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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驾崩灵堂与太子云雨

 

着!”

他一边以头点地想要磕上几个头一边说:“我儿尚在襁褓,请贬为平民送养!”

柯茯苓为难地看一眼华阆,华阆回以他赞许的眼神。

三皇子又继续点头:“求求太子!求求柯大人!”

丝毫没有骨气了。

柯茯苓点头以示答应,见三皇子终于没了动静,只伸出脖颈,便一剑利落斩下了对方的头颅,脖子溅出大量鲜血,沾上三人的身上,头颅滚落到华阆脚边。

华阆蹲下去看,抹开头上的毛发露出那痛苦的面孔,叹了口气:“唉……茯苓……就是他当年害我没有了母亲,母后就是他杀的,他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柯茯苓甩甩手腕问他:“你不是昨天说他被我表哥斩杀了吗?现在尸体怎么处理?”

华阆起身看着他,爱怜地抚上柯茯苓脸侧发须:“可惜了,你穿这身很合适。”像只金雀。

衣物上沾染了血,已经不能要了,柯茯苓见他避重就轻,不免有些气闷,从几年前起,华阆一直有些事瞒着他,很多事也不愿同他细说,同他分享了。

他想到华阆对他升起的那些奇怪念头和情愫,难道从兄弟朋友变成爱人,就会变得有所保留吗?明明他什么也未曾瞒过华阆。

他气愤地低声唤了华阆一声,这种略带愠怒的语气大不敬,很早开始他便不敢以这样训斥而无奈的语气喊对方了:“华阆……”

华阆低头眼睛盯着他的手,漂亮的睫羽跳动,自顾自拿起他的一只手把玩,一点也不顾及血沾了彼此一手然后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脸上沾了血,他也毫不在意,抬起头睫羽忽闪与他对视,语气黏黏糊糊的:“茯苓……”

“这身衣服我早就让人做好了,其实还有另一套凤纹的,怕你嫌弃,先给了你这雌龙纹的。”

“雌龙?”柯茯苓发问。

“你不就是雌龙?二龙并排,明日登基大典,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皇后?”说罢,他将脸放到对方手中,大有任君裁决的意思。

柯茯苓极其不习惯地问他:“他怎么没死?”说的是三殿下。

“邱宁至昨天拿下了他,但是没有杀他。”华阆很是无辜,那洁白漂亮的脸总不能骗人。

“可你不是说他被表哥斩了吗?”说起来昨天柯茯苓难免头痛,别开头:“不是,我和你……”

“你不记得昨天的细节了吗?”华阆接过话:“昨天晚上你突然不知怎么地像发情了似的,我带你到寝殿里,你抓着我的衣服不停地磨蹭,无奈之下我用嘴替你发泄了。”

柯茯苓一下子意识到不对:“寝殿?不是正殿吗?”

华阆愣了两秒,突然肆意地笑起来,伸手去拥抱同样也发懵的柯茯苓:“哈,正殿可停着父皇的棺材,亏你想得出。”

又补充:“如果你喜欢那么刺激的我也不介意。”

柯茯苓急问:“我昨天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华阆的手在他身后抚摸他披散下来的微卷曲却很柔顺的头发,打着卷玩儿漫不经心地说道:“邱宁至走后,你立马就发作了,这件事我会替你查清楚的,你肯定被人下药了。”

邱宁至走后华阆正好和他说了邱宁至斩了三殿下的事,而他听到的或许只是药理作用下的幻觉。

那下药的人……

“不是你吗?”柯茯苓问华阆。

华阆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等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始生气:“你怎么这样想我啊?怎么可能是我,昨天把你带回寝殿后可是规规矩矩的什么也不敢动,就坐在旁边看着你!怎么可能是我!若是我,我定然当场就要做!”

是幻觉吗,昨天华阆在情事中也是,一会儿蜜语撩人,一会儿冷如冰霜不肯触碰他,难道是幻觉与现实的结合。

柯茯苓头有些痛,事情已经过去,和华阆的关系大差不差也变成了这样。

现在横亘在面前的是更大的难题,他怀疑他不是头发天生有些自然卷而是被这把他当木偶一样玩的太子从小玩儿卷的,而且这现在生着气说了这么一番话的人仍然在玩他的头发,并且很迫切地逼问他:“所以你到底愿不愿意?”当皇后。

“我身上都是血腥味儿,很难愿意。”

华阆知道事情有机会,立马开心起来:“我带你上去洗澡。尸体过会儿会让人密林军的人来打扫的。”

拉着他就往外走,到了那个滑梯,柯茯苓犯难地看了华阆一眼,华阆却在墙边摸摸索索,按了什么东西,滑梯变成了梯子上面的门也完全打开了,竟然挺大个出口,完全不似他找进来时那么小只能躺着进的样子

华阆牵过柯茯苓的手往上带,步履优雅从容,柯茯苓尴尬地低头。

上去后,华阆指着桌角对他说:“你可以随便进,那个角转三下按一下就有梯子,想必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已经知道了。”

柯茯苓想到自己少按了一下,狼狈地滑下去的样子便缓缓点头,不置一言。

两人一同洗澡,华阆正常情况下还真是克己守礼的人,完全不似昨天幻觉里那样孟浪,居然执意与他分开洗,对于华阆的怀疑彻底打消,柯茯苓心情都难得好了起来,虽然两人已然坦白,但是华阆还是那个害羞的好男孩真好,倒是比强迫他的那幻觉让他安心,毕竟那几乎等同于在他面前伪装骗了他不少。

沐浴完后两人穿着正常服饰,华阆提出想帮他梳头,柯茯苓也同意了。

华阆摒退了下人,亲自接过帕子替他把微卷的长发擦干,一缕缕地替他疏通,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易碎的花瓶。

正当有一宫人来禀报:“国师求见。”

华阆和柯茯苓对视一眼。

柯茯苓想暂时避人不见,便躲到了屏风后面华阆看着他藏好便招招手示意传人进来。

冉凤歧徐徐步入殿中,一身紫衣道袍,手持拂尘,墨色长发稍稍挽起披散身后,只有头上系了一顶玉白色高冠,本是一张难以接近的冷面却眉眼带笑面目可亲,端着也是仙风道骨正气凌然。

他上前行礼:“殿下。”

随后从袖管中取出一封信。

柯茯苓在屏风后看着,也好奇信中写的是什么。

华阆抬手示意国师稍等片刻,竟带着信走到屏风后,要同他一起看。

是前一任国师,也就是现任国师的师父紫阳真人和先皇一同留下的亲笔信。

上面的内容使此刻头抵着头的两个年轻人无措地你望我我望你。

最后是华阆走了出去,声音有些不耐:“不行怎么办?”

冉凤歧显然被交代了信上的内容要贯彻到底,大胆回话:“是真人的预言,也是先帝的意思,臣下只是做个见证。”

也就是先帝要让柯茯苓做那个圣子,上一个被冠以圣子名号的人,正名为清修实为软禁被困在那座白玉雕成的圣子塔。

信上只表达了一个观点,下一个天定的圣子是柯茯苓,他的圣子典必须紧跟在太子登基典礼后,随后也要像前一个圣子雪云珠一样,软禁起来。

关于圣子的传说是从本朝开始,先皇帝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弟弟自从皇兄即位后便云游四方寻仙问道,十年后发生了很大的饥荒和瘟疫,多地同时地震,极端恶劣的天气也连绵不断,况且边疆战事不断扩大,竟涌起了起义军,先皇和先皇后都曾亲自上过几次战场,却屡战不爽。

接着这位皇室宗亲竟带着一批弟子学成归来,一路行医治病,救助百姓,沿路上帮许多村庄城镇重整旗鼓,同百姓一起种地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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