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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他太早把自己的肚子g大

 

的头脑。男人无非一时色令智昏,事后清醒过来,从来都是翻脸不认人的。

若非顺便拐走了他的太子妃,或许他还可将露水情缘当真,只是时间一长,情潮退却,总不再拿谢徇当心头一个宝贝;而太子妃失踪在谢徇勾引他之时,这便是个做霸王的都能起疑心。

谢徇连着派探子到都城刺探,果然听闻城里剑拔弩张,挨家挨户在搜什么,但并无确切消息。想来那头牛嫌丢人,不肯明说,只好一顿扰民。

又过两个月,宫城发了讣告,说太子妃产后病亡。太子锡浩浩荡荡扶着空棺办了丧事,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婴孩,抱着孩子哭天抢地,发誓终身不续娶,拳拳深情使百姓无不动容。

就是那孩子……总是嫌大,不似刚生下来的,恐有近一岁。面庞半是胡人半是汉,倒像二人血脉无遗。

这也合理。生子本来凶险,怀这么大一个婴孩生下来,太子妃难产也只能使人扼腕了。

尚书省的田尚书站在扶灵的队伍里凑数,莫名远远瞧着婴孩眼熟,可是不敢说。

而真正的太子妃,这会儿端坐世外山庄中,远离尘嚣烦恼,怀的孩子还没有足月。

他心里平静得像时时有清风流过,看完账本,嘱咐账房将明帐里的破绽抹了。

这高门才子挺着大肚子仍然耳聪目明,慧眼如炬,心算如神,帐房的心有戚戚,使劲给自己擦汗,暗道无怪乎主子宠他。

宠到什么份儿上呢?主子只要回庄,便到他那偏房里去。一天到头不从房间里出来。大小事都让他操办,连原先给主子备着的雅致宽敞的大间也空置了。

王婆子听下人嘴碎,过来端饭的时候劝:

“主子,这地界究竟偏僻,风水不那样通畅,老住这种地方,下人看不过去。管事、账房时时要出来进去,也怕不方便。不如您和夫……斓先生一同搬到大屋,放得开手脚嘛。”

谢徇赖在榻上,翘着二郎腿读军报:“嗯,此话在理。斓,你说呢?”

杨少斓微一沉吟:“……我下个月便要生了,血光不吉,唯恐坏了庄子的地气。哪怕要搬,也不妨等出了月子。”

谢徇摇摇手指:“嗯~你不可这样想。生育乃头等大事,分娩之人,最为要紧,纵是山神过路,也得进来帮他。你是主,庄子才是客,岂有反客为主之理?——王婆,收拾收拾,寻个吉日就搬。”

王婆高兴地“哎”了一声:“十日后癸酉,大吉大利,诸事皆宜,又合先生八字。”

“就那天。”

婆子走了。杨少斓扶着肚子上塌,谢徇挪开手,给他枕着大腿。

“……徇哥,你总是这样信心十足,我瞧了心里好生惭愧。”

“你只是还不习惯。”谢徇揉着他的头发。

“……为何呢?我之亲生父兄,从不肯多看我一眼。我以为世道该当如此,我们这般双身的男子,只能任其玩弄……”

“遭人玩弄,未必全是坏事。既然有那么多人想玩弄你,也说明,他们将被你玩弄的机会和破绽送给了你。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谢徇放下手里的军报,“……放心,不会永远这样下去的。”

“……永远这样下去亦无不可,我情愿被徇哥玩弄一辈子……”杨少斓闭上眼睛,“……若这孩子是徇哥的,就好了……”

“想生我的孩子还不简单?以为我前面那玩意儿是废的么?”

谢徇抱着他起来,在他腰后塞个垫子,让他靠着,“刷啦”一声解开他松松绑在大肚上侧的衣带。

杨少斓的眼底泛起一抹粉桃淡红:

“……徇哥,你好久没要我,我以为……你厌了。”

“……傻小子,我等着你主动,看你能忍到何时,你却真真是能忍。我败了,我不如你。”

杨少斓双唇嗫嚅,自知有错,伸手脱下谢徇的衣裳,又解开自己的长发。两个人柔柔弱弱地把对方摸到精光。

谢徇抱着杨少斓圆鼓鼓、白白净净的大肚,在他的身上慢慢悠悠地亲。

“……嗯……徇哥……”

杨少斓阖着眼睛,身子给谢徇摸得温软酥麻,很快动了情,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着,怕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又唯恐这样对胎儿和行将分娩的身体不好,思绪复杂地在谢徇怀里喘气儿。

他犹豫生涩地抚摸谢徇的后背,想起谢徇每次要他,谷道也要流水动情。想必身上这主子身体的反应,和自己该是一样的。于是大着胆子摸起谢徇的屁股和大腿。

谢徇暗暗高兴,心想教了这么些日子,受气的小少爷终于要开窍了。抬头望着他:

“……你学会了,嗯?”

杨少斓还在迟疑:“……喜欢么?……”

“……喜欢,我娘说我是头淫王八。”

“哪有娘这样说自己的儿——”杨少斓一怔,目光黯淡下来,“……徇哥有位好母亲。”

谢徇贴过去,嘴唇贴着杨少斓的后颈,给他舔得微微呻吟,又咬上他泛红的耳垂:

“咱二人生的儿子,定是淫王八中的淫王八,你日后可要管教好了,别让他太早把自己的肚子搞大,也不能被哪个外面的王八蛋搞大。起码也得……嗯,忍到十八岁。”

杨少斓羞红了一张俊脸,真怕他再说下去,光凭说的就让自己屁股发紧,产道兴奋得掐出水儿来。

他捧起谢徇的阳物,张开深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双腿,不顾肚子大了主动着费劲,把谢徇的腰拉过来,慢慢将阳物放入自己的体内。

“……嗯啊……嗯……呼……”

正主儿进来,杨少斓通体舒畅,双唇微启,喉头深处漏出甘美的呻吟。

若说一统天下之志,天底下绝不止延太子锡一家也。

谢徇这庄子,虽说山清水秀近乎仙境,内里却效仿司马氏,阴养探子死士,在山下建了几个村子居住,扮作淳朴农夫,时时进城刺探。

他这几个月耽搁在延国,不光是为谈情说爱,也是为了建立消息网。而这样独属于谢家的消息网,他要在每个国家照搬一份儿。

“而我其实胸无大志,只是为了一世逍遥,同时顺了家父的心意。——为自己逍遥,就得先把旁人弄死,免得旁人要弄死我。你看,如今就是这样的世道。”

杨少斓早就被他说服。杨少斓自己的经历便是铁证。

谢徇施恩于他,无论存着何种心思,待杨少斓是极好的。杨少斓已默定要把命给他了,不然不会这般心安理得地在庄子里施展手脚。

只是靠近谢徇时,杨少斓那心里发痛的毛病依然存在。过去他以为是怀孕,后来以为是害羞,现在两个人混熟了,不存芥蒂,你侬我侬,光天化日之下差点儿在院子里野战,吓得下人全跑了,不敢看见。……哪儿还来得害羞?

后来杨少斓发现,只要他心甘情愿地忘掉自己,将自己当作谢徇的一部分,这等毛病就会消失。譬如二人亲热到忘乎所以之时,那毛病向来是不发作的。

他心里复杂又幸福,只当这是一种命运的指引,于是一日问谢徇:“徇哥将我……当作你的什么人呢?”

谢徇趴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杨少斓羞红了脸。

从此便心甘情愿把自己全忘了。

搬了住处没几日,杨少斓便生产。

他真是个可人疼的安静人儿,蜷缩在谢徇怀里忍着,忍得满头大汗,疼了一上午也不过低低叫几声。

谢徇给他擦汗,喂些汤水,免得他没力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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