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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听话

 

严铮牵他的手,“那我送你下楼。”

再次被几十双眼睛假装不经意地注视着,林晚风已经没了来时的尴尬局促,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只有幸福和甜蜜。

收到严铮信息的时候,林晚风刚下班。

到了楼下,一眼就看到车旁的男人,高大英俊,实在显眼,再加上利落修身的大衣,一丝不苟的头发,眼含笑意地朝他看过来。

这谁能把持得住。

上车之后,林晚风放肆地盯着严铮的侧脸看。

严铮扭过头来,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男人身上清隽的味道扑面而来,林晚风的脸微微泛红,严铮抬手,从后座捞来一束纯白玫瑰。

林晚风埋头轻嗅,花香扑鼻,却不如严铮身上的味道好闻。

同样的,这幅景象落在严铮眼里,只觉得人比花还要漂亮。

确定关系已经过了快两周,但两个人都忙得很,到家基本上都是深夜了,周末还要加班,倒也没时间谈恋爱。

到了周五,林晚风终于把事情忙完,可以准时下班,严铮那边也没问题,这才安排上约会的行程。

说来好笑,两个快三十岁的人,从来没正儿八经跟人约过会。

吃饭看电影这种事,当朋友时就经常做,但真到了谈恋爱的时候,还是不能免俗。

林晚风挑的餐厅,是一家新开的云南菜,生意火爆,没法预约,现场排队叫号。牵在一起的手被严铮放进口袋里,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面对面说话,完全就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

严铮突然掏出手机,对着林晚风拍了一张,林晚风笑着问,“干嘛?”

“纪念法地从胸口一路吻到脖子,那里早就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男人的呼吸好烫,贴着林晚风的唇说,“别怕,都交给我,你是我的。”

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轰然炸开,严铮的话让林晚风彻底到了高潮,龟头跳了跳,温热的尿液冲破禁锢,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肆意释放过后,林晚风全身的毛孔张开,被一种极度的舒爽和羞耻所笼罩。

严铮被刺激得不行,剧烈痉挛的后穴更是将他的鸡巴吸得死紧,他剧烈地喘息,就着尿液又开始在穴里抽送,“宝贝,喷尿爽不爽?尿了我一身,闻到了吗,鸡巴上都是你的骚味。”

“你…不要说…”

林晚风红着脸去捂严铮的嘴,掌心被舌头舔,直勾勾的眼神看过来,严铮说,“我很喜欢。”

听到他说喜欢,林晚风心跳如雷。

“喜欢你在我身下放荡,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小逼和屁眼只有我能操,尿也只能尿给我看,知道吗,小风。”

下巴被抬起,严铮的眼里是浓浓的占有欲,下身深顶一记,“说话。”

林晚风搂住男人的脖子,痴痴地吻他的喉结,“是你的,都是你的,只有你,啊……”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严铮扣着林晚风的腰,噗嗤噗嗤地射精,林晚风硬生生地被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进了浴室,严铮又把软成一滩春水的林晚风压在墙上正面干,鸡巴在软烂的肿穴里进出,严铮用手刺激阴蒂和尿道口,咬着他的耳朵问,“骚逼能不能尿,夹这么紧,下次用骚逼尿给我看,好不好?”

林晚风快被他弄疯掉,红着眼睛摇头,“不…我不知道…”

“不能还是不要?嗯?或者是觉得我不行,不能把骚逼干得喷尿。”

说着更加发狠地深顶,林晚风哭出了声,紧紧攀住严铮的肩膀,对男人所有的索要说好。

前后两个穴都射满了,严铮才心满意足,把人抱在怀里亲,含住林晚风的嘴唇温柔地吮,轻声地哄,鸡巴还深深埋在体内,渴望成为怀里人身体的一部分。

是个好天气。

金色的夕阳透过窗户玻璃照进来,落在男人的身上,温暖又静谧。

只差最后的一道清炒冬瓜,油热加蒜片煸香,放冬瓜,翻炒几下,香味就出来了,再淋一点酱油,大火收汁,不过五分钟即可出锅。

火苗熄灭的那一刻,伴随着开关的响动,严铮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脸上浮现出茫然,瞬间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呼吸不上来,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砰的一声,精致的盘子四分五裂。

严铮大口地喘气,感觉身体在往下坠,腿脚酸软,他不得不用手撑住料理台,小臂的肌肉绷得很紧,汗珠自额头滚落,低着头,目光空洞地看地板上的碎片。

暮色褪去,温暖的黄昏隐在无边的黑暗后,孤寂忧郁将整个屋子笼罩。

严铮动了动身体,开灯,拖着步子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药瓶,倒在掌心,干燥略白的嘴唇张开,喉头滚动,迫不及待地吞咽。

双手握成拳,严铮闭上眼,努力地调整呼吸,大概过了十分钟后,再次回到厨房。

林晚风到家的时候,四菜一汤摆在桌上,他在路上接到了严铮的电话,说是突然有急事,要出门,今晚回不来。

以前也这样,严铮太忙,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差,不在身边。

吃完饭,林晚风给严铮发消息。

那边似乎很忙,到深夜才回复,说自己刚到酒店。

林晚风:有没有吃饭?

三秒后,严铮的电话打了过来。

林晚风愣了愣,赶紧接起,严铮却不说话,握着电话的手心开始发烫,林晚风叫了一声严铮。

“吃过了。”

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林晚风“哦”了一声。

“怎么还没睡?”严铮问。

“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你不在。”林晚风的声音忽远忽近。

严铮耳膜发麻,烟灰落了满手,从沙发上坐起,走到窗边,看到路灯下的身影,瞳孔收缩,心脏猛跳。

林晚风站在黑夜里,长身玉立,手机放在耳边。

不,严铮摇了摇头,又是幻觉。

可是忍不住地,滚烫的视线在林晚风的身上描摹,严铮的声音哑了,“宝贝,你在哪儿呢。”

林晚风说了什么,严铮没有听清,他贪恋地看着昏暗灯光下的人,大脑停止了运作,感到晕眩。

“在听吗?”

林晚风叫了严铮好几声,才得到一句低沉的回应。

林晚风的语气有些担忧,“你那边怎么样,累不累?”

严铮狠吸了口烟,浓雾缭绕,男人的眼眶发红,手指卷了卷烟丝,掐灭在指间。

一眨眼,路灯下的身影果然消失了,严铮的心缺了一块,眼里的光暗淡,来自心底的沮丧和空虚将他淹没,压得他快喘不上来气。

用力掐住胳膊,严铮深呼吸,声音很轻,“我这边很好,没事,不累。”

“什么时候能回来呀,”林晚风说,“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心脏怦怦直跳,剧烈地像是要蹦出来,胸口发紧,血液沸腾,脊背窜过一股电流,刚才的那股窒息感忽地被冲散。

他说想念。

严铮没有听林晚风说过想念,一次都没有。

从前是朋友,林晚风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想念,在严铮的那些所谓的“出差”以及“陪女朋友”的谎言里,林晚风饱受分离的痛苦,却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将思念宣之于口,而选择独吞苦楚。

严铮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后悔,他错得彻底,错了太久,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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