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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这波余韵持续了很久……

 

力低一点,他都不至于这么担心。

“他妈的!”步越狠狠地朝墙上捶了一拳。

偏偏那个男人也是个gay!

操了!

那快要拉丝的眼神,那身体倾斜的角度,那些晃人眼的笑,每一个都让步越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太可怕了!

卫青杨身边还有这种人!!

如狼似虎如狼似虎啊!

在浴室里把自己的情绪平复好了后,步越才爬回床上。看着卫青杨睡在靠边缘的位置,他也根本懒得去把人捞回来了,直接自己主动贴了上去,胳膊搭在他的腰上,下巴埋在他的后脖子处。

卫青杨一个人睡的时候失眠问题很严重,但是每次和步越做了之后却能睡得很好。他想大多数原因肯定是剧烈运动后太累了,再不然就是直接被大力地顶晕了过去。

睁开眼室内一片亮堂,从这个亮度能感知今天是个好天气。

搭在腰上的胳膊有点重,卫青杨稍微一动,就感受到了身后顶着他的巨物。

滚烫,硬挺。

卫青杨下意识紧了紧自己的后面,还没来得及再移开一点距离,步越就揽着他往怀里一撞。他的臀缝刚好就顶在了步越蛰伏的那处性器上。

卫青杨一动,身后人一声轻‘啧’。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大早上的,火气大你忍一忍,我不动你。”

“你乱蹭我就不管了。”

卫青杨,“……。”

这个回笼觉睡到了下午一点,卫青杨感觉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床旁边的位置早就凉透了,他立马坐起身,呆呆地看着虚空发呆。

“睡得舒服吗?”卧室门被人推开,步越端来一杯热牛奶。

卫青杨偏头避开喂过来的杯口。

“听话。”步越看着他。

卫青杨上下唇微微动了动,“没刷牙。”

步越歪着头,“喝了再刷一样的。”

卫青杨沉默了几秒,“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沉默了几秒。

“你好烦!”卫青杨撇开脸。

这一撇开,他就愣住了。

眼下出现了一双拖鞋。

他猛地抬起头,步越就站在他的面前。

牙齿用力咬了一口舌尖,面前的步越没消失,刚刚端热牛奶的步越却不见了。

卫青杨半张着嘴,感受着一种如坠冰窟后的僵硬。

步越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说的话也是,“我知道我很烦,那拜托你忍一忍。”

卫青杨垂下眼并不打算开口。

又是这样。

步越究竟看到了多少?

卫青杨,你再这样和他继续僵持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步越把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他,转身就走。

卫青杨却在此刻喊住了他,“步越,我累了。”

步越没回头,听见他后面紧跟着的两句。

“我真的,太累了。”

“你放过我吧。”

步越长长地叹出声,回头看着坐在床上的人,他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卫青杨,你乖一点,别和我闹。”

这种关系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卫青杨反正已经麻木了,或许也是因为他幻觉里的步越经常出现,这才导致他们俩好像一直在见面。

卫青杨工作忙,步越也忙,两人各忙各的,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一回。

去韩国拜访客户的事也跟着公司的业务发展被提上了日程。

卫青杨和蒋淮之还有其他同事一起前往。

自从自己得分心思对付现实和幻觉里的步越后,卫青杨都没时间关心蒋淮之的近况了,看面相总觉得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落地的第一天他们跟着公司的负责人先办理了入住,初到异国,同事们兴奋地提议要大家一起出去转转,蒋淮之因为没心情逛直接拒绝了。

众人一回头,“那卫工呢?要和我们一起去逛逛吗?”

卫青杨温和地笑了一下,“我也不去了,我回房收拾一下行李。”

“你们两个还真是”

卫青杨和蒋淮之一起到了入住的地方。

“我看你像是要感冒了?”

蒋淮之回头疑惑地问,“我吗?”

卫青杨点点头,“你是不是在发烧?”

蒋涯之摸了摸额头,“好像是有点。”

“你带药了吗?”卫青杨问,“我包里带了有。”

“我去给你倒热水。"

蒋淮之喝完药后就早早地躺下了。

卫青杨时不时地过去看一眼他的动静,然后帮他掖了掖被角,抬手摸上他的额头,发觉仍有点滚烫,于是他直接把另一床被子也抱过来加盖在了蒋淮之的身上。

从小到大对付感冒的方法只有铁打的一条硬性准则——流汗了就会好。

等做完这一切后,敲门声突然响起。

卫青杨有所触动般地回头望去,但是脚步没动。

敲门声仍在不急不缓地持续着,卫青杨终于转身抬脚迈步,朝门口走去。

房门拉开,四目相对,步越一把拽住了卫青杨的手腕,语气不悦,“躲我?"

卫青杨听得好笑,冷冷地掀起眼皮看他,一字一顿道,“我躲得了吗?步总。”

“步总?”步越也是气笑了,但他没继续纠缠这个,转而继续警告般地说,“知道就好,别想着躲我,卫青杨,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

卫青杨深感无力,他没想到步越还能追到这里来。是不放心吗?又不放心什么呢?

“不准跟他睡。”步越说。

卫青杨抽回自己的手,“请不要打扰我的工作好吗?”

“和他睡也是你的工作?”只要一看到那个男人步越基本上是会失控,所以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我有的是钱,你跟我睡。”

卫青杨无语地看着他。

“怎么?”

卫青杨笑了一下,故意开口刺激他,“你不知道吧,当年步承仁也是这样和我说的,他给我钱,我陪他睡。”

“你们不愧是一家人啊。”

步越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眸底简直冷得瘆人。

果然,只有爱的人才知道刀子往哪里捅伤人最深又能最恶心。

卫青杨不错。

步越也不赖,开口带着似有若无的一道戏谑,“哦?那我确实不知道。”

“他当年给你开了多少?我现在翻十倍给到你,怎么样?”

两人沉默的对峙着,空气都在两人间被冻住了,一个痛楚地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绪,另一个好像在艰难地忍耐着什么。

谁能好受得了?

谁都不好受,但谁也不低头。

回到公司没多久,部门就出现了人员的调动。蒋淮之主动申请调到诸州总部,而卫青杨也刚好在这个时间点提了离职。

虽然提了离职,但是他还得在公司待一个月才能走。

那一个月里,他经常能看见蒋淮之的那个外甥频繁地往他们楼下跑。视线在人群中一一扫过去,眸光随着没有自己想见的人最后又一点点暗淡下去。

卫青杨有时候想过去告诉他一声,但又怕自己是多此一举。

还是算了吧,自己的日子都一地鸡毛呢,还管别人的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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