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煎抹药/就快泄身时被门外的人听到/他摸得为师摸不得?
裴夏再睁眼时,是在一间屋内,木门被阖上,只有阳光透过镂空的雕花木窗,在地上留下影子晃动。
他这一觉似乎睡得有些久,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感觉过了之后,才发觉出身体的异样来。
手腕上红了一片不说,腰腹也酸痛,更异样的是身下那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似乎肿了一圈儿,单是这样坐起来都觉得有些疼。
【886?你给我死出来!】
886双手合十,又做好了卖主求荣的准备,并且已经在心里默默规划起来到底应该先卖哪个,【嘿…嘿嘿,宿主你醒啦?】
裴夏只一听886这个心虚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劲。本来他这人一向懒得纠结,能将就过去就将就了,可他现在实在是在气头上,和善地开口【我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给我导航的?】
886:【就,就找个绝世好剑不是?】
裴夏:【剑呢?】
886:嗯…洛明川胯下那个怎么不算好剑呢?但它也只敢心里默默念叨几句,回答还是很敬业的【在你左手边哦宿主,是洛明川主动让给宿主的哦~】
裴夏:???
这算什么?嫖资???
裴夏脸黑的像是锅底灰,看也没看把手边那柄绝世好剑拍到床底下,俨然是做好了与它此生不复相见的打算。
掉落的声音并不小,也惊动了门外守着的人。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
一袭洁白罗衣被风带起一角,外罩的玄色广袖也随风而起。来人皎面似雪,实打实的神姿仙态,裴夏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这人生的太冷了,他不喜欢。
“醒了,为何不叫人?”封珩将那柄剑拾起,置于裴夏手边等他来接。
若是放在平时,裴夏还会顾及人设装模作样敷衍几番,可他现在心里窝火,身上又实在不舒服,怎么看这冰块似的人怎么不顺眼。
裴夏若是真不喜欢一个人,连好脸色都不会给,恰如此刻他也只是白了封珩一眼,抱臂靠在身后墙上,挑着眉懒懒散散答:“叫谁?叫你吗?”
封珩一愣,没有像裴夏预想中怒极拂袖而去,而是眉目舒展,温声问到:“与为师生了一个月的闷气,如今托了明川的福,倒是肯与我说话了。”
许是被封珩的回答隔应了一把,裴夏便觉得更不自在了,他才挣扎着起身要走,就被一侧伸过来的手腕按住。
封珩的声音如他本人一般没什么波澜,带了不容拒绝的意味,“今夜留下。”
被自己上司大人的眼神冰了一下,886觉得自己脖子有点凉。毕竟其余两个金主爸爸进这个世界时是抹了原本的记忆的,而上司大人就完全不一样,他带着记忆来的啊!他知道自己的工号啊!这要是不听话出去就得被流放的啊!!
于是886急忙在裴夏骂人之前开口补充【取血,今夜是给女主取血的日子,宿主你今夜得在场的。】
裴夏泄了气,原本握紧的手也慢慢松开,将脑袋扭到一边去,“洛明川呢?死了?”
他现在非常想找到自己亲爱的二师弟好好揍上一顿,洛明川是脑子出了毛病吗?教训情敌的方式就是用那无与伦比的烂活儿操死对方?
原本要为裴夏理一理发丝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只是略微停顿,而后便自然而然地为他将散落的青丝收拢,露出那段被洛明川留下标记的颈子来。
封珩眸色暗沉,靛蓝的眼底似有浓墨流过。他本是能在裴夏睡着时为把这些碍眼的痕迹他全都除干净的,可在亲眼看着他两腿间的泥泞不堪时,封珩忽然觉得,该换个其它方式来罚一罚这不老实的徒弟才好。
而今亲耳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从裴夏嘴里说出来,封珩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是真要被裴夏磨干净了。
他的指尖摩挲在裴夏脖颈上,淡淡答:“心术不正,赶去山下历练了。”
886想起自家上司给人派的历练任务就免不了缩脖子,那何止是历练任务啊,分明就是要人命的任务。
毫不知情的裴夏哦了一声后,倦怠地转眸,“那能把手拿下去了吗?你一直摸,像个变态。”
封珩的指划过裴夏喉结,捏住他下巴往过一转,“明川碰得,为师便碰不得?脱了。”
裴夏的手已经开始往一边的剑上面摸了。
886急忙开口【宿主!取血的时候要…要保持身上没有其他不适的,你师父检查一下也是为了女主好,剧情需要,宿主你再忍耐一下!!!】
裴夏:……忍了。
早春的傍晚并不算暖和,至少在最后一件衣衫的系带被人解开时,裴夏便因为与冷空气的接触而微微抖了一下。
封珩人看起来冷冰冰的,体温竟也不暖和,那只手游走在裴夏后背时,他只觉那不是人的手,更像是条吐信子的毒蛇在背后伺机而动。
“挺直。”那双微凉的手托在裴夏腰侧,封珩的声音还是听不出什么情绪变化,似乎只是个寻常为自己徒弟检查身体的师父,可那双眼还是出卖了他。
如同风雨欲来的深海,只有表面上是短暂的风平浪静。
裴夏不情愿地照做后,便觉得那双手往前一环,他跟着后仰倒在封珩怀里,两条腿被人从后分开,而后身下一凉,竟是亵裤都被人撕开道口子。
那微凉的指尖擦过裴夏腿根,直接摸到了还肿着的菊穴上。
裴夏一激灵,扑腾得好似一只应激炸毛的猫儿,“我操你妈!你这老不死的放开我!你……唔!”
嘴里探入两根手指,稍微用力一撑裴夏便骂不出来了,气急了往下一咬,没尝到半点血腥气,反倒是硌得自己牙疼。
他还在和上面那两根手指做斗争,却不想身下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沾了药膏,趁他不注意时往里一捅。
午时才被鞭挞到松软的地方自然毫不费力地容纳了两指进来。
食髓知味的身子可不顾主人的意愿,一圈圈软肉热情地缠上来嘬吸着封珩手上的药膏,很快化作晶莹的液体,有些被吞进体内更深处,有些则是顺着封珩的手指,汇聚在他手掌后流下,很快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晕染开一片水渍。
“唔……唔唔!”
“上药,噤声。”封珩说得这样正直,底下的手也是抹上一回药便退出去,再重新沾上新的药膏回来,看起来像是公事公办,每次进进出出得十分干脆,可每次都无意地撞上裴夏的敏感处,只一碰就离开,吊着人的胃口并不满足。
渐渐的,裴夏挣扎的力气小了下来,甚至会在封珩将手指伸进来时主动配合着挺胯,那双桃花眼里的光又模糊了,呜呜咽咽的,连舌头都被那两根不老实的手指碾压着玩儿起来。
嘴角的津液顺着脖颈流下,一如身下那张得不到满足的口儿,吐出的水液透亮,叫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方才抹进去的药膏还是自己分泌出的用于润滑的肠液。
还没恢复的地方肿胀着,将敏感处颤颤巍巍地显出来,被那两根指头一碰就痉挛着想要更多,可那两根捂不热的手指只是往上轻轻一划就撤走。
封珩看着手边早就空了的药盒,和怀里失神的徒弟,总算露出个浅淡的笑来。
他将手指从裴夏唇齿间抽出,任由这人没了依靠地倒回自己怀里,赛雪的面庞因情动而扑上层胭脂似的红。他似乎从未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经受两个人的亵玩,平日里一身尖刺早不知道丢到了何处,只露出这副想叫人操坏的乖顺模样。
裴夏不爱接吻,两人在外面做爱时,他都会将脑袋扭到一边去。
那时他说什么