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野男人私会被领居撞见小叔叔偶遇童年阴影
走到对面,抬手,轻轻按了下门铃。
说清楚吗?
可是这事说不清楚。
宋意是他名义上的嫂子,虽说隔得很远,可回头家宴上碍着他妈的面子还要喊他一声“小嫂嫂”。
这是伦理上的关系,可郁淮偏偏又放不下那极尽疯狂的一夜,他将自己名义上的小嫂嫂按在身下一遍遍肏干的时候,纲常的锁链高高悬挂在头顶,在得知他的身份还去招惹他的时候,郁淮能明显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厚重的铁链牢牢缠住,那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告诫他这是在乱伦,是枉为人伦,是不知羞耻。
可他生活在古老迂腐的大家族中,偏偏生出了一身顽劣的脾性。
他知道这是在乱伦,但哪又怎么样?
就算会受人置喙,又能怎么样?
上的又不是他们嫂子。
谁他妈敢说。
他敲响宋意的门铃,一声两声三声,敲到自己想着想着都把鸡巴想硬了,对面还是没人开门。
郁淮沉默半响,这时候要是看不出他就是真傻了。
他清了清嗓子,礼貌中要带着忤逆,眯眼笑了声,直勾勾看着门上那个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嫂子,开门。”
开门?不开门?
宋意陷入了自我挣扎中。
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的铃声,beta忍不住咬紧指尖,眼中露出一丝狼狈。脖颈后的腺体隐隐发烫,前不久,他的丈夫锲而不舍地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地注入信息素,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爱他,宋意听得清清楚楚,他的丈夫,他的阿泽这样爱自己,他真的不能再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
尤其,对方还是比他小五岁,名义上的小叔叔。
这是乱伦啊。
beta默默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听着外面时而急促继而缓慢的铃声,他捂住耳朵,又气声崩溃道,“求求了,不要再按了……求你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许愿灵验了,外面蓦地没声了,失去了所有的声音,空荡荡地又只剩他一人,宋意踉跄着站起来,看了眼监控,门口没人,那个alpha……走了吗?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是放弃了?还是想到了新的花招来对付自己?
宋意是个摇摆不定的人,拿不定主意,心又软,柏泽的存在补缺了他缺失的强势的那一面。可alpha现在不在,他又难免不会多想。
再三犹豫下,beta的手轻轻搭上把手,他就看一眼,看一眼那个恶劣的alpha是否真的消失在他面前了,若是真的,今晚阿泽回来的时候他会乖乖将自己洗干净又变成那个贤惠的妻子。若是没有……
宋意否认了这个选项的可能性,不可能的……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柏泽的婚姻……
“啊!”
门缝从只能窥见一小块到完全张开,宋意完全丧失了开关门的权利,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着一并进来,浓郁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来,他却只能嗅到那么一点,淡淡的,让人痴迷的酒味儿。
身体被迫下压,他还没来得及呼喊,门又“砰”得一声被人关上。
这里的隔音太好了,宋意想,如果alpha将他就地正法,他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的。
“……”
这算是悲剧再次上演吗?
宋意眼尾泛红,面前是一张他厌恶到极致的脸,夸张得好看,可却让他打心底觉得恶心,甚至alpha碰过的地方都像被火烧似的灼热。
他要把自己烧成死灰了。
宋意呼吸不上来,小脸憋得通红,不知不觉中眼泪大颗大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眼睫被打湿了,那颗痣也好像在小声呜咽。
alpha喘息声很重,很放肆地舔了下他的眼角,沉声问,“哭什么?”
不等回答,他又说,“现在又不干你”
自问自答,狂妄的语气,宋意哭腔更重了,眼泪如同大雨倾斜而下,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吐露出来。
“你滚……”
小猫似的露出不那么锋利的爪牙,软绵绵抵在他的胸口上,郁淮看着beta那莹白的指尖,顿时有种拽着他的手将自己心掏出来的冲动。
那么好看的手,沾了鲜血肯定更好看。
他硬得不行,滚烫的阴茎隔着一层浴巾蹭beta的小腹,郁淮笑了下,嗓音沙哑,“滚哪儿去。”
浴巾被蹭得快开了,宋意狼狈地遮住眼角的红,郁淮却不允许他逃避,兀自紧紧捏住他的手,不要脸的地亲了几下,“嫂子,你说我能滚哪去儿。”
他一把托起轻飘飘的宋意,明明是外来人,却熟练无比地逛起了beta的家。
“客厅好不好?”郁淮叼住他的嘴唇,黏糊糊地勾着他的舌头轻喘气,“茶几上,后入还是骑乘,把我当狗也行。”
宋意无力挣扎,在他怀里摇头,郁淮就又换了个位置,走到阳台,看到精美温馨的吊椅,他兴奋得鸡巴要顶穿浴巾,“这里?”
“荡秋千?你会受不了的。”
“救命救命!”
宋意扯着他的头发求饶,郁淮了然地点头,又返回原路走到里面,他一脚踹开浴室门,将人抱着抵到镜子上。
“这里?”
“你喜欢被人看着吗?”
书房里。
“这里?”
“你的水会把书弄脏的。”
卧室里。
宋意看到卧室正中间挂着的巨大的结婚照,柏泽和他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手挽着手脚边开满了鲜花,尽头延伸的小路,那是通往幸福的道路。
郁淮将他压在他们的结婚照上,宋意疯了似的往后躲,指甲划破了alpha的手臂,可避无可避,他和照片里的柏泽还是紧紧贴在了一起,丈夫沉稳的眉眼,英俊的脸庞赤裸裸展现在面前,宋意被一根烧的滚烫的棍子抵在身后,下意识反呕,险些将照片抠烂了。
郁淮撕咬他的耳垂,模糊不清道,“还是这里?”
“当着我哥的面,射到他的脸上。”
宋意全身发抖,瞳孔紧缩。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柏泽朝自己投来了失望,嫌恶的目光。
“嫂子,我想干你。”
郁淮双眼发红,属于alpha的威压迫使beta不得不弯下脊背承受他如江海般的情欲,宋意头晕目眩,眼前似是放置了无数个闪光灯让他无法睁眼,alpha的低喃犹如魔鬼,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正在被自己丈夫的弟弟侵犯。
“不要……你不能这样。”他怕极了,居然抛下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主动搂住alpha的脖子,哭着摇头,“不要在这里。”
不能在这里,就可以在其它地方。
郁淮惊喜地发现,自己似乎被允许了。
这意味着他可以在除卧室之外的任何地方将宋意按在身下,进行无止境的索取和信息素的安抚。
alpha心跳得好快,像只恋主的大型犬用舌头舔掉主人的眼泪,然后霸道地汲取他口中的芬芳,如同撒尿标记一样给beta烙下无数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嫂子。”
“把腿张开。”
他如愿将宋意抱到了书房的办公桌上,宋意被他推到桌子上,原本整齐的书本散了一地,他的衣服也被推了上去,红肿的乳尖俏生生立了起来,那里布满了被男人疼爱的痕迹。当然,这些不来源于郁淮。
他心知肚明,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