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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怯懦寄生

 

江如烟跪坐在廖荣脚边,两腿乖顺地分开让这个高大男生用球鞋去磨蹭顶弄她的下身。是痛的,但总算不用被活生生捅破处女膜。

廖荣舒服地靠着椅背,目光从后视镜中落至江如烟身上。小宝贝被欺负得头发粘结,衣裤肮脏,只有后颈一小块是可入眼的。肌肤在黑色金属项圈映衬下白得色情,很容易想到小宝贝还没有长出阴毛的光洁小逼,掰开后才勉强看得到嫩粉入口,水液晶莹,酸甜微涩,舔不了多深处女膜就挡住了。

总是在勾引他,小婊子。

廖荣呼吸微促,球鞋粗糙表面用力抵磨江如烟下身,现在就想舔她的小逼,想把鸡巴捅到最深处强奸她,想听她哭着叫床。

江如烟知道廖荣性欲起来了,弓着身体低声哭泣,下身痛得开始麻木。思绪保护性地如风筝放远,滚轮快速转动,细线跟随着强劲风力无限延伸飞向天空。延伸至一定距离,总是不可避免地看见多年前的场景。昏暗狭小的房间内气味混浊闷热,腥臭味随着男人紧绷臀部射精的动作变得更加浓。而浑身青紫的女人并不挣扎,大敞着腿露出红肿沾满黏白精液的下身,那根黑色肉杵依旧插在里面,停顿了一会又重复着挺送动作。除去肉体碰撞声就是男人的骂声,单调又嘈杂。只要再忍一会就好,只要这个男人出去了她就会把妈妈带出去。

可是为什么还是能清楚听见妈妈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去干你女儿?」

男人哼笑,「急什么你这婊子,等老子干腻你了再去肏她,毕竟是我的乖女儿,要让她多发育发育。她长得像你,奶子还没膨起来就让人想干她…哦,别夹那么紧小烟,爸爸要射了……」

妈妈娇媚地笑着,那张脸突然就透出惊人的艳色,转而讥讽地看着衣柜,正对上她的目光。宣判他人的死刑总是让人愉悦的,即使自己依旧在惶然挣扎。

宝贝,你知不知道只要你笑一笑,哭一哭,所有男人都会抢着讨好你。包括你的父亲。

江如烟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犹如在深海中要溺毙的瞬间被强劲拖出海面,身体感官麻木迟钝,冷汗止不住地流。眼前只有刺眼的白炽灯,听力还没完全恢复,只隐约能听见水声,腿好像是抬起的。

廖荣瞥了一眼突然从放空状态惊醒的江如烟,看着她惊惧的眼神觉得好笑。他已经把她从贫民窟男人的手里拉出来了怎么还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她只需要为他敞开腿,做他的性爱玩具。

关掉水龙头,廖荣跨进浴缸把江如烟的双腿从两侧抬高放置于肩上,两手捏着柔软的臀肉,贪婪地开始舔整个阴部。两瓣阴唇软得会轻微吸附住他的舌头往中间的缝隙引,爱液湿滑,已经将阴道口浸湿,舌头插进去都是极端的紧致,嫩薄的内壁缓慢被撑开,滑嫩湿热得他鸡巴胀痛。要不是江如烟哭求他一个月后再让他肏,现在就能把这小婊子肚子灌满。

江如烟轻声哼叹,麻木地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耳边持续响起玻璃弹珠掉落在地的声音,破碎的好听。一如很久以前妈妈抱着她在宽敞的庭院看蝴蝶,一颗晶莹剔透的弹珠轻跳着滚落至妈妈脚边。

江霖冷漠地看着父亲的尸体,吩咐管家尽快下葬。眼下更为紧要的是封锁消息,决不能让三天后的交易出现问题。还有霍澄琳那个贱人,务必找到。

“小爷,您看看这份遗嘱。”

江霖目光停在“保护好妹妹”那一条瞬间想起蓝琦雯那张脸,妖艳娇媚,生出来的必定也是个婊子。婊子最不缺的就是男人,自然也不缺保护。

管家看着江霖无视遗嘱托付的态度有些急,被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盯着只能闭嘴。

“不要做多余的事。”

江霖其实对那个所谓的妹妹有印象。那个时候蓝琦雯还会有心伪装,还没表露出淫荡本性。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只有两岁多一点的孩子是在家里的庭院里,蓝琦雯抱着她正在看蝴蝶,嘴里轻声说着拟声词。实在悠闲。于是他将一整盒用来练习射击的玻璃弹珠都倒掉。那些透明得晃眼的玻璃珠很快就滚至台阶跳动着,声响嘈杂。如他所料,蓝绮雯烦躁地避开脚边那些珠子小心地后退。这才是他最常见到的表情,而不是那种虚假的温柔。那长相乖巧的孩子却并未被吓到,伸长了手想要去够蓝琦雯脚边的玻璃弹珠,被搂住抱高后就好奇地看着自己,唇角下方有颗极小的痣。

“小爷,我们到了。”

江霖睁开眼,在随从恭敬拉开门后下了车。贫民窟的街道比预想的还要脏,不只是随处可见的黏痰秽物,还有在报废汽车引擎盖上或者小巷墙面等地方褪了半截裤子正兴奋耸动下身的男人,光着的也不是没有。女人的哭喊声成了最枯燥的噪音,混杂着肉体碰撞声重复变奏。这样的交媾景象最突出的不是那些裸露的生殖器,而是颈上还戴着黑色金属保护项圈刚放学的少女齐整地从那些交叠肉体中穿过,脸色惊惧麻木。

“真是恶心。”

江霖皱了皱眉,一旁的管家连忙训斥那多嘴的随从。

这地方对于蓝琦雯和她生的小婊子可并不恶心。毕竟身上的洞都被填满了脑子里只需要存储男人精液味道和性爱快感就行了,不需要再去浪费时间偷情,不是么。

江霖冷淡地勾唇,径直走向小巷深处,是一间酒吧。这片区域是贫民窟和棚区交界处,所以不会有人在这里性交。那股精液的腥臭味总算淡了点。推开门就有数道目光窥探,意识到不是某个不长眼的下贱人进来后就可惜地错开视线。毕竟这由血统决定的身份划分足够用来肆意羞辱那多如爬虫的底层人,优越感是绝不会腻的东西。

“是江爷吗?这边请,霍爷等您很久了。”侍者从暗处走过来引路。

江霖一行人拐了几个弯在走廊尽头的黑金格子墙壁前停住。侍者接过从前江秉璋持有的黑色磁卡插入隐藏缝隙,一旁藏有密码锁的黑色方块才能够滑动表面金属壳,侍者输入最新密码后就恭敬退下。进入隐藏包间后里面嘈杂音乐混着女人的娇笑声响才泄了出来,红木丝绒长沙发正中央就坐了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正翘着腿随意搂着女人唱歌。正是霍元祺。

霍元祺笑着将话筒递给那一进来就坐在一边垂着眼不说话的年轻人。那张脸隐约有江秉璋的影子,更多的是与这地方格格不入的清冷气,抬眼看人时黑色眼珠如沉在湖底的圆润墨玉,下方细细勾抹些眼白,色泽纯粹得悚然。隐约泛着腥涩铁锈味。

“霍爷,不如我们就开门见山,省了这些面子功夫。”江霖笑了笑,一旁的随从轻巧地接过那只话筒。霍元祺倒是面色不变,其身边围坐着的那些人则瞬间拔枪,女人们乖觉地退至串联小间关上门。音乐声早已关闭。

“江霖,你怎么跟我们霍爷说话的?!”

江霖这边自然也拔了枪。和霍元祺那边惯常的威吓对峙不同,一人直接开枪把领头说话的那人小指给打崩落,高热弹头碎片裹着碎骨肉渣直接溅射灼伤大片掌心和手腕皮肤,粗略看去整个手掌都是鲜红血液,伤口泛着细微的黑。那人惨叫着捂住断指,激得霍家人要直接崩了江霖,被霍元祺冷声制止。

“看来江小爷脾气不太好。”霍元祺压抑着怒气哼笑,知道这江霖不是个草包。“那好,霍澄琳是我的小女儿,不懂事,请江小爷……”

“不懂事?”江霖笑着打断,语气清淡地提了一嘴父亲的死状。“那手蝴蝶刀使得很漂亮,直接把左肾脏刺破了,整个伤口都被波浪刀刃绞裂。不用5秒父亲就会死亡,倒是没有痛苦太久。没有霍爷的悉心调教恐怕令爱再独自练个十年也难以做得这么利落。”

霍元祺脸色微妙,随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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