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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谢徇一个没站稳,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抱着谢子拓的腿。

“……别去……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不能……他是偷着来的,随便找地方埋掉,然后把看见他的人都杀了……”

谢子拓摇了摇头:“包括老李吗?你忒分不清是非。大街上这么多人,难保谁没看见他进你的府门,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有姓杨的贱人的眼线过去通报了,你都杀了?杀得过来?”

“可是你——”

“——杀个皇帝,不算什么大事。”谢子拓难得放慢了语气,把吓破胆的谢徇从地上扶起来,“……别怕,在家等我。除了我,谁来都别开门。”

他盯着谢徇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像下蛊。

说完凑过去,重重地咬了一下谢徇的嘴唇。

谢徇苍白的脸,被他咬得血色上涌,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谢子拓拎着尸体出了门。

一个黑影大摇大摆地来到宫城。

他是新来的侍卫,才来没几天,就靠喝酒吃肉送钱,和一干侍卫混得烂熟。

那些汉话都说不利落的胡人侍卫生的是直肠子,对这一脸淡漠、直来直往的汉人别有好感,引他为兄弟,说他与别的汉人不同,没有一身酸腐气。

他们挨个跟他打招呼,随随便便放他进去了。

谢子拓一路畅通无阻,穿过前殿。

在湖边看到了杨皇后的堂兄杨少渠。谢子拓过去,手起剑落,抹过他和旁边两个人的喉咙。

这三个人死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他绕路到藏书阁,杨皇后的父亲杨中书在这里和几个官员会面,弹指之间,亦被他一剑穿心。

处理完两个朝中最大的毒瘤,他提着那一老一少的头颅,来到椒房殿。把两颗头扔在迟迟未起床的皇后脚下。

椒房殿内的惊叫声几乎传遍宫城。

谢子拓冷冰冰地吹了个口哨。

一干胡人侍卫拥上来,拱卫在他门外。

“改朝换代了。”他对大惊失色的皇后淡淡一笑,阴森可怖,“你的丈夫,兄长,父亲,同日而亡。你若识相点,就向你手下所有的亡魂先磕一百个响头,再求我饶你性命。”

杨皇后衣衫不整,袒胸露乳,屁滚尿流地滚下床来,抱着谢子拓的脚: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都、都是那个狗皇帝的意思!他想杀谁,就赖在我的身上——”

谢子拓“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离开椒房殿。

走之前,对胡人们使了个眼色:

“那个女人归你们了。别弄死她,别让她缺胳膊少腿。长得那么美,不留个全身,会遭报应。别的,我就当没看见。”

胡人们欢呼雀跃,拥了上去。

——谢子拓大剌剌地坐在皇帝宝座上。

一大群侍卫在宫门外给他站岗,里面的官员敢怒不敢言。

“你们职责照旧,俸禄照旧。之前在杨老儿手底下干活的,全部升一级。”谢子拓懒洋洋地说,“给谁打工不是打?我谢某人赏罚分明,今日与群臣约法三章,这雁京城昨天什么样儿,明天还什么样儿。照章办事,绝不滥杀无辜。只要你们好好当差,日后每人多分一成粮食,一队劳力。”

他说得很有道理。一干官员连连称是。

“帝位嘛,先悬两天,等太子生下来再说。”他换了一条腿踩在案上,“——哦,对了,谢贵嫔,恩和公主的母亲,追封为皇后。”

“谨遵大人谕令。”有识相的官员马上接话。

谢子拓回了一趟谢府。半个时辰后,他和谢徇的父亲沉着一张脸,高深莫测地出来,带着一队护卫进了宫。

一纸布告出来,细数杨家人若干大罪。

事情传到民间,传了个歪七扭八。

反正百姓没人在乎,只知道这个皇帝又没了,杨中书换成了谢中书。

老百姓活着嘛,不饿肚子就行。皇帝,经常换换没坏处。

安排完父亲接管大局,谢子拓终于来到谢徇的卧房,敲了敲门。

谢徇胆战心惊地给他开门,嘴唇都咬破了。

“杨家人没了。”谢子拓眨眨眼,难得露出一丝得意,道,“你肚子里的就是未来的皇帝,其他事让父亲收拾。”

谢徇像断了线那般跌坐在地上,颤抖着问:“……你呢?”

谢子拓关上门,进来坐到他的旁边。

“我嘛,是个见不得光的人。”他眯起眼睛,“父亲以后要管这一个破小国的事,倒是不少管呢。他一走,你是实际的谢家家主,我还是谢家的一条狗。——历来都如此,不是么?”

谢徇挽起他的胳膊,战战兢兢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是狗,我要你在我身边好好的,一辈子,别再乱杀人了。”

谢子拓的心脏“砰”地一跳。

谢徇去沐浴。

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湿漉漉地爬到谢子拓的身边,吻他落寞的眼睛。

“……肚子比前几日大了。”谢子拓捧着他的腰,别扭地说。

“这几天在涨呢……”

谢徇枕在他腿上,让他摸自己。

谢子拓迟疑地摸着。他只会杀人,不会干这种细活儿。

“……你上次怎么射出来的?”谢徇伤感地调笑他。

“是你强奸我。”

“我是挨欺负的,怎么强奸你?”

“我没动,你自己动的。”

“……那你好好看看。”谢徇张开腿,“……好看吗?”

“……好看。”

谢徇那里的体毛褪得干干净净的,皇后都未必有他讲究,难怪男人一个两个对他欲罢不能。

谢子拓低下头,学着吻他,舌头在他的奶头上来回舔吮,像谢徇过去做的那样。

谢徇搂着他,爱抚他的后背,和摸一条狗也差不了太多。

他那生猛的舌头不算灵活,一直追着谢徇的身子咬。

谢徇被他咬得又疼又痒,心里又快活,一边假意求饶一边凑上去。

谢子拓一脸疑惑,手上摸着谢徇阴道里面的形状。

他的手指很长,但只握过剑柄,指尖粗糙的茧在水里泡软了。

“……嗯……嗯……别、别碰那么深……”

“……直的……”谢子拓抬起头,“就这么个玩意儿让你天天发疯?”

谢徇红了脸。

“——你不发疯,你眼里都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

“我好奇啊。”谢子拓在他身上嘬了一口,“那么舒服吗?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吧?”

“……哼……”谢徇扭过脸去,“是他们不识情趣,不是我淫荡。”

两个人又在池子边上耍了一会儿,推推搡搡地回房间,躺下来接着耍。

谢子拓像钻研剑法那样,钻研谢徇在什么地方、被什么力度顶的时候是那副意乱情迷、小嘴高兴得直叫唤的可怜样儿。

“还有什么玩法?”

“有、有很多……”

谢徇拆下卷帘的布条,蒙在谢子拓的眼睛上。

“……嗬……”

谢子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瞧谢徇并不抗拒,屁股里面羞答答地开始流水。

“……懂了,对俘虏那套你都喜欢。”

他无师自通,又找了条草绳把谢徇五花大绑起来,只绕开了喉咙和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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