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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G了谢徇一整夜他爽飞了

 

“……呀……殿下……你怎么光是摸外面……”

“光摸外面美人儿都这样了,再摸里面还了得?”

太子只给谢徇留一件衣服,让他没羞没臊地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会儿隔着纱衣一会儿将手探进衣服里面,一边儿啃着谢徇的胸脯,一边儿从他的腰揉到屁股,不时绕着外阴打两圈转,捏捏大腿根子,又捏捏命根子,再碰碰小腹。

谢徇一开始叫唤,他就立马换地方,如此这般只将谢徇摸得欲火焚身,浑身的情丝都叫他点着。

太子一脸坏笑,瞧着谢徇满脸饥渴不能满足、下体流着水儿的燥热模样,倔强地不肯求他进去。那风景真美啊,这白日端着个架子的冷美人,夜里竟淫荡如斯。

“还不求孤?”太子一挺腰,故意用肚子碰谢徇滑溜溜的阴部。

“……我、我不……呀啊……”

“真坏,孤要罚你。”

太子低下头,衔着谢徇的奶头便是一阵猛掐猛吸。那力道,比谢晃的小嘴儿可是大了不知多少倍。

谢徇浑身一个激灵,又疼又痒,里面又空虚,气血上涌,全奔着奶头去了。他“啊”的一声惊叫,现发的奶水丝丝缕缕地流出乳头,涌入太子的口中。

“……嗯啊啊啊啊啊……”

伴着他的叫声吃奶,太子真是快乐。直待到吸不出来了,才一脸奶足饭饱的模样,抬头望着谢徇绯红的脸颊:

“美人儿的奶,好喝!孤以后要每天喝一次。”

谢徇气喘微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傻子,不知道生过的人才有奶;晃儿未满周岁,我正是爱时不时乱涨奶的时候,虽远不比女子,可是破绽百出,他竟不懂。

“……殿下太不公平。”谢徇惺惺作态,娇滴滴地说,指指自己的下面,“不喂饱人家,倒要吃人家的。怎么好处都是殿下的呢?”

太子得意长笑:“喂,都喂给你!喂得你明日下不了床。”

“人家期待死了……——呀啊!”

太子调了个头,把谢徇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腿,将沾了一手的他的淫液往他屁股上抹了抹,头颅便深深地埋到谢徇的两腿之间。

厚而有力的舌头一边撬开穴口,一边重重地顶向花蒂,在花蒂与穴口附近来回舔舐揉搓。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脏……呀啊——嗯…………”

谢徇从操杨少斓那会儿里面便有反应,这一路又做足了前戏,太子以为是给他热身,实则谢徇一直被舌头碾压挤兑外面最敏感的那处,整个腰跟着麻痒酥软,当场已然难受得要喷一身了。

他憋得两条腿儿在太子两边的床褥上忍不住乱蹬,哭叫着以缓解高潮的冲动。身子禁不住左躲右闪。

那太子觉出他受不了,箍着他的腰不许他跑,坏心眼地揉起他的屁股。手指捅着会阴连着后庭那侧,生怕他这片敏感的生育的水田搅动得还不够厉害。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乖,别忍着,泄给孤吃肚子里的奶。”这家伙粗俗地撩拨道。

谢徇给太子舔得两眼发黑,直要上天,幻觉回到分娩那日,肚子里胎儿要产下来了。阴道立马敞开一个小口,子宫里发的潮水“滋儿”地接连喷出去,拍了太子一脸。

“——————————啊啊啊啊啊——————!………………”

他那高潮的惨叫,几近崩溃的痛苦表情,和连绵不绝泄出的潮水,都让太子满足得像又拿下一座钢铁铸的城池。

太子趁热打铁,不顾谢徇余韵未消,痴痴呆呆地还高潮着,就托起自己的巨物直捣黄龙,一插到底,甚至插进了谢徇方才微微打开的子宫口。——那里生育过后本就合得不怎么严实。

谢徇阴道一抽紧,屁股紧紧咬着太子的巨根。子宫再怎么恢复形状,毕竟比不上未怀胎之时,这会儿太子插得这样猛这样深,倒显得那里又像未经人事般拥挤不堪了。

谢徇仰起脖颈,倒吸一口凉气,下体不再听使唤,整个肚子徒然含着外来的异物。他本就在高潮之中,这下更是晕上加晕,连呻吟的神智都没有。

大约是叫了,反正他自己没听见。刚才那次喷剩下的潮水又顺着二人交合的些微缝隙发了出去。

等他回过神,太子还顶在里头,色迷迷地望着他:

“……美人儿,现在跟孤说,想怀几个?”

谢徇动动嘴唇。

“……十个……”

“哈哈哈哈哈!”

这太子确实不负名声,竟一连干了谢徇一整夜,往他肚子里射了七次才罢休。

谢徇爽飞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痛快地干过他。来之前暗暗吃的那一堆药,什么防病的避孕的,如今看来吃的真值。

他也不再多虑,任凭太子里里外外插他个魂飞魄散。躺床上的,坐身上的,趴书案上的,举凡能想到的姿势,这俩人都练了一回。

直到挨插的叫不出声,插人的也射不出来,才一同倒在地毯上。

谢徇肚子里含着精液,给射得微微隆起,如怀胎三月那般。

他筋疲力尽,又一口气将精液排出去,排到身子平了才罢休。

下身一大滩乳白液痕,浑然不顾羞耻。

“……美人儿……你真厉害……”太子铁汉柔情,痴痴地瞧着他,“……从来没人能接住孤这么多次……你天生……就该是孤的皇后……”

谢徇勉强笑笑:“……殿下……在下已动不了了……也不打算当什么皇后……这次归国,在中书大人面前……替殿下多争取点好处便是……若真生了殿下的孩子……”

他喘了半天气儿。

“……如何?”太子忍不住问。

“……若真生了殿下的孩子……一个,差人送给殿下,两个,我自留一个……可好?”

“三个以上,你便把孩子全带上,来做孤的皇后。”

谢徇“噗”一声笑了。此人真是贪婪,竟认真琢磨那一胎三胞之事。

“答不答应?”太子又问。

“……若真怀了三个,我纵是不嫁给殿下,老天也不允……”

“这般才对!”

太子信以为真,躺了一会儿,拉谢徇起来。两人一起到浴池子里清洗。

随后昏睡了一整日,从夜里睡到夜里。

太子给谢徇哄得乐不思蜀,自己的后宫是一点儿也不管了。

宫女们乐得清闲,宁可在背后叽叽喳喳,也不出来做事。

谢徇议和事毕都是在床上议的,要回国复命。

太子很想留他,然毕竟心里还存着一统天下的心思,不能这样不堪,连两国来往的基本议程也不遵守。

况且,他盲目自信,谢徇很快就会回来。

因他在谢徇的眼中,满满看到的是弱者对强者的崇拜、迷恋,以及妻子对丈夫才有的那种意乱情迷和依依不舍。

他相信自己的一夜雄风彻底征服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汉美人。

……手无缚鸡之力,吗?

“……夫君。”临上马车之前,谢徇悄悄靠近太子的胸膛,温柔地爱抚他胸口的青茬,“徇舍不得夫君,盼着早日再相见。天下的男子里,比得上夫君的,一个也没有。”

太子的心“砰砰”乱跳,强抑激动,豪情大发,许诺:“这天下日后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的皇后!”

谢徇听了,默而不语。

他款款移步,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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