疼痛不断收缩的肠壁挤压着他的性器,令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他向前挺腰肏进一半,顺手把被吊起的时文柏推动,哨兵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回到原处,自发地完成剩下的半程,将他的肉棒完全吞没。
“啊啊……唔,呃啊……”
时文柏被推到更远的位置,向导的性器撑平褶皱,凿进他的后穴深处。
因为速度过快,肉棒磨得他腹内一片火热。
哨兵意识恍惚地挣扎起来,浑身颤抖却没什么力道,挣扎时腿部肌肉带动臀肉收缩,反而给唐安带去了乐趣。唐安不需要顾及他的感受,掐着他的腰直白地抽送。
锁链相互摩擦的声响,时文柏被撞出的呻吟声和沉闷喘息,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泽泽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哈啊……嗯、呃嗯……”明明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在疼痛,哨兵的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扭动腰肢追逐快感的源头。
唐安乐享其成,放慢速度感受后穴的吸引夹击,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了时文柏的身上。
浅古铜色的皮肤覆上了一层汗水,在哨兵肌肉相连接的凹陷处汇聚,滑过锁骨,健硕的胸肌绷紧后仍留有圆润的弧度,看上去手感很好。
唐安的手越过哨兵的两条长腿,抓住了他乳首的软肉,掐着它当作把手,挺腰不停地肏干。
“唔……”
时文柏已经没有心力阻止他的动作,后穴内传来连绵不断的快感,他被肏得有点晕乎乎的,肠道黏膜一刻不停地分泌粘液,被肉棒带出,堆积在穴口处,透明的液体在快速的拍打下变成泡沫似的浅白色。
就在哨兵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肏烂的时候,唐安浅浅抽插了两下,捅进最深处,停下了动作,享受射精的快感。
带有向导体温的精液射入肠道,微凉的液体存在感明显,进得很深,时文柏哑着嗓子道:“别射在……唔!草……”
他被陌生向导肏就算了,这个混蛋还内射……
向导的精液内含有大量向导素,在接触前不进行过敏测试的话,没人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你滚开、呜……”时文柏的腿挣扎着想要踢开唐安,禁锢着脚踝的链条发出令人牙酸的磕碰拉扯声。
唐安还在享受射精的快感,不知道哨兵为什么突然情绪激动,掐住了他的阴茎威胁道:“别乱动。”
时文柏疼得咬牙急喘了几下,回想刚刚经历的噩梦,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他积攒的力气在刚才的动作中用尽了,唐安射完抽出阴茎的时候,他肢体放松地挂在架子上,精液从被肏开的穴口内缓缓流出,从颤抖着的小口往内看,隐约可见内部深红的穴肉,胯间的阴茎半软,委屈巴巴地歪着脑袋,下方的囊袋鼓囊囊地攒着没射出的精液。
楔尾伯劳扑闪着翅膀飞到金属横杆上,低头打量主人的猎物,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你的量子兽呢?”
唐安擦拭着性器上残留的液体。
高潮后他的心情平和了很多,不介意满足一下量子兽的期待,“放出来给我玩玩,我就把你放下来。”
“……没有。”
“量子兽比你还高贵,不给玩?”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没有’。”时文柏的呢喃带着一点鼻音,“我从觉醒到现在,就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